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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井壁上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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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3-12-7 07:57:12 | 显示全部楼层
连环画 《井壁上的灯光》
在公路旁边,一座不高的山头上有两间小土房。房主人叫杨大刚,解放前他在国民党军队里当过班长。解放后他不愿意种地,就在公路旁边摆一个小茶摊。

一天傍晚,有个携着小行李卷的过路人,在摊上买了包香烟。付钱时,杨大刚仔细一看,原来这人是他的老上级,三年前的国民党连长粘振江。

粘振江带着报务员张世荣潜入大陆十来天,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今天见了杨大刚,眼珠一转,便走进茶棚拍着杨大刚肩膀说:“大刚,在这碰见你真不容易啊!”

杨大刚一边沏着茶一边想:他不是逃到台湾去了,怎么又到这儿来了?粘振江看出他的心思便笑着说:“几年没见了,回头你收了摊咱们到你家去谈谈,还有件要紧事跟你商量。

粘振江到杨大刚家一看,在山头上孤零零的一间房,家里又没别人,可真是难得的“好地方”。他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把行李往床上一扔,一面吩咐杨大刚做饭,一面打听他这几年的生活情况。

杨大刚好像见了亲人似的跟粘振江说:“这几年可真够呛,摆个茶摊天天起早摸黑,却挣不了一壶醋钱,比起咱们在一块时,那······连长,你是不是刚从台湾来,那边怎么样?”

粘振江见杨大刚还是从前那样,便把回来的目的告诉丁他。从行李卷里拿出一叠人民币说:“这点就够你吃二年的,只要你好好跟着我干,等国军回来我保你弄个连长当当。”

过两天,粘振江又把一个叫张世荣的领来,还带着一架收发报机,杨大刚把他们接进家里。

他们在杨大刚屋里挖了一个洞,洞口在床底下,出口是房后边的一口水井。杨大刚每天还照常去摆茶摊,他留心着公路上来往军用汽车的数目、时间及车上装的东西。

晚上,他把白天见到的情况报告给粘振江。夜里他们就用电报拍到台湾去。

最近台湾的飞机经常出现在这条公路上,而且有两辆运输弹药的汽车,白天突然遭到敌人飞机的轰炸。

一天夜里,海防部队某部驾驶员吴志强和助手王勇驾驶着十轮大卡车,从前沿阵地回来。汽车刚开上山坡,化油器“啪啪啪”的直放炮,吴志强就停下车检修。

他打开机器盖,检查一下发动机,随卽叫道:“老王,化油器有点毛病,水箱缺水,发动机温度太高,得休息一下,我去提桶水来!

王勇从驾驶室里拿出帆布桶对老吴说:“这一带地形你不熟,你看着车子,我找水去。”说着挂好了冲锋枪,提着帆布桶,便向黑压压的密林走去。

王勇上了那座不高的小山头,向四面打量一下,离这不远好像隐隐约约有一座小房子,他想:旣然这里有人家,附近一定有水井。

在两间小土房的后边,果然找到一口水井。他揭开井盖一看,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想用水桶吊水时才发觉自己连吊水桶的绳子也没带。他心里暗暗责备自己,做事太粗心了。

他想回车上去取,怕躭误时间;向老乡去借吧,三更半夜的打扰老乡也不好。正在犹疑不决时,忽然觉得有件东西一亮。他往周围看了看,除了天上的星星,再也找不到什么发亮的东西。

他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一低头,发现井壁上透出一丝亮光。心想:井里怎会有亮光呢?又不像萤火虫,也许是老乡挖的防空洞,利用井口透空气吧。

他又想,现在没有敌机空袭,半夜三更的,里边点灯干什么?······唉,管它呢!还是找老乡借绳子打水要紧。可是他腿是向着房门走,心里却老是寻思这件事。


他想起指导员经常说的那句话“在海防前线,凡事都要提高警惕”。对!不要麻痹,很可能是坏分子捣的鬼。他走到门口,刚要叫门,又停下了。

他怕“打草篱蛇”,又不知道里边有多少人。想来想去,最后想出一个好办法。他用力敲了两下门:“老乡!问你找点水,我是开汽车的,汽车没水走不了啦!”

这时粘振江和张世荣正在洞里拍电报,杨大刚急忙盖上洞口,把桌上东西藏在被底下,装出懒洋洋的声音说:“啊!解放军同志吗?请等一等,我马上来啦!

王勇在门外听出屋里有些杂乱的声音,门又开的这么慢,里面一定有原故。杨大刚出来后,王勇说:“真对不起你,汽车缺水走不了,附近有井吗?最好再借根绳子用。”

杨大刚哪肯叫他去井里打水去。忙着说:“我们附近都没有水井,我家水缸里的水还是满满的,来,我给你提去。”说着把帆布水桶从王勇手中抢过来就往屋里走。

王勇见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心里更加怀疑,明明房后有并,他却说没有,本地老乡普通话说不好,他却说的很流利。他想这个老乡准有问题,于是便跟进堂屋来。

堂屋里设备十分简单,正面墙上挂着一张毛主席像。下面还有爱国公约。门口的桌子上放着一大盆热腾腾的稀饭。王勇看了看,心想,这盆稀饭,一个人吃两天也吃不完。

王勇刚想到里屋去看看,这时杨大刚已提着一桶水慌张地从后面走出来,王勇就接过水桶向他道谢一声,走了。

王勇把刚才看见井里的灯光和老乡家里的情况对吴志强一说,老吴也觉得这个老乡有些蹊跷,他俩商量半晌,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王勇又跑到那屋子门口,一边敲门一边说:“老乡,我的钥匙掉了,看在不在你屋里。”这时,杨大刚正打开洞门和粘振江说话,一听敲门声,急忙把洞口堵上。

杨大刚一面应声,一面从枕头下摸出粘振江给他的手枪插在腰里,顺手拿起电筒走出来。

杨大刚打着电筒,王勇跟在背后,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急的样子说:“找不到钥匙车子就开不走,你能不能到路上去找找。”杨大刚正愿意把他对付走

隐蔽在山坡下大松树背后的吴志强正等得有些不耐烦时,隐隐约约看见王勇和另一个拿电筒的人走过来了。王勇走近大松树特地放大声音:“啊!在这里,老乡!”

吴志强知道这是王勇用的计,他等杨大刚俯下身子,把电筒向后一转的时候,就一个箭步,跨到杨大刚身后,叫道:“不许动!举起手来!”杨大刚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同志,我是好人哪!

王勇拿过电筒向他身上一照,从他身上摸出那枝“加拿大”的手枪,大声说: “你是干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井里有什么人?你知道解放军的宽大政策,只要你照实说出来,我们对你是宽大的。”

杨大刚沉默了片刻,才哆哆索索地说出了粘振江和张世荣在他家里的事情。话没有说完就跪下磕头求饶。

王勇将杨大刚扎扎实实的捆好,锁在驾驶室里,回头对老吴说:“你带根绳子去守着井口,我去看看屋里。他们出来就捉住他;要不出来,就等到天亮,决不能叫这两个坏家伙跑掉!

两个战士,按着计划分头进行。王勇几步走到门口,侧耳向屋里听了听,并没有什么动静。

他轻轻地开了门,用手电筒向屋内照了一下,直向里屋走去。见在一架宽敞的大木床底下,有一块木板深深的嵌在地下,和平地一样。他心中暗想,这两个坏家伙一定还没有发觉。

他瞧了瞧那张笨重的大木床,心想不如把洞口堵死,帮助老吴去寻井口,省得老吴一人对付不了雨个。他化好大力气才把床脚压在木板上,又把所有重的东西都压上去。

他向屋子四周打量了一番,见窗戸很小,要从它爬出来是不可能的。他走出屋子,关上门,又找根木棍把门扣插上,用力推了推,推不开,才放心地走开了。

王勇跑到井旁边,老吴问他为什么跑出来了。他就把在屋里堵洞的情形对老吴说了一番,又说两个人在一起好对付,咱们要捉活的。

他们正轻声的说着,突然,井壁上的灯光没有了。老吴机警地说:“注意,可能有动静!”王勇把绝子拴好了结,套在井口上又作了一个手式说:“他要上来就这么一拉。”

再说洞里的特务粘振江和张世荣发觉杨大刚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心里犹疑,粘振江就叫张世荣上去看一看。

这个唯命是从,獐头鼠脑的张世荣抓起手枪走到洞口,用手使劲推盖板,可是怎么也推不动。

张世荣满以为这个“秘密室”绝不会出问题,又推了雨下没推动,便回来说:“组长,没问题,老杨把洞口顶得紧紧的,动都不能动了。”

粘振江听说洞口被压住,知道不妙,便收拾东西吩咐张世荣:“你背电台,走!这里不能躭了!”张世荣急得慌里慌张的,嘴虽没响,两只脚直抖动。

粘振江见他惊慌的样子,一面紧张地收拾文件一面对张世荣说:“沉住气,神仙也不会知道井口是咱们的出路。出去以后,你走山脚,我走山腰,击石为号,再等几天,你就可以领赏,职位也要提升了。


这时两个战士隐蔽在井边的石槽后边,等了约莫五分钟,还没动静。老吴急的小声问王勇:“是不是给跑掉了啊?”王勇刚要说话,突然并里发出一阵轻微的摩擦声,接着从井口冒出一个头来。

这个头鬼鬼祟祟的向四周一望,就俯身向井内小声说:“组长,上来吧!没人······”话还没落音,吴志强已一个箭步,用手招住他的脖子:把他从井里拖出来了。

下面那家伙刚想出来,忽见势头不对,就缩头往下溜。说时迟,那时快,王勇早已用绳子把他套住,象死猪似的一起拖了出来。

他们从这两个特务身上搜出两枝手枪,一架收发报机和文件、炸药等。两个战士用冲锋枪押着特务回到汽车上,把三个坏家伙捆好,扔在车厢里。

王勇坐在车上看守特务,吴志强加好了水,载着俘虏和胜利品,怀着兴奋的心情,开着卡车,飞也似的开回营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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