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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秘密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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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3-12-10 17:57: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列火车缓缓地进入车站,在月台旁停了下来。月台上,下车的,上车的,接客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李化走下车来立即被七、八个前来欢迎的人围住了。接待员介绍说: “这是王院长,这是邓主任,这是陈教授……”

“老李,老李!”陆大姐带着小儿子小穗,边喊边从人群中挤到李化跟前。李化一把抱起小穗,亲切地对这位老战友说:“陆大姐,你发胖了,简直认不得啦!”陆大姐也打趣地说:“当然罗,你是专家了嘛!”

这时一个老太太背着大包小包,艰难地走来,突然有个高个儿挤过来,踩了她一脚,老太太几乎要跌倒了。李化急忙放下小穗,随手将公文包往陆大姐手里一塞,上前把老太太扶住。

已经开到老太太身后的一辆搬运车,猛地一个急刹车,震得装在车上的玻璃仪器摇来晃去。陆大姐不假思索地把公文包一放,去扶车上的玻璃仪器。那个高个子挤了小穗一下,乘机拿起公文包,装进了印有火箭图样的手提包里。

高个儿混入人群,提着手提包走出了车站,坐上一辆三轮车扬长而去。

三轮车驶到王老吉茶店门前停下来。高个儿下了车,走进茶店,他抓起电话耳机向对方说:“货到手了,正是你要的那个东西。”

这时茶店女主人的孩子在旁边哭闹着。高个儿不耐烦地说:“你把孩子抱出去好不好?”

等女主人抱着孩子走出门外,高个儿迅速从衣服下面掏出一只印有火箭图样的帆布包,把它挂在柱子上。

他又继续打着电话,对方回答说:“你的老婆孩子病了,赶快去香港看望一下。王先生吩咐,这几天天气不好,要当心货发霉,怎样处理,听我通知。”耳机里传出“卡达”一声,对方把电话搁掉了。

再说李化扶老太太走了一段路回来,却不见了那公文包,这可把他急坏了。

李化焦急地去找他的老战友—一公安局丁局长。丁局长去医院看望病人了,李化赶到医院里向他报告了丢失藏有秘密图纸的公文包的严重事件。

丁局长要李化冷静地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接着向他介绍说:“这是公安局侦察员石云同志,是咱们一块在东江打游击的石凡同志的女儿,她为破一件案子负了伤。这是她的爱人陈亮同志,在军区保卫部工作。”

秘密图纸被窃,事关重大。丁局长要陈亮把这件事先向军区尚部长说一声,也许要请军区保卫部协助破案。说完,他和李化回公安局去。

丁局长回到公安局,立即命令值班员,火速通知各地关卡和港口,严加检查和封锁,防止敌特把九十九号秘密图纸偷运出境,以免给我国国防和人民生活带来严重的后果。


丁局长刚打完电话,石云进来要求说:“丁局长,我来请求任务!”

丁局长看了看石云递上的出院证明书,念道:“坚决请求出院······”石云打断了他的话,坚决地请求道:“局长,把任务交给我吧,我不能眼看着敌人破坏我们社会主义建设啊!”丁局长只好同意了。

石云接受了任务,迅速进行调查访问:到实验室访问了张工程师;到图书馆访问了陈教授;又到科学院访问了王院长····

然后她来到陆大姐家。陆大姐一见石云,就焦 急地说:“老李的公文包丢了!我知道他是研究重要·.....”

这时老保姆送茶进来,石云立即向陆大姐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下去。陆大姐却说:“不要紧,她是小穗的保姆,是个贫农,人老实得很。”

小穗从外面跑了进来,嚷着要看书。陆大姐随手从包 里掏出一本连环画给他,然后对石云说,“我说到哪儿啦?哦,对了,老李是研究那个…………我怎么能拿他的公文包…………”

小穗插嘴说:“妈妈,昨天李叔叔去扶那个老太太的时候,不是把公文包交给你了?”这可叫陆大姐更加着急了:“该死,叫这个病弄得我什么都记不得了。”石云觉得这是个线索,便耐心地问小穗,看见有人拿了没有?

小穗告诉石云,有一个高高的、胖胖的、穿着灰衣服的人挤来挤去,差点把他撞倒。石云根据小穗的讲述,在本子上勾画出一个人的轮廓来。

离开陆大姐家,石云来到火车站月台上访问工人。有个工人回忆了一下说:“昨天有个胖胖的,穿灰衣服的人,拎着一个印着火箭的帆布包,在月台上来回地走着。”

“我推着行李车路过他身旁的时候,他伸手对我说:“火、火······'我以为他要对火,就把烟递给他。他没接,手里也没烟,又问我,车没误点吧?我说正点到。当时我挺纳闷,你不抽烟,找我要什么火。”

石云回到家里,对调查到的线索进行分析,不由自言自语:“火······火······”她女儿小卫卫听了,拿着火柴说:“妈妈,给你火柴。”石云笑着说:“妈妈不要火柴。”

石云继续念着:“火、火······”突然,她提高了声音说:“火车没误点吧?罪犯是个结巴。”

小卫卫喊了起来。“妈妈学结巴罗!”这时,陈亮刚巧回来,问:“谁是结巴?”石云回答说:“罪犯是个结巴,但不知道是谁。”

陈亮对石云说:“前两个月军区保卫部曾要我以参谋的身份,借学音乐为名,主动接近23号,以便进一步掌握敌情。今天丁局长说要把23号与盗窃图纸的案件联系起来考虑。”


陈亮故作严肃地说:“这个案子由你主办,领导叫我来配合你们破案的,指挥吧!”石云笑着说:“瞧你!”陈亮又掏出两张票子:“今天晚上23号演出,咱们主动找她去。”

突然,石云的助手小崔推门进来,他幽默地说:“有烟吗?”石云把烟扔给他。小崔接住烟说:“你算抓住我的特点,办案不抽烟,破案才开戒。告诉你们,公文包从天而降,自己飞回来了。”

小崔轻松地说:“没出二十四小时就结了案,我当多复杂呢。”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团成一团扔入桌上的烟灰缸里,说:“这是一个三轮车工人的地址,他曾经拉过我们怀疑的那个人,现在用不着了。”

石云从烟灰缸中把纸团捡起来,对小崔说:“走,我们找丁局长去。

丁局长带着石云、小崔和李化一起来到陆大姐家里,古仲儒大夫和他的助手金大夫也在。陆大姐兴奋地说:“可要好好谢谢古大夫和金大夫,要不是他俩捡到,真把我急坏了。”古仲儒谦虚地说:“值不得谢,值不得谢。”

金大夫向大家介绍了捡到公文包的经过:今天吃过晚饭,正下着大雨,他随老师到陆同志家看病,他们走到珍珠巷时,只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扔下了一包东西。

那人的伞打得很低,匆匆地迎面走来,和他们的雨伞相撞而过。

他们来到树洞旁,捡起一包东西,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公文包。他们认为可能是小偷,见有人走来,就把它扔了。

他们急忙追到巷口,可是已空寂无人。古大夫说先去看病,然后再把它送交派出所。于是,他们就直接上陆大姐家来了。

陆大姐兴奋地接着说:“他们走进门来,我一眼就看见金大夫手里拿着这个公文包。金大夫说是捡到的,要往派出所送。我想会不会就是老李的那个公文包,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有图纸,因此马上给你们打电话。”

丁局长向陆大姐告辞说:“陆大姐,你可不用着急啦,你看病吧,我们走了。”

走到大门口,丁局长对李化说:“老李啊,这个公文包我还想再用一用。”“好,请你检验一下。”李化将公文包交给丁局长。

丁局长告别了李化,带着石云、小崔上了汽车。在车上,小崔坚持自己的看法,认为这是一个普通的盗窃案件,扒手要的是皮包里的钱,图纸在他眼里丝毫没有价值,于是钱到手,图纸就随便甩掉了。

石云不同意小崔的判断:“你能保险图纸没出问题!局长,你说呢?”丁局长说:“我还没考虑,我想睡觉了。”石云笑着说:“局长,你抱着公文包睡觉,能睡得安稳吗?”说得丁局长也笑了。

石云为了进一步摸清线索,特地找到那位三轮车工人的家里。可是他的妻子说:“刚才有一个说话结巴的人把他叫去了,车子是朝铁路南边去的。”石云一听是个结巴,迅速往铁路方向追去。

那三轮车工人费劲地蹬着车子上了铁路路基。那高个儿乘客突然举起手杖,朝他的头部猛击过去。

石云赶到铁路边,发现路基旁停着一辆空三轮车,铁轨上仰卧着昏迷了的三轮车工人。这时传来火车鸣笛声,她不觉一惊,立即飞奔过去。


石云忍着因奔跑而引起胸部刀伤的剧痛,抱起三轮车工人,用力翻出铁轨,滚下坡去。只听得轰隆隆一阵巨响,火车飞驰而过。

再说在剧场里观看演出的陈亮,在演出中间休息时碰到了方丽,她笑盈盈地迎上来说:“陈参谋,真没想到您收到信就来看我的演出,我弹得还好吗?”陈亮笑着说:“弹得很好,稍微紧张了点。

他们来到休息室里,方丽心情沉重地说:“我今天接到深圳老姐姐打来的电报,说她病了。我心里非常难过,想去看她,可是,办理到禁区去的手续非常麻烦。”陈亮安慰她,说象她这样情况,很快会批准的。

方丽又进一步说:“可我没时间等啊!假如搭您的车,陈亮为难地说,“这次我是来开会的,带你到禁区,这事······”方丽连忙用抱歉的口气说:“您看,我提了一个不该提的问题。”

陈亮又试探地说:“明天我要回去取点材料,如果能批一张通行证,明天晚上就可以走。”方丽喜出望外,但却推托来不及请假。这时铃声响了,她要继续演出。陈亮表示还可以帮助她再想想办法。

深夜,陈亮来到医院急诊室,见石云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便轻轻地把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石云醒来,见是陈亮,忙问,“23号有什么动静?”

陈亮告诉她,23号急切地要求搭车离开广州,可又不马上走。如果她是这个案子里的人,东西可能还没有转到她的手里。

经过抢救,三轮车工人苏醒过来了。他告诉石云他们,打他的那个家伙,声音和个头都有些象那天坐他的车子,手提火箭帆布包的那个人。那天这家伙是在王老吉茶店门前下车的。

石云、小崔立即要去调查。那三轮车工人要求让他给他们带路,并激动地说:“同志,听说救我的还是个女同志呢,我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在医生和石云的一再劝阻下,他才躺下。

小崔与石云来到王老吉凉茶店附近观察了一会。小崔说:“据派出所同志介绍,这家户主叫周明,解放前很苦,现在好多了。周围邻居反映,近几天来,夫妻老吵架。店门口的女人就是周明的妻子。”

石云来到周明的店铺前,望了望挂在柱子上的印有火箭图样的帆布包,便惊喜地走了进去,对周妻说:“我是电话局的,来查查线路。”

“喂,电话局。”丁局长在办公室里接到石云打来的电话,说:“石云吗?怎么样?”石云答道:“线路畅通,我的声音清楚吗?”“清楚极了,希望不要断线。”

石云放下耳机,对周妻说:“很好。前天上午九点多钟,我向这里挂线怎么没人接?”周妻说前天有事出去了。石云不解地问:“还有你男人嘛?”


“他呀,这几天象掉了魂似的,整天在外面。”周妻转身打开抽屉,拿出一把无线电零件说:“你看,他天天晚上和对门王家学生一起,不知搞什么鬼名堂。”

周妻拿起还未缝完的衣服,气乎乎地说:“他说要到夜校去读书,可是听别人说他根本没有去。哼,我还为他上学缝新衣服呢。”她越说越生气,要石云把传呼电话搬到别处去,因为她一个人又卖茶,又哄孩子,实在忙不过来。

当天晚上,石云和小崔在张户籍警的陪同下,对周明的活动进行监视,发现他和王家学生拿着一包东西走进了瞎老人的家,一会儿空着手出来。

石云他们来到瞎子家访问。瞎老人迎上来说:“你们俩回来啦,快告诉我吧,别让我着急啦!”户籍警说:“老人家,你说什么?”瞎老人这才听清是户籍警张同志的声音,于是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瞎老人说:“前几天送我回家的二位同志,刚才又帮我装了一架收音机。我问他要多少钱?他们说是自己学着装的,不要钱。我问他俩尊姓大名,可他俩不回答,管自走了。”

石云听了深受感动,她让老张留下再和老人谈谈,自已和小崔先走了。她认为周明是个好同志,应该信任他。可以去找他们谈谈。

周妻正在跟周明吵架,看见石云进来,不耐烦地问:“你又来查线了?”石云说:“不,我听见你们吵架了。”接着石云把周明如何扶瞎老人回家,又和王家学生装了一架收音机送给老人的事告诉了周妻。

周明惊奇地问:“您怎么知道的?”石云如实说明自己是公安局的,有件事需要他们帮助,请他们想想看,在他们认识的人中有没有一个胖胖的,穿灰衣服的人。

周明想了想,问妻子:“后面小楼上的那个人这两天穿过灰衣服没有?”周妻说:“你是说龙门饭店的大菜师傅叶长谦么?啊,对了,前天上午还来打电话,是穿的灰衣服,这个人一打电话就嫌孩子吵。

石云从柱子上取下手提包问:“你这个提包有没有借给别人用过?”周妻说没有,石云拿着手提包,端详着电话机,然后把包挂在柱子上。

又过了几天,一个下着纷纷细雨的夜晚,周明领着石云和小崔来到巷口,指着透出灯光的叶长谦的窗户,轻声地说:“在家。”

石云走上了叶长谦家狭窄的楼梯,敲了敲门。房里的人间:“什么事?”石云说:“对一下你申请去香港的表格。”

门开了,石云进了屋,问道:“你叫叶长谦?在龙门饭店当西餐厨师,老婆孩子在香港?你申请去香港探亲?”叶长谦回答:“是,老婆孩子病得很重,你们能不能快点批准?”

石云心想:“他并不结巴。”于是合上本子说:“好,我们尽快解决,再见!”叶长谦得意地喝了一口酒:“再见。”不料石云猛地回身问:“叶长谦,人病了,需要有证明。”

叶长谦不觉一惊,但装模作样地掀起席子翻了一阵,说:“信烧了。”“没有证明,不能批准。”石云随手拿起钢笔在申请书上打了个“x”。


叶长谦气急败坏地说:“这是刁难人!你们还管不管人民的困难?”石云严厉地说:“有话好好说嘛,你火什么?”叶长谦连忙辩解道:“谁火、火、火啦!”

石云终于猎取到了对方的证据,于是说:“这就对了,你写上信已毁掉。”叶长谦狐疑地说:“我不会写。”“你自己的名字会写吧?”石云在表上写了“信已毁掉”四个字,递过笔去叫他签名。

狡猾的叶长谦怕自己的指纹留在石云的笔杆上,便说:“我有笔。”他取出笔来在表上签了名。这时,周妻在窗外叫:“叶师傅电话。”

石云走后,叶长谦来到王老吉凉茶店接电话。对方说:“明天下午三点钟,你到东山酒家门口大树下等我,我请你吃饭。”叶长谦问:“您尊姓?”对方说:“一个女 人,带着一张《南方日报》为号。

叶长谦打完电话,掏出五分钱放在柜台上,管自走了。隐蔽在旁边监视着的小崔,马上过来把这枚五分的硬币放进一只袋子里。

第二天下午,石云和小崔在酒楼上侦察,见叶长谦在东山酒家门外,混在人群中东张西望。不一会,方丽也来了;她从包里把《南方日报》亮了一下。

方丽把报纸放好后就朝前走去,叶长谦在后面跟着。这时迎面走来古大夫、金大夫。古仲儒对金大夫说:“刚才走过去的那个人好面熟啊。”金大夫想了想说:“象是扔公文包的那个人。”

他俩回转身赶上去,一把抓住叶长谦,“那天扔公文包的就是你。”叶长谦惊慌万状,拔腿就跑,可是已被群众团团围住。方丽见势不妙,急忙溜走了。

叶长谦被带到公安局的审讯室里,他假装镇静地说:“他们诬赖好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公文包。”金大夫站起来作证,认定那天丢公文包的就是他。古仲儒忿忿地说:“在人民政府面前抵赖,没用。

石云送走了古大夫、金大夫。叶长谦装作没事儿似地也想站起往外走,小崔喝道:“坐下!”叶长谦说:“我······我是有正当职业的,我的表现,你们可以到龙门饭店组织上去了解。”

石云拿出两张指纹放大的照片,单刀直入地说:“这 就是你在图纸上留下的痕迹,它和你留在这枚五分硬币上面的痕迹一样。”

在罪证面前,叶长谦只好承认:“我坦白,我生活困难,起了坏心,偷过一个皮包,拿了里边的钱,别的东西什么也没拿,连皮包一块儿都叫我给扔了。”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烟斗,点着了就想抽。

石云冲到他面前,一把夺过烟斗,把它分为两截,从中取出一个很小的胶卷。

石云把胶卷打了开来,叶长谦这才低下了头,害怕地说:“我······我坦白。”石云问他的领导是谁,联络的办法是什么。叶长谦供出:每次都是一个女的打电话找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石云按了一下铃,进来两个民警,把叶长谦押走了。小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问石云:“根据案情的结果,可以…………”石云接着说:“可以开戒了。”两人都高兴地笑了。

石云兴奋地走进局长办公室。丁局长说:“你这样高兴的样子,就告诉了我:案子破了。来,谈一谈吧。”

石云把破案经过,证人古仲儒、金大夫的证词,犯人口供记录等材料递给了丁局长 丁局长问:“供出了领导人了吗?”石云说:“他说是个没见过面的女人,根据今天23号也到了现场的情况看,我想一定是她。

丁局长又问:“叶长谦交代了新的线索没有?”石云说:“没有。根据情况判断,他的口供可靠。”丁局长却不同意她的看法,正要谈自己的判断时,一个公安干部进来报告说:“金大夫请来了。”

丁局长走出了办公室后,陈亮打来电话,他向石云提供了23号还在活动的情况,要她在分析案情时,把这个情况估计在内。

石云沉思起来:毛主席讲过:“我们有些同志对于复杂事物不愿做反复深入的分析、研究······”我不就是这样吗?金大夫和古仲儒是捡公文包的人,又是检举叶长谦的人,难道是他们?

石云拿起档案,返回审讯室,再次提审叶长谦。她厉声地审问:“叶长谦,你的家离珍珠巷那么远,为什么要把公文包扔在那里?是谁指使你杀人灭口?”叶长谦抵赖说:“我······我可没杀人哪。”

石云手按电铃。侧门开了,三轮车工人进来说:“你还认识我吗?”叶长谦蜷缩成一团。

石云向叶长谦交代了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并要他好好想想:“为什么就在你接头的时候,你被捕了?为什么在紧要关头,他们出卖了你?你何必还要给他们隐瞒!

在人证物证面前,叶长谦交代说:“七年前,他受某国间谍机关的派遣前来广州,说有一个叫王先生的是我的领导人。他要我做什么,都是通过一个女的,从电话里传达给我。”

“王先生”是谁呢?为了搞清案情,丁局长带着石云和小崔坐上汽车,向陆大姐家驶去。丁局长认为23号不过是敌人的联络员,为了证实这个判断,还得到现场作一番检查。

来到陆大姐家的客厅里,丁局长扮古仲儒,石云扮陆大姐,小崔扮金大夫。陆大姐不解地问:“老丁啊,你是干什么?”丁局长说:“我们要把古仲儒送公文包的情形重新表演一下。”

小崔扮金大夫走在前面,丁局长扮古大夫跟在后面。石云迎上接过公文包放在桌上,抽出图纸问:“陆大姐,是你打开公文包,又从里边抽出图纸吗?”陆大姐回答:“对,当时我想,是老李丢的那个图纸就好了。”

丁局长分析说:“正当陆大姐去打电话时,古仲儒又叫金大夫一块儿去,他见你们被他支开了,就开始了活动。”他取出一只精巧的小照相机,对准图纸。

“谁?”丁局长突然严肃地问。门外老保姆托着茶盘说:“是我。”陆大姐叫阿姨进来。老保姆说:“你们在工作,我不进来了。”丁局长走近阿姨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工作,?”

老保姆指指小照相机说:“知道,你在念字。那天晚上古大夫来,我给他送茶的时候,他也是用这个东西在念字。”


丁局长转向大家说:“这个谜,完全解开了。古仲儒知道叶长谦盗取了公文包后总要留下罪证,一定会被侦破,于是把叶长谦交出来。他认为这样我们就会停止追查。”

丁局长对陆大姐说: “李化来的消息是你在看病时无意走漏的。古仲儒本来没有机会拍照,可是他对你的和平麻痹思想已经摸透了…………”陆大姐难过地接着说: “这对我可是一场严重的教训啊!

这时金大夫急急地赶来报告,说古仲儒不见了。丁局长立即带领石云和小崔上车而去。

这天晚上,方丽演出完毕后,接到了王先生打来的电话说: “你姐姐快咽气了,你马上找车去请大夫还来得及。我在十六号桥头等你,天气不好,我带着伞。”方丽说了声: “是。”挂上了电话。

方丽走到文化公园迎面碰到陈亮,她喜出望外地说:“陈参谋,刚才我接到长途电话,姐姐快咽气了。我已经请准了假,想搭你的车去看望她。”陈亮看看手表说:“哎呀,时间太晚了,来不及批通行证了。”

方丽悲伤地说:“在她去世以前,我要是见不到她一面,我一生······”边说边擦着眼泪。陈亮深表同情,答应把车子开来,想法带她去。方丽即刻转悲为喜。

陈亮开着吉普车在路上碰到了丁局长的汽车,他向丁局长报告了23号要求连夜到深圳去的情况。丁局长认为这情况与古仲儒逃跑有关,要他注意,沿途遇见一个外号叫王先生的,允许他上车。

丁局长要石云和小崔抢先赶到深圳,准备接应,如果遇到王先生,不要立即逮捕,一定要等待时机成熟,做到一网打尽。

深夜,陈亮驾驶着吉普车开了一段路,方丽试探地说:“我事先忘记告诉你了,我给姐姐请了个医生,就在前边桥头上等着。”

吉普车开到了桥头停下,方丽跳下车来,看见一个老头胁下夹着雨伞,就问道:“你是王先生吗?”这老头就是古仲儒,他回答说:“我不是王先生。”陈亮故意说:“不是,那就快走吧。”

方丽大失所望,转身要上车。古仲儒急忙说:“同志,是这样,王先生叫渔民请去看病啦,他叫我带你去找他。”方丽高兴地回头说:“陈参谋,你看······”陈亮爽快地应允了:“噢,问题不大,快上车吧。

吉普车开到禁区拦路杆前停下来,解放军岗哨过来问道:“陈参谋,他们俩?”陈亮说:“她姓方,他姓······”古仲儒抢着回答:“姓于。”陈亮接着说:“是我请来的医生。”于是岗哨就让汽车通过了。

吉普车来到岔路口。古仲儒突然提出要在这儿下车,因为王先生在那边的村子里等着。陈亮说:“我送你们去。”调转车头,拐进岔路,向村子里开去。

石云在深圳接到丁局长打来的电话,知道敌人已经改变了方向,便和小崔一起,上了汽车,向月牙村赶去。

吉普车停在月牙村头,民兵走来向方丽要通行证,陈亮忙说:“是我送他们来的。”方丽笑着说,“太对不起了,耽误您上班了。”陈亮看看手表说:“问题不大,最多半小时就可以赶到。”


等民兵走开后,古仲儒带着方丽匆匆忙忙来到阿隆家。古仲儒伸手敲了几下门,阿隆开了门,叫了一声“王先生”,就把他们领进屋去。

阿隆领着古仲儒和方丽走出后门,来到了海滩边,一只空船停在那里,阿隆顺手操起桨。就在这时候,石云和小崔带着民兵包围上来。阿隆举桨反抗,早被石云一枪击毙。

古仲儒和方丽趁机夺路而逃。石云举枪紧追不舍。

古仲儒跑到村头,突然灯光射来,只见陈亮站在吉普车旁,民兵也包围上来,他知道无处可逃了,连忙脱下一只鞋子,丢在草丛中。陈亮看看表,对古仲儒和方丽说:“我说问题不大嘛,正好半小时,我们又见面了。”

石云用手拨开草丛,捡起鞋子,摸了摸鞋帮,感觉里面有东西,于是就把它撕开,取出胶卷,说:“想毁掉证据,妄想!”古仲儒和方丽象癞皮狗一样垂下了头。

太阳从东方升起,曙光把宽阔的公路照得一片金黄。石云、陈亮和小崔满怀胜利的喜悦,驾着汽车,飞驶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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