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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歧路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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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3-12-10 18:02:46 | 显示全部楼层
香港著名的男歌星罗英,原来是北京音乐学院附中的高材生。一九六七年春,受香港反动黑社会组织“二七K”头子张孝民的欺骗,到了香港。

一到香港,罗英便被张孝民严密地控制起来,失去了自由。

张孝民利用罗英的声音频律,炮制了一盘充满反共内容的题为《一个红卫兵的自白》的录音带,卖给了台湾特务。

台北电台很快就播放了这个录音,其他反华反共的反动电台也相继转播,对中国大肆诬蔑,罗英听了又惊又恨。

他发觉自己上了当,愤怒地举起收录机朝张孝民砸去。罗英被张孝民手下的“二七K”匪徒打得遍体鳞伤。

接着,张孝民把罗英安置在一个豪华的寓所里看管,并不断派来妖艳的女人,想用资产阶级的腐朽生活享受引诱罗英下水,跟着他搞反对祖国的罪恶活动。

吃祖国和人民的奶水长大的罗英,对这一切不但不动心,而且十分气恨,他愤怒地连连把张孝民派来的女人赶走。

他乱砸室内的陈设,以发泄满腔的怒气。但是,他砸完一次,张孝民就又派人给他摆上更新的、更好的······

罗英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悔恨,觉得自己好像一片飘零的树叶。

他思念祖国,思念恋人肖坤。在悔恨和思念中,他编了一首《孤雁飞》动情地唱起来。有一次,被张孝民听到了。

张孝民正为罗英不肯屈服而无计可施,忽然发现他有很高的音乐天赋,便强迫他公开演出。

罗英也想通过演出争取在经济上独立,以摆脱张孝民的控制,便卖力地演唱,于是很快就成了迷住许多观众和听众的著名男歌星。


张孝民遵照台湾国民党特务组织的旨意,几次派人逼迫罗英演唱《青年反共进行曲》等反动歌曲,罗英坚决不干。

罗英为张孝民挣了许许多多的钱,却仍然没有获得自由。就这样在魔窟中忍辱偷生度过了十年光景。

中国粉碎“四人帮”以后,罗英感到有了希望,也更加深了对祖国、对肖坤的思念,他编了一首《漂零者之歌》唱起来:“晓风残月吹洞箫,游子思乡泪滔滔。何时浮云变骏马,鹊桥应是金水桥····

看到罗英情绪的变化,张孝民阴森森地对他说:“对于 你这个叛逃者来说,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罗英冷冷地说:“我相信我回到祖国怀抱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回去?不用说共产党不会原谅你,你跟了我这些年,连你的父母都不会原谅你,因为一九四二年领人逮捕你母亲的就是我这个大叛徒…………”说完,张孝民发出一阵狂笑。

罗英忍无可忍,愤怒地向张孝民扑过去。张孝民将戒指中暗藏的利刃弹出,罗英被刺倒在地上。张孝民恶狠狠地说:“和我动手,你还得再学十年!

过了一段时间,报纸上传来了以肖坤为主角的中国歌舞团将要到日本进行访问演出的消息。罗英看了十分激动,非常希望到日本去看演出、见肖坤。

台湾国民党特务机关想借此机会制造事端,破坏中日友好关系,于是给张孝民下了命令。

张孝民接到指令后,便命令罗英去拉肖坤叛国。罗英为了能见到肖坤,并想乘机逃离魔掌,便假意应承下来,启程前往日本。

他一到日本,就设法摆脱了张孝民手下“二七K”匪徒的监视,跑到了日本最北部的城市根室。

一位曾是罗英的热心听众的身穿和服的姑娘认出了他,高兴地说:“您是罗英先生?”罗英忙说:“对不起,您认错人了。”说完匆匆离去。

罗英乘车向另一座城市逃去。“二七K”匪徒赶紧向张孝民电告:“罗英失踪。

台湾特务机关听到罗英失踪的消息,气急败坏地命令张孝民一边抓紧寻找,一边准备实行第二套方案:找不到罗英就直接绑架肖坤!


张孝民想到罗英对祖国和肖坤的思念极深,一定会设法去看中国歌舞团演出,便向爪牙发出了追踪的命令。

安置在日本各地的“二七K”匪徒,很快又找到并跟上了罗英。

中国歌舞团来日本的日期快到了,罗英乘火车返回东京。他还不知道“二七K”匪徒就坐在他身旁。

罗英回到东京后,找了一个僻静的旅馆住下,等待中国歌舞团到来后看演出。“二七K”匪徒也跟着住进了这个旅馆。

中国歌舞团飞抵日本东京,“二七K”匪徒混在欢迎队伍中,急急忙忙地对着肖坤偷拍、偷录,准备以后制作关于她的假录音、录相。

罗英正在旅馆里收看电视,他激动地用手抚摩着荧光屏上肖坤的身影。张孝民突然出现在罗英居室的门口,阴阳怪气地说:“你好啊,孩子!

罗英又急又气,大声地叫张孝民“滚出去”。张孝民却坐在沙发上,得意地说:“你就是孙猴子,也逃不出我这如来佛的手心!

罗英说:“这是警察工作极为出色的日本,不是你为所欲为的香港!”他抓起电话要报警。

张孝民不动声色地说:“你报吧。我有合法签证,他们抓不到我的任何证据,结果将是你这个叛国犯被当作闹事的歹徒看管起来,或者还会干扰歌舞团的演出。”罗英无可奈何地放下了电话。

张孝民把一张罗英已无法买到的中国歌舞团演出的门票扔给罗英,逼迫他去引诱肖坤叛国。

罗英背过身去不理张孝民。张孝民皮笑肉不笑地说:“做完这最后一次交易,我就让你自由,你可以和肖坤到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去。”

罗英根本不相信张孝民会给他自由,愤怒地盯着张孝民,一动不动。张孝民冷笑一声,掏出几张他炮制的罗英抱着西方女人的假照片,说:“你不听话,我就把照片寄给新华社和肖坤。

罗英一阵昏晕,眼前出现了可怕的幻景:自己跌进了万丈深渊,千万只手在指着他骂:“可耻的叛徒!

张孝民见罗英沉默了,又露出一副凶相说:“你不去, 我们就在肖坤身上捅几个窟窿,叫她永远躺在这里!

罗英知道张孝民这个心毒手狠的匪徒说得出就干得出,便无可奈何地拾起了门票。


这时,日本东京警视厅正在召开紧急会议,研究对中国歌舞团的保卫工作。

已退休的原日本驻香港民生(治安)领事伊藤一郎被特邀参加会议。他正在给大家介绍已受到警视厅注意的张孝民这个香港黑社会头目、反动情报商的底细。

主持会议的警视监吉田断定,张孝民的突然出现,一定是要打中国歌舞团的主意,于是马上派人到剧场和歌舞团下榻的富士饭店加强保卫工作。

中国歌舞团在东京开始演出,门票早已销售一空,剧场前盛况空前。在剧场对面酒吧间的二楼,“二七K”匪徒杨希升正在盯着剧场门口,以监视罗英的行动。

杨希升见开演时间已过罗英还没来,就急忙电告张孝民说:“货没到。”张孝民知道罗英已出发,便回答:“货马 上就到。

罗英为了避开人们的注意,故意迟到了十五分钟才来到剧场。这个惟一的迟到者的出现,立即引起了“二七K”匪徒杨希升和剧场外东京警视厅人员的注意。

罗英匆匆地溜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的身旁坐着两个“二七K”匪徒,严密地监视着他。

负责监视整个剧场的一架高倍望远镜立即对准了罗英。站在望远镜旁边的是原日本驻香港民生领事伊藤一郎。

在罗英的后面,一位身穿日本和服的姑娘也在密切注视着他。这是伊藤一郎的义女孙淑英。

罗英对这些全不知道,他看着祖国亲人的精采演出,沉浸在民族音乐的优美旋律中····肖坤登台演奏小提琴曲《梁祝》,台下掌声雷动。

罗英抑制住激动的情绪,目光集中在肖坤身上仔细打量。他发现他赠给肖坤的戒指还戴在肖坤的手指上,正在灯光下闪烁。

突然间,象有一股热浪淹没了罗英:在夏令营里,肖坤在水中抢救他的情景,送给他金心项链时的情景,肖坤父母那深沉、慈爱的形象都出现了······


演出结束了,“二七K”爪牙塞给处于木然状态的罗英一束鲜花,叫他去见肖坤。

日本警视厅警官断定,送花的就是那个在机场异常活跃地对着肖坤录音、录相的家伙,立即叫警员们密切注意。

罗英手拿鲜花站在通往后台的门前迟疑着,他感到这座门象把地狱和人间隔开的大铁门那样沉重。他的心里翻滚着一个问题:祖国和肖坤还能理解、还能要我这个“叛逃者”吗?

剧场观众已经走净,罗英越想越觉得没有脸面去见肖坤,便在鲜花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把它放在舞台一角,离开了剧场。

经过警官检查,罗英放的那束鲜花并未夹带危险品,看来的确是要送人的。

伊藤一郎和警官们分析:罗英究竟要把鲜花献给谁呢?伊藤断定,罗英的行动一定和他的老板张孝民有关。

他们在剧场前厅发现,罗英还在剧场外徘徊。

剧场对面酒吧间二楼的“二七K”匪徒杨希升,发现罗英周围有人活动,怀疑罗英已被警察盯住,便命手下人立即发动汽车,准备随时行动。

躲在剧场外一角汽车里的张孝民也在观察动静。

突然,一个身穿和服的姑娘从罗英的背后叫他,罗英感到茫然。那姑娘说:“您忘了我们在根室曾见过面?我叫伊藤君代,也叫孙淑英,我义父伊藤一郎派我来护送您。

罗英顺从地跟孙淑英钻进一辆红色丰田牌轿车中,飞驰而去。

杨希升说:“不能叫这个女人把罗英带走!”立即乘一辆黑色丰田牌轿车,尾随咬住孙淑英的汽车。

两辆汽车开走后,伊藤一郎对警官说:“你们走S形公路,按计划在神社插上去!”警官和两名警察上了另一辆红色轿车,急驰而去。在他们后面,张孝民也驾车尾追而去。

孙淑英一边熟练地开车急驶,一边嘱咐罗英缩低位置,防止枪击。


杨希升的手下人要开枪,杨希升大骂:“罗英死了,谁去和肖坤见面?怎么向张老板交待?再说,一开枪,我们全得完蛋!快追!再快点!

汽车开到了S形公路,孙淑英按计划迅速地打一个倒车,从公路上退到了神社的阴影里。

已经先躲在那里的警官的红色轿车,几乎在这同时飞也似地跃上公路,飞驰而去。

杨希升的汽车正好追到,以为前边还是罗英坐的汽车,便更快地追上去。张孝民的汽车也随后跟了上去。

警官和杨希升的汽车开走后,孙淑英松了一口气,掉转车头离开神社的阴影,向城里开回去。

孙淑英把罗英藏在自己的住处,向他讲述了自己偷渡到香港、陷入黑社会的“大圈仔”,受尽张孝民迫害的惨痛经历。她说:“如果不是伊藤一郎在海滨相救,她早已成了异乡的冤魂··

罗英向孙淑英揭露了张孝民的阴谋,两人相约再也不做对不起祖国和人民的事。

孙淑英马上向伊藤一郎报告了张孝民的阴谋,并写信告知中国歌舞团:“集体行动,小心绑架!

半小时后,杨希升的汽车突然跃过红色轿车,横在路上,挡住去路。

杨希升等几个匪徒立即下车,手持匕首向红色轿车窜过去。他们万万没想到,从红色轿车中走出了日本警官和警察······

杨希升一看是警察,立即开枪,警察一拥而上,双方展开了激烈格斗。杨希升和几个匪徒不敢恋战,夺路登车逃跑。

张孝民见前面出了问题,为了自己的安全,立即按动了遥控引爆装置。

刹时间,杨希升的汽车剧烈爆炸,几个匪徒血肉横飞。原来张孝民早就在汽车里放置了遥控引爆炸弹。

张孝民感到在日本已无计可施,而且处境危险,便下令立即返回香港,准备实施第二方案,绑架肖坤。

中国歌舞团演出圆满结束。罗英听说肖坤即将回国,想到可能永无再见的机会,懊悔得捶胸、撞墙,号啕大哭,难以自制。


孙淑英决定帮助罗英见肖坤一面。为了不暴露,她叫罗英装成盲人和哑巴,二人扮成夫妇,开车来到了歌舞团住地富士饭店。

下了车,孙淑英再次嘱咐罗英:“记住,你是盲人和哑巴,千万控制住情绪。

孙淑英对出来接待的中国歌舞团负责人说:“我的丈夫 木村在一次大病后成了盲人和哑巴,他特别喜欢肖坤小姐的演出,他希望把小提琴亲自赠给肖小姐。

肖坤来到会客室见罗英。握手时,罗英的手象钳子一样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住地颤抖。

当他摸到肖坤手指上戴的那枚金戒指时,眼泪滚滚而下,落在肖坤的手上。

肖坤感到这位“日本朋友”很反常,当她看到“木村的手上也长了一颗和罗英手上一样的红痣时,更不禁一怔。但肖坤马上想到,“木村”是日本人,又有这么好的妻子,才冷静下来,低下了头。

孙淑英见罗英情绪激动,立即掐了他一下提醒他。罗英想到为了不给祖国和歌舞团抹黑,不再给肖坤增加痛苦,放开了握着的手,把小提琴默默地举到了肖坤的面前。

肖坤越看眼前的“木村”越象罗英,但又不好问,心里更加思念罗英,含着眼泪接过了小提琴,哽咽道:“谢谢·.....”

孙淑英怕时间长了出差错,便告别了肖坤和歌舞团负责人。上了车后,罗英摔掉墨镜,大哭起来。

当肖坤突然醒悟过来的时候,孙淑英已开车离去。

回到寓所后,伊藤一郎对孙淑英和罗英说:“因为中日还没有直飞航线,歌舞团必须取道香港回国。因此肖坤仍有被绑架和暗杀的危险。”罗英和孙淑英决定冒着危险到香港去牵制张孝民的罪恶活动。

伊藤一郎说:“你们的爱国精神很可贵,我通知我的老朋友帮助你们,他在二七K'里有内线。”说着,把一封信和一支发射金属针的手枪交给孙淑英。

此刻,台湾国民党特务机关和张孝民正在香港密谋绑架肖坤。中国歌舞团乘飞机到达香港,准备休息一下坐火车回国。


两小时后,孙淑英和罗英也到了香港。“二七K”爪牙马上向张孝民报告:“罗英在启陆机场下飞机了。

孙淑英和罗英装作不认识,上了同一辆公共汽车,孙淑英坐在罗英后面,“二七K”匪徒也跟上了车,其中一个坐在罗英身边,而罗英却不认识他。

坐在罗英身边的“二七K”匪徒突然在暗中向罗英刺了一针,注入了使他失去意志、产生幻觉的烈性毒剂。

孙淑英见罗英身体一颤后,左右摇摆,意识到发生了意外,十分着急。为了弄清是怎么回事,孙淑英悄悄地把罗英衣袋里的报纸抽出扔在脚下。

然后,孙淑英又俯身拾起报纸,轻轻推了一下罗英说:“先生,您的报纸掉啦。”已经失去清醒意识的罗英歪过头来朝孙淑英傻笑。

坐在罗英身边的“二七K”匪徒伸手把报纸接了过去,并假惺惺地说:“谢谢!孙淑英正不知所措,罗英被几个“二七K”匪徒簇拥着下了车,坐进一辆小汽车开走了。

孙淑英赶紧 下了车,给伊藤一郎的老朋友挂电话。孙淑英与老人在一家饭馆见了面。老人很佩服孙淑英和罗英的爱国热情,决定尽力帮助。于是两人一起商定了行动方案。

一个半小时后,失去意志的罗英被打扮得西装笔挺,手持鲜花,在一个手拿一本厚书的侍役模样的“二七K”匪徒的监押下,来到中国歌舞团所住旅馆的门厅。

两个人刚进入自动电梯的升降间,等候在里边的孙淑英和那位老人便用枪顶住了“侍役”,说: “不许动,动就打死你!”并把厚书拿了过去。

在八楼的一个房间里,经老人鉴定,那本厚书原来是一枚一翻开就爆炸的炸弹,张孝民企图在诱拐肖坤失败时把他们都炸死。

装扮成“侍役”的“二七K”匪徒,想起张孝民叫他在肖坤拒绝跟罗英出来时,就把厚书翻开递给肖坤的命令,才知道张孝民把他也豁上了,非常气恨,表示愿意服从老人和孙淑英的命令。

老人叫孙淑英给罗英服了解毒药。罗英清醒过来,听了事情经过,紧握着老人的手,激动地说:“太谢谢您啦!


接着,孙淑英化妆成肖坤模样,和罗英、“侍役”一起走出旅馆,老人跟在后面监视。

在门厅,对面走来一个由老人的助手化妆成的中国歌舞团女演员模样的人,亲热地和假肖坤孙淑英打招呼:“到哪儿去,肖坤?一会儿该开会了。”孙淑英回答:“我陪朋友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罗英他们走后,守候在门厅的“二七K”爪牙马上用电话告知张孝民:“肖坤跟罗英和侍役出去了。”

张孝民为了进一步证实,便给歌舞团打电话找肖坤。歌舞团的人回答:“肖坤不在。”张孝民才放了心。

罗英、孙淑英、老人和“侍役”来到罗英的住处,老人命令“侍役”给张孝民打电话,“侍役”便拿起电话告知张孝民,说肖坤已来到罗英的住处。

这时,张孝民已深信不疑,放下电话便往罗英的住处走。张孝民进了罗英的房间,见只有罗英一个人在,急切地问:“肖坤呢?”罗英怒视不语。

张孝民气急败坏地揪着罗英怒吼:“你这个!你把肖坤放走了,我怎么向人家交代?” 罗英奋力挣开,大骂:“你这条疯狗!你有你的老板,我有我的祖国!

张孝民抡起拐杖朝罗英打去,罗英伸手抓住拐杖。张孝民就势抽出拐杖里的利剑,向罗英猛刺过去。

这时;孙淑英突然从套间门里闪出,扣动手枪扳机,一枚锐利的金属针穿透了张孝民的手。张孝民“哎呀”一声,利剑落了地。

罗英、孙淑英威严地站在张孝民面前,怒视着他。张孝民假意求饶:“饶了我这条丧家犬吧,我保证······”

说着,张孝民冷不防地踢掉了孙淑英手中的枪。接着又一拳打倒了罗英。张孝民猫腰去拣手枪,就在这时,罗英一跃而起,用利剑刺透了张孝民的胸膛。

罗英哈哈大笑:“我终于报了这十二年的仇,也给妈妈报了仇!


他从脖子上解下肖坤送给他的项链交给孙淑英,请她转交肖坤,作永久的纪念。从此,他便销声匿迹了。

中国歌舞团即将登上火车回国。孙淑英在火车站向肖坤转交了项链,并向她和歌舞团负责人述说了事情全部经过。肖坤捧着项链,禁不住珠泪滚滚。

歌舞团负责人紧握着孙淑英的手说:“母亲是不会嫌弃 有过失的孩子的,欢迎你们尽快回到祖国怀抱!

孙淑英望着远去的列车,久久伫立。扩音器里传出了罗英演唱的《飘零者之歌》:晓风残月吹洞箫,游子思乡泪滔滔。何时浮云变骏马,鹊桥应是金水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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