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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追穷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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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4-4-11 13:17:3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九五O年冬,一个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的夜晚,大别山地区某县剿匪指挥部参谋长江峰,接到群众报告:被打散了的国民党匪李懵之一伙,流窜到了靠淮河边的曹家寨。为了把这股惊魂未定的残匪一网打尽,江峰决定亲自带领队伍前去追剿。
这些身经百战的战士,虽然已经连续战斗多日,但仍然个个精神抖擞,锐气不减分毫。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翻山越岭,跨沟过壕,如同走大路一般。江峰走在队伍的前面,更是威风凛凛。
队伍来到曹家寨,战士们立即将寨子团团围住。江峰又亲自将六O炮口对准寨门,来了一个近距离平射,只听轰隆隆几声巨响,寨门立刻变成了碎片。硝烟弥漫中,战士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直朝寨内冲去。
疲惫不堪的土匪从梦中惊醒,如同炸了窝的黄蜂,东跑西窜,四处躲藏,哪里还顾得抵抗。不消一袋烟的工夫,便死的死,伤的伤,余下的全部做了俘虏。
战斗结束后,江峰命令战士把俘虏集中起来,却不见匪首李懵之。江峰心想:敌人一个也没跑掉,难道李懵之被打死了?他决定去察看敌人的尸体。
江峰正在察看敌人尸体,侦察员小毛忽然喊道:“快来看,李懵之被打死了!”江峰走过去一看,这家伙块头不小,满脸黑胡子,却没有那块明晃晃的大疤瘌。找来个俘虏一认,原来是李懵之的卫队队长郎巨九。
江峰心想:郎巨九、郎佩九弟兄二人,是李懵之的哼哈二将,一定知道李懵之的下落。江峰用脚踢了一下这个亡命徒,发现他还没有死,于是大喝一声:“别装死了!”说着一把将郎巨九拉了起来。
江峰厉声问道:“李懵之呢?”郎巨九哼唧半天,才断断续续地回答:“头 道……门。”“门”字刚出口,那小子头一歪,腿儿一蹬,真的死了。这时,神枪手方克荣挟着一个俘虏走到江峰面前,“扑通”一声扔到地上。
“周台子、头道门,一南,一北,到底哪个是真的呢?”江峰回到屋里,还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多年的战斗经历,使他养成一个好习惯:每当遇到困难时,首先向毛主席的著作请教。
江峰翻开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当他看到毛主席关于:“......将侦察得来的敌方情况的各种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思索······”
江峰心想:头道门在南,李懵之若在那里,这股土匪为何向北逃?看来,周台子这条线索是比较可靠的。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江峰决定去听听战士们的意见。
正巧,方克荣、小毛等推门进来了。江峰听了他们对敌情的分析,与自己的看法完全一致。于是,便和战士们一起研究新的行动方案。大家一致认为,应派出个飞行捕捉队,来个远途奔袭,活捉匪首李懵之。
飞行捕捉队很快就组成了。其中有神枪手方克荣和侦察员小毛。在江峰带领下,他们都装扮成商人模样,连夜向周台子进发了。
拂晓时分,捕捉队来到淮河岸边,只见千里淮河,波涛滚滚。他们雇了一条船,扬帆挥桨,顺流而下。为了争取时间,加快速度,方克荣带两人帮助划桨,江峰和小毛去拉纤。
走着走着,河道忽然又转了回来,小毛泄气了,纤绳也松了下来。江峰见此情景,便对他讲起水流千转归大海的道理。最后说道:“革命也是这样,正像毛主席说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小毛听了,顿觉力量倍增,步子也迈得更有力了。
第三天中午,捕捉队来到了周台子村,村农会主任吴苟娃汇报了情况,说村里有个叫周振帮的,曾是李懵之的部下,矿赶马车,前不久,有个叫吕锡吾的在他家住过,这人脸明晃晃的大疤瘌··
根据情况断定,吕锡吾就是李懵之。再问这人从哪里来,又到何处去,老主任就说不清楚了。可是,老主任已经看透了江峰的心思,爽快地说:“煤矿我熟悉,我带你们去找周振帮。”
几十里路途,一口气就赶到了。这时,正巧周振帮赶着一辆马车从对面山上跑来。江峰对老主任说:“那你就按照咱商量的办法去叫他,我们到河边等着。”老主任点了点头,立刻迎着马车的方向走去。
老主任把周振帮领到河边,指着江峰说:“这是解放军剿匪的参谋长,问你话,要照实说!”周振帮点头哈腰,并装出一副可怜相说:“我蒙政府宽大,在家劳动,安分守己,违法的事不敢沾边
江峰见周振帮有意设防,便一针见血地说:“什么安分守己,你窝藏坏人,怎么解释?”周振帮见事已败露,马上随机应变:“呵,是这么回事,有个叫吕锡吾的朋友在我家住过,不是坏人,首长,千万别误会。”
江峰厉声喝道:“周振帮,不要耍把戏了!这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心里很清楚!何去何从,由你选择!”周振帮思前想后,知道再也无法抵赖,只好换出痛悔的面孔,连声说:“我该死,我该死!李懵之确实在我家住过几天。”
老主任见周振帮开始招供,也趁热打铁:“快说,李懵之现在在哪儿?”周振帮战战兢兢地回答:“准确地点实在说不清,只知他装扮成运粮的,三河集、蚌埠哪儿都去,具体地点田大辫子可能知道。”
江峰听了心里一亮:“难道这个给李懵之当了半辈子花匠的辫子还在?这个重要线索不能放过。”于是,又进一步追问田子的情况。周振帮回答说:“他在田家庵子开茶馆,李懵之就从他那儿到我家来的。”
为了尽快查清李懵之的下落,江峰带大家又来到田家庵子,作大辫子的思想工作。好半天,大辫子才说出一句话:“为人不做亏心事。”峰听了微微一笑:“你说不做亏心事,那李懵之是什么人?到你这儿来干什么?”
大辫子听了,立时心慌口软,无言以对。江峰趁机继续开导:“你想想,你一辈子给他当牛做马,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到头来,落下了什么?这些可千万不能忘啊!”
江峰的话,句句触到大辫子的痛处,勾起他多少辛酸的回忆:有一次,他无意中打碎了一个花盆,竟遭到李懵之的一顿毒打,至今还留着伤疤······
他还想到一些奇怪的往事:开封解放前夕,李懵之手托光 洋,甜言蜜语地叫他回田家庵子开茶馆;前些日子,李懵之又突然来到茶馆,百般嘱咐,让他照应过往朋友······这又是咋回事?大辫子心里如乱麻一团。
江峰摸透大辫子此刻的心理,便说:“李懵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抓住他,正是为民除害,为穷苦弟兄报仇啊!”接着又向他宣传了党的政策,告诉他要同李懵之划清界线。
在江峰的耐心帮助下,大辫子的思想顾虑打消了,表示愿·意参加捕捉李懵之的战斗。他说:“前些日子,李懵之捎信儿说,今年他要到我这儿过春节,到时候,咱们一块活捉这个狗杂种。”
江峰沉思了一阵,说:“李懵之已成了惊弓之鸟,藏还藏不过来,怎肯把行动计划提前十多天告诉别人?是不是在玩弄声东击西之计?”老主任和战士们听了,一致同意江峰的看法。
江峰让大辫子再想想,还有无新的线索。大辫子思索了一会儿,果然高兴地说道:“我这小茶馆李懵之都惦上了,药葫芦的大茶行他能放过?药葫芦准知道。”接着就把药葫芦以前给李懵之当管家,现在蚌埠开德昌茶行的事说了一遍。
对大辫子的分析,大家认为有理有据。于是,江峰带同志们奔向火车站,搭乘了一列运煤的货车,星夜前往蚌埠。
火车在沉沉夜幕中奔腾呼啸,江峰等坐在煤堆上,冷风刺骨。江峰一边脱下棉大衣给小毛披上,一边说:“同志们,咱们抓紧时间开个诸葛亮会,研究一下到蚌埠后的作战方案。”大家围拢在一起,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小毛见方克荣一直没吱声,便说:“方克荣智勇双全,定有好点子,说说看嘛方克荣捶了小毛一拳,说道:“没啥好点子,。直来直去,可以来个以假对真、冒名顶替。”我想对 付 药葫芦不能 接着就把他的想法详细说了一遍。
大家听了,都说方克荣的想法很好,便又在这个基础上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经过一番细致的推敲、补充,一个完整的战斗方案终于形成了。田大辫子在一旁连声赞叹:“妙计,真是妙计!”
清晨,到了蚌埠。江峰从公安局借来了化装用的服装道具后,就把同志们带到德昌茶行附近的一家旅馆住下。一切布置妥当,一场智擒药葫芦的特殊战斗开始了!
小毛跟着大辫子直向德昌茶行奔去;方克荣等四人远远地紧跟在后;江峰也已化装成阔商模样,站在旅馆门口,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其实两眼时刻都在注视着德昌茶行那面的情况。
德昌茶行的后屋里,药葫芦正为李懵之筹集经费,他一边捆着光洋、纸币,一边叨叨咕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李司令不出事,我就有出头之日······”突然,传来了急促地敲门声,吓得他慌忙把经费收了起来。
药葫芦从门缝儿看清来人是大辫子,才长长松了口气。可当他开门后看到小毛时,又有些紧张。大辫子忙作介绍:“这是周队长的小弟弟,跟来打听一下行情。”药葫芦听了,这才把心放下。
进屋后,大辫子按照江峰的部署,忙凑近他耳边小声说:“上边来人了!”药葫芦听了,不住地眨着三角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走,到外边谈。”
在河边的小路上,大辫子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小毛和在远处的方克荣等人,顿时浑身增添了力量,对药葫芦小声说道:“来人给大爷带来了密令,要不要送个信儿?”药葫芦故作镇静,好一会才说:“人呢?为什么不来见我?”
大辫子马上回答:“人家的意思,我怎么知道?”药葫芦心想,是真是假,要探个虚实。他嘿嘿冷笑两声,立刻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大辫子,想不到你也和我耍这一套!”他指着滔滔的淮河水:“是你自己跳?还是等我把你推下去?!”
这意外地情况使大辫子心里一惊。他望望远处的小毛、方克荣等人,心想:“解放军就在跟前,我还怕你!”于是,他一把拉住药葫芦,破口大骂:“没良心的东西,好心当成驴肝肺,要跳咱俩一块跳!
药葫芦吓坏了,边挣脱边陪笑脸:“哎,和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大辫子虽松了手,仍然怒气冲冲。药葫芦赶忙凑上前去:“上边来了人,你看咱们咋办好?”大辫子按照江峰的指示说:“那个人说,叫你去见见他。”
药葫芦一听上司要面会,受宠若惊。但马上有个阴影在心头掠过:如果中了共军的计,岂不自投罗网?转念又想:如果真是上边的人,良机错过,更是后悔莫及!他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走一趟为妙。于是,跟着大辫子直朝旅馆而来。
江峰见大辫子领着药葫芦走来了,转身回到旅馆,走进陈设讲究的八号房间。他坐在沙发椅上,等待着狡猾的对手。不一会儿,果然响起轻轻地叩门声,江峰慢声慢语地说:“进来吧。”
药葫芦进来,忙打一躬,通报姓名。江峰把手轻轻一扬:“坐下说吧。”药葫芦赶忙递上哈德门香烟,江峰挥挥手,从皮包里掏出一盒555牌英国烟,取出一支,药葫芦又赶忙擦火柴,还未擦着,江峰的打火机已咔的一声打着了。
江峰的举止言行,使药葫芦深感来头不小。但心里仍不托底,便以试探的口气说道:“先生,有何吩咐,我竭力相助。”江峰轻轻吹去眼前的烟雾,漫不经心地说:“我有要事从此路过,顺便问问李懵之的下落。”
药葫芦一听询问李懵之,疑云更重,便故意搪塞:“听说队伍失散后,暂去汉口避风。”江峰一拍桌子,骂道:“混帐!我路经汉口,怎没见到他?真是赖狗扶不上墙!”说着就要起身送客。
药葫芦慌了,赶忙婉言相劝:“先生,不必生气,我设法打听李司令的下落就是。”江峰见药葫芦仍不肯吐露真情,便说:“算了,我不能为此区区小事在此久留,让他派人去香港找我吧。”说罢,将一张名片扔了过来。
药葫芦取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香港1483信箱,万国商行襄理宋如皋。”接着,江峰又把一张入境护照摔过来:“睁开狗眼看看,这不能假?”药葫芦早已汗流满面,哪里还有丝毫怀疑。
药葫芦赶忙上前陪罪、解释,但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本想说:“先生,我怕中了共军的计。”却说成:“长官,你是······解放军··....”
江峰一听,挺身站起,放声大笑:“要是不装扮成解放军,怎能闯过这森严壁垒的大别山!”说着,只见他唰地一下,脱掉棉袍,甩去礼帽,马上露出一身崭新的草绿色军装,领章熠熠放光。药葫芦登时吓得目瞪口呆。
过了一会儿,药葫芦又壮着胆子解释:“先生,不是我疑神疑鬼,共军里有个江峰,我跟他斗过多少回,回回都中了他的计呀!”江峰说:“看你这样子,要真的见到江峰,还不吓死?”药葫芦连连点头称是。
江峰见药葫芦信以为真,语气也缓和下来:“别罗嗦了,谈谈你们的情况吧。”药葫芦哪里还敢怠慢,便把李懵之如何走头无路、改名换姓以及除夕之夜会合淝河口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个详细。
江峰见药葫芦已把情况合盘托出,便大声喝道:“药葫芦,这回你又中计了!来人,把这个反革命分子抓起来!”随着喊声,两个威武的解放军战士已来到面前,药葫芦吓得瘫倒在地。
把药葫芦押送到市公安局之后,江峰等又踏上征途。他们取道凤台,由凤台乘船逆水而上,直朝淮河上游。一路上,江峰和大家一起,反复研究着新的战斗方案······
船行至淝河入淮的地方,停了下来。江峰按照新的方案作了部署:方克荣带几个战士和大辫子留下,堵住淝河口,以公安人员身份对过往船只严格检查;江峰、小毛等绕道去淝河上游,从上至下进行搜扑,除夕夜晚在淝河口会合。
布置完毕,分头行动。江峰等一路风餐露宿,日夜兼程。这天夜里,突然发现前面的叶庄火光冲天,枪声阵阵,这分明是土匪在为非作歹,江峰带领大家迅速向叶庄扑去。
到了村口,江峰命令小毛等人留下,堵截逃敌。然后,他带领战士悄悄摸进村子,当距离土匪仅有十来步远的时候,江峰一声令下,几支驳壳枪一齐开了火,土匪应声倒下一片,余下的慌忙四下逃命。
战斗刚刚结束,乡亲们就涌了出来,把战士们围在中间,问寒问暖,一位老大爷拉着江峰的手,眼含热泪说道:“多亏你们哪,要不这些土匪不知要把乡亲们糟踏成什么样子了。”
就在这时,村外突然又响起了枪声。江峰正想派人去看个究竟,一个战士跑来喊道:“参谋长,抓到个土匪头!”说时,小毛已把这个土匪押到江峰面前。
江峰就地对这个土匪进行了审讯。土匪供认:他是李懵之的护兵,烧杀叶庄,是李懵之的金蝉脱壳之计,让解放军误认他仍在淝河上游,实际已乘船向下游溜去。
这时,忽听一声炸雷似的怒吼:“闪开!我宰了这狗东西!”江峰抬头一看,来人是个彪形大汉,手持杀猪刀,怒不可遏。江一问才明白,这大汉叫王结实,今晚土匪烧了他家的房子,听说把当官的抓到了,便手持杀猪刀赶来了。
江峰拦住了王结实,向他讲清对待俘虏的政策,又表示一定要抓住匪首李懵之,为民除害。王结实听了,毫不犹豫地说:“我会撑船,水路也熟,我给你们带路。”江峰高兴地答应了。
江峰带领同志们来到河边,王结实把藏在河汊里的小船摆出来,大家便乘船顺流而下了。王结实真是把好手,船遂人意,快慢自如。走了两天一夜,所遇大小船只,均不见李懵之。
这天已是除夕了,船行至距淝河口仅有七八里路的地方,王结实告诉大家,土匪常在这一带活动,要格外小心。话音刚落,果然隐约看到一条船迎面开来,大家立刻做好战斗准备。
两船越来越近了,江峰示意把船速放慢。这时,只听对面船上大叫一声:“哪一铺的?”江峰一听是土匪黑话,马上用土匪黑话作了回答,土匪果然信以为真,把枪支收了起来。
这时,对面船上一个土匪说:“今天生意不错,鱼肉糕点样样全,请诸位过船宵夜如何?”江峰见机行事:“我们这里大曲白干名酒不少,还是请诸位过船畅饮。”众匪一听有好酒,口水都流了出来,七嘴八舌地回答:“好,好。”
江峰见火候已到,就叫王结实把船靠过去,匪徒们立刻背着枪、提着鱼肉跳过船来。匪徒们刚刚钻进船舱,就听江峰大喝一声:“举起手来!”几支鸟黑发亮的手枪立即指向土匪的脑壳。
江峰带几个战士跳上匪船搜查,除了抢劫的财物,再无一人。把匪首提来审问,匪首说:“郎佩九有事要出淝河口,我们在后边掩护。”江峰又问:“淝河口在南,你为啥往北走?”匪首说:“郎佩九说事已办完,让我们往回赶。”
经过分析,认为匪首的供词基本属实,而且李懵之有可能就在前面。于是,江峰吩咐战士们帮助王结实划船,继续搜索前进。
走了一程,眼看就到淝河口了,江峰发现迎面有两条船,飞驶而来。后船上有人大声喊:“站住,停船检查!”江峰方克荣的大嗓门,断定是方克荣他们追击敌船,便叫王靠岸隐蔽,等候前头那条船到来。
很快,那条船来到了,江峰他们的船立即冲出来迎头拦截。江峰站立船头,大声说道:“我们是凤台县公安局的,把船靠过来,接受检查!”
不料,那条船却向岸边靠去。“扑通!扑通!”几个匪徒先后跳水逃命。小毛等几个战士见此情景,不容分说,也一个个跳了下去,前去追捕。
正在摇船的王结实见土匪跳水逃跑,气得火冒三丈,他把棉袄一甩,骂了声:“兔羔子,哪里逃!”便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不一会儿,就一手抓一个土匪游过来,嘴里喝道:“再不老实,老子把你活活灌死!”
这时,方克荣的船也赶到了,他猛地发现有个匪徒爬上岸去,仓慌逃跑。方克荣手急眼快,抬手就是一枪,那土匪应声倒地。摇船靠岸一看,被打死的原来是李懵之的心腹郎佩九。
与此同时,江峰冲进匪船舱,见一女人哆哆嗦嗦躲在舱角,她哭哭啼啼地说:“长官,我是······良民。”大辫子上前给那女人一个耳光:“什么良民,李懵之的小老婆!”
江峰见那几个土匪连淹带灌,象死猪一样躺在船板上不省人事,便审讯那女人,追问李懵之的下落。不料她一口咬定李懵 之跳水逃跑了。这反而使江峰坚信,李懵之就在这条船上。于是,便命令战士们继续搜查。
江峰来到船尾,一脚踢开盖粪洞的木板,发现在水面上有个秃脑袋,他大喝一声:“快滚上来!”这时,下面突然打了几枪,江峰甩手还了一枪,正中敌人门手腕,随即传出一阵嚎叫声。
同志们围过来一看,这人正是土匪头子李懵之,他蹲在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将整个身子藏在水里。战士们费了好大力气,把这个土匪司令弄上船来。只听他连声唉叹:“完了!完了!”王结实找来绳子,象捆猪一样,把李懵之捆了个结结实实。
火红的太阳徐徐升起,滔滔淮河金光闪闪。霞光中,江백和战士们扬起风帆,胜利返航。江峰站立船头,眼望着峰峦起的大别山,满怀激情地说:“同志们,加快速度,让我们去迎接新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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