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根据惊险电视系列片《警号一三九》改编、绘画的侦破题材连环画套书,全书共三册,《鱼网里的女尸》为第一册。
国际贩毒集团成员、港商林韦良诱骗女青年何宝琪参与贩毒活动未遂,顿起杀机,事后,又将尸体沉入湖底,妄图沉尸灭迹,不料被偷鱼的小贩捞起报了案。我“一三九”总部梁明、黄蕊等公安干警,从这具鱼网里的女尸着手,跟踪追索,巧办奇案,终于破获了走私集团,将凶手捉拿归案。
一团浓重的乌云遮住了月亮,城郊水库边上的丛林显得格外阴森荒凉。两个穿着深色雨衣的人影在丛林里一闪而过,蹑手蹑脚地向水库走去。
这是两个到水库来偷鱼的小贩。靠着这种手段,他们已经赚了一大笔钱。如今市场上新鲜的活鱼是缺货,一网大鱼就是一把钞票,他们格外眼馋。尽管水库路远地背,他们俩还是壮着胆子来了。
一张六尺的鱼网象伞一样张开,轻轻地、无声无息地落在宁静的水面上,一点一点沉入湖底······
那个年轻的小贩慢慢收紧网子。他感到鱼网又涩又沉,足有一百多斤。年纪大的那个不由得喜上眉梢,见状跑了过来。
鱼网终于提出了水面,月光下什么也看不清,只见网里白花花的一片,像是一团在水里泡透了的烂橡皮。两个小走到跟前定睛一看,不禁惊叫起来:“啊?!”原来是一具落水的裸体女尸!
一三九案情侦察总部值班室的警铃响了。两个偷鱼的小贩贪小利而得大祸,唯恐把自己卷到女尸案里,连夜跑到水库值班室坦白了全部情况。水库派出所立即报告了一三九总部。副科长梁明立即通知准备车辆出查现场。
梁明是个干练的老公安战士,在科里很有威信。但他有个乖僻,办起案来对人要求很严,从不露笑脸,科里的小青年都惧他三分。此时一听到出发的命令,他们便赶紧跟着走了出来。
值班室门口警车已经备好,梁明回头一看,发现少了一个,厉声问道:“黄蕊怎么还没来?”
刚从公安学校毕业的女侦察员黄蕊拎着小包匆匆赶到,一不小心从包里带出一只电动玩具小猫。
电动玩具猫摔在地上震动了开关,顿时又翻又滚地走动着“咪呜咪呜”叫了起来。黄蕊羞得无地自容,急忙一把将它抓进了提包。
梁明狠狠瞪了她一眼。侦察员曾凡和几个年轻人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梁明扭头冲着他们大声说道:“笑什么?上车!”
警车全速奔驰在市郊公路上。车上,黄蕊悄悄用眼角望了梁明一眼—一张冷冰冰的脸,就象用石头刻出来似的。她心里不禁有些紧张。
现场已经由水库公安处保护起来,碘钨灯把这一圈照得通明。两个捕鱼的小贩吓得混身发抖,蜷缩在一旁。
侦察员们紧张地工作起来。黄蕊拿着照相机拍下了女尸的现场。
第二天清晨女尸的照片已经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梁明召集全体集合研究案情。他向大家介绍说:“死者姓名不详,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年龄大约在二十三到二十五岁之间,身高一米六四,体重一百零八斤······
头部有严重损伤,颈部有索沟一道,心脏有淤血,可以想象死者是首先被人勒住脖子,窒息而死。死后面容被毁、腹部被剖开······”黄蕊听到这里咬了咬牙说:“绝不能轻饶了这个凶手!”
经过三天对全市四万六千多名二十二至二十五岁女性公民的普查,最后终于集中到了三个人身上。这三个女孩子都在六月七日晚间外出至今未归。
第一个女孩子叫莫芳。她今年廿四岁,是市手表厂的青工。据厂里保卫科汇报:六月七日晚上她离厂去郑州探亲,今天已经十四号了,还没有到达郑州。
黄蕊随厂方保卫人员来到莫芳的宿舍,在画报上找到了她的指纹,经验证与死者指纹不符,在排除之列。黄蕊想:她可能是半途去探望朋友或有急事耽搁,与本案无关。
第二个是电影制片厂的女演员徐丽珠。她于六月七日坐飞机前往云南昆明,然后应该转乘汽车赶往拍摄现场,但却至今未到。摄制组为此一连来了四次电报······这件事情引起了黄蕊的注意。
黄蕊把情况向梁明作了汇报:“女演员一般比较风流,爱惹事生非,闹出一场情杀的可能性很大!”梁明听后始终沉思不语,倒是曾凡说了一句:“那就去云南一趟吧!”
黄蕊到了昆明,一下飞机就在滇池旅社找到了摄制组的朱团长。朱团长焦急地讲:“徐丽珠这孩子我很熟悉。她父母都是文艺界的,熟人多。飞机肯定是到了,可一直还没见她的人影······'
黄蕊问道:“那天你们没派人到机场去接她?”“去了。班机误点,剧务出去喝了杯汽水,再赶回来时间已经错过了。即使没接到,她自己也应当找到这儿来。”朱团长说。
黄蕊正在琢磨各种可能性。突然,坐在一旁的王导演拍案而起,高兴地喊了起来:“找到了!”在场的几个人都大吃一惊,忙问:“在哪儿?”
王导演兴冲冲地走到黄蕊面前说:“这不是!”原来他心里一直在想着自己的那个戏,终于发现黄蕊可以扮演徐丽珠那个角色,非要黄蕊来替代不可,弄得黄蕊啼笑皆非。
回来的路上,黄蕊由于此行一无所获,心情十分抑郁。她望着舷窗外面的浮云,心乱如麻。
刚下飞机,曾凡就来接她,并兴冲冲地说:“徐丽珠找到了。她在飞机上认识了剧组一个人,下飞机后他们就一起乘汽车往外景地去了,没想到汽车在中途拋了锚······”
这一夜,黄蕊几乎没有睡。她渐渐感到实际工作要比在公安学校里学的课程复杂得多。她脑子里不时闪动着照片上第三个失踪的女青年—一宾馆服务员何宝琪的形象。
天刚亮,她就急匆匆赶到一三九总部,没想到推门进屋就看见梁明已经坐在办公桌前了。他面前还放了一大堆有关何宝琪情况的录音带。
录音带正播放着何宝琪所在街道派出所同志的介绍:“她的父亲何文是水文研究所一位老工程师,早年丧妻,又经常出差,对子女教育较差。何宝琪和她哥哥何宝山的关系比较好…………
何宝山在机械进出口公司工作,平时交游较广,来往人杂。近一年来他手头比较富裕,吃吃喝喝,花钱大手大脚,有时还在家里开舞会,影响不太好······”
接着,是何宝琪的父亲何文的介绍:“六月七日晚上我在家和几个同事谈工作,听见了宝琪出门的声音。当时因为有客人在座,我没有细问······
第二天早上,我见到宝山,就问他:'宝琪呢?,宝山爱理不理地说:'有事出去了。'我当时急了:'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彻夜不归…………,宝山不以为然地说:'我们的事你别管。,说完就走了…………”何文讲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是何宝琪的哥哥何宝山的声音:“我妹妹原来和一个叫苏杰的出租汽车司机好,后来她认识了一个港商,又和个港商好了。苏杰知道后非常生气······有一次他们差点吵
黄蕊听到这里心里不由一动:“情杀!这个叫苏杰的司机是个十分可疑的对象!”
黄蕊找到了苏杰。苏杰是个十分朴实的年轻人,当他听到宝琪被害的消息后,顿时脸色煞白,悲痛地哭道:“宝琪
苏杰断断续续地说:“要不是宝山给她介绍了那个港商······她不会······”黄蕊追问道:“那个港商叫什么名字?”苏杰说:“这得去问宝山······”
这时曾凡和一个侦察员突然跑了进来。他们把黄蕊叫到一边,焦急地说:“何宝山失踪了!老梁让你马上去执行任务。”黄蕊大吃一惊。
曾凡和黄蕊立即赶到何宝山家,梁明此时已经到了。只见何宝山的房间陈设豪华而粗俗,可见主人平时过的是一种极放荡的生活。
曾凡和黄蕊开始在屋里搜查。在床下,他们发现了一把带血的小锤。黄蕊望着小锤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
曾凡说:“极端自私的人在关键时刻是什么事情都会干出来的!”梁明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要轻易下结论。”
这时,外面汽车声响,通讯员飞奔上楼道:“快!环城公路发现严重车祸。一辆日野载重车撞倒了一个行人…………”梁明问:“他叫什么名字?”通讯员气喘吁吁地说:“何宝山!”
梁明和黄蕊一行立刻出发,环城公路上尖利的警笛在鸣响,车顶上的红灯在飞旋······
死者果然是何宝山。他穿着一件乳白色风衣,横躺在马路中间,笨重的日野车正好从他胸前碾过去,一头撞在路边的大树上。司机也受了重伤,已入院抢救。
据两位现场目击者反映:“出事前何宝山象个幽灵似的朝汽车扑去,当时日野车开得很快,发现前面有人后按了两下喇叭,何宝山不仅没有躲开反而迎了上去······”
经了解司机鲁大成一贯表现很好,为人忠厚老实,开车谨慎,从未发生任何事故。他委屈地说:“······我当时按了喇叭,可他······却象个幽灵似的朝车头冲过来,我刹车已经来不及······”说着就哭了起来。
“象个幽灵似的?·.···会不会是一种什么药物?”黄蕊自语道。曾凡大不以为然:“这是典型的畏罪自杀!”
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梁明用一种赞许的目光望了望黄蕊,命令道:“验尸!”
验尸的结果未出黄蕊所料:在死者体内发现某种尚未知名的迷幻药,其性能近似于xM神经阻断麻醉剂,能导致中枢神经阻隔,并可以引起不由自主的反射行为。
梁明分析道:“这就是说,在何宝山撞车之前,他很可能已经自觉或不自觉地使用了某种迷幻剂。”曾凡自言自语道:“还真有这种事?那么究竟是谁迫使何宝山走上这条绝路的呢?”
这个问题也是梁明在思索的疑点。窗外的树叶在沙沙作响,窗帘在晚风里轻轻飘动。梁明的眼前出现了何宝山那失去控制的身影······他不由自主地喃喃道:“案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回家的路上,黄蕊路过何宝山父亲何文工程师的窗下,发现楼上还亮着灯,便信步走了上去。
何文正独自一个人坐着,灰黑的头发一夜间白了许多,整个人就象一具失去了知觉的木乃伊,深深地陷在软绵绵的沙发里······
何文发现黄蕊走进屋来,艰难地站了起来,张了张嘴,却又没有说出什么。他那布满皱纹的嘴角痛苦地抽搐着·····。
黄蕊赶紧迎上前去,扶住这位可怜的老人,安慰道:“您坐下,坐下吧…………我知道您现在心里一定很难过…………”
何文目光呆滞,半天才说出一句:“······可怜我这两个孩子······我究竟干了些什么?上帝这样惩罚我····..”
黄蕊给老人倒了一杯水,说:“您不要太难过,我们希望您能尽快振作起来,协助我们一起抓到杀害何宝山,何宝琪的凶手。”
一听到“凶手”两个字,老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宝山他······不是自杀的?”黄蕊简单地给老人介绍了案情,又说:“您仔细回忆一下,出事的那一天还有什么人来找过何宝山?”
何文紧张地思索起来:“······那天我下班回来,好象看见门口停了一辆乳白色的丰田车······”
“乳白色的丰田车?您还记得它的车号吗?”黄蕊急切地问。何文想了半天才说:“不,记不得了!”一兽口口庚
黄蕊从何文家里出来,一分钟也没停留,又急匆匆地跑回了一三九总部······
按照何文提供的线索,全组立即行动,对全市两千四百五十二辆乳白色丰田小卧车进行了一次艰苦的普查···...
第三天中午,曾凡终于在轻工局的小车班发现了这辆丰田车,在车后的缝隙里还发现了血迹,经化验和何宝琪的血型完全相同!
梁明、曾凡和黄蕊几个公安人员立刻从轻工局保卫科找到了汽车司机高振海的案——此人年过四十,一贯表徒,经常聚众赌博,曾因赌博被派出所拘留过两次······
根据轻工局保卫科同志介绍:“······六月七日高振海没有在家,他说他看戏去了,可是没有旁证,无法证实他不在作案现场。”黄蕊激动地说道:“没有问题,肯定是他!”
梁明说:“恐怕还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暗暗盯住高振海。”
曾凡奉命盯住高振海,发现这个人白天精神很不好,每天晚上悄悄出去,行动十分诡秘,经常和几个不三不四的人聚在河边的一间小屋里彻夜不归。
这天夜里,曾凡带了几个武装民警团团包围了这间小屋。
曾凡轻轻走到门边,侧耳细听,听见屋里有几个男人在争吵。一个说:“单位都找我了解情况了,我再也不干了!”高振海喊道:“你小子别得了便宜卖乖,要走也可以,把口袋里的钱统统拿出来!”······
曾凡觉得已经有必要弄清楚里面的情况,便猛地用劲把门推开。屋内昏暗的灯光下,四个奇装异服的男人猝不及防,顿时惊慌失措。
没等曾凡看明白究竟,只听见其中一个人喊道:“快跑!”与此同时一块一尺见方的铁板象飞碟似地朝曾凡飞了过来。
曾凡眼疾手快,急忙把头向旁边一闪,只听“咣哨”一声,铁板打在门板上,把门板打穿了一个洞。
曾凡向左侧迅速跨出一步。这时,两个彪形大汉从左右两路向他猛扑上来。两个大汉看准时机,将曾凡手枪打落在地,曾凡又顺手抄起一把椅子向他们扫了过去。
“啊呀!”一个大汉应声而倒,另一个见势头不妙,大喊一声:“快跑!”也抄起一把椅子向空中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灯泡碎了,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四个歹徒飞快地朝门口跑去。
“站住!”早已埋伏在周围的梁明和几个武装民警“刷地打开手电,一道道利剑般的电光把这几个家伙照得睁不开眼睛,只好乖乖地束手就擒。
这时高振海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我们没干什么,只不过…………是玩一玩…………”
曾凡进屋一看:四方桌上铺了一张旧毛毯,桌上的麻将牌早已七零八落掉了一地…………显然这里是在赌博。
梁明和曾凡把高振海带回一三九总部立即提审。当梁明提到丰田车的时候,高振海神情紧张,语无伦次·····
“没有!我从来没有夜里开车出去过······”高振海竭力为自己申辩,“...···我赌博不对,犯了法,领导可以处分我,可我······我天天晚上都在那儿,我绝对没有杀人!我······我发誓!”
梁明把照片和化验报告一张一张摆在他的面前:“这又怎么解释呢?”顿时,豆大的汗珠从高振海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他哭丧着脸说:“我该死,我真该死······”说着左右开弓地往自己脸上打着嘴巴。
高振海终于招认了。六月七日傍晚,高振海的一个在外贸局工作的表叔叫刘富道,专程跑到轻工局来找他,要跟他借车······
高振海开始不同意,怕他开车出事。刘富道笑眯眯地拿出一叠人民币对他说:“······你叔叔不会白用你的车。”高振海由于这几天连赌连输,手头拮据,一看这么多钱顿时动了心:“明天早上可一定要还回来。”
第二天一早,刘富道如约送还了汽车,而且还把车洗刷得干干净净。高振海因为急于出车,也没检查就开走了······
“刘富道······”梁明若有所思地说,“立刻通知档案室,把有关刘富道的全部资料送来!”档案室象一座巨大的研究中心。一排排电子计算机接到指令后立即飞快地运转起来······
看来“刘富道”这个名字在电子计算机的电脑里並不陌生,十分钟后,有关刘富道的全部照片、资料,已经汇集到了一起。
梁明望着刘富道的资料,第一次脸上露出了微笑。他说:“果然是他—我们很早就一直在注意这个人。他和国外的港商林韦良来往甚密,林韦良是国际贩毒集团的成员之一,曾先后在菲律宾、印尼、新西兰等国家作案。”
案情有了头绪,曾凡和黄蕊都感到十分兴奋。梁明却慎重地说:“我们一定要把网子收好,叫它一个不漏!”
就在这同一时刻,林韦良乘坐的一架波音707飞机正在机场降落。他衣冠楚楚,坦然自若地走下了舷梯。
迎面,刘富道笑呵呵地朝他走来,歉卑地说:“林先生一路顺风吧!”林韦良递过自己的公文包笑盈盈地答道:“顺风,顺风。”
上车后,刘富道小心翼翼地问:“您的货什么时候能到?”林韦良叼着烟似答非答地说:“下午六点你派个车,到机场先把我的行李取回来。”刘富道会意地点点头:“您放心就是了。”
这时,黄蕊已换了一身时髦服装,站在宾馆楼梯口热情地接待着客人。她那熟练的英语和周到服务赢得了旅客们的好感。
这时,林韦良和刘富道走了进来。黄蕊警觉地注视着他们······
林韦良和刘富道办完了住房手续刚刚走开,从门外又走进来一位卅多岁、仪态端庄的女士。她朝黄蕊笑了笑说:“请问204号房间在哪里?”黄蕊接过她手中的红色提箱,说:“请您跟我来。”
在林韦良的房间里,刘富道一边数着钱一边问道:“老板这次又没来?”林韦良奸笑着说:“就是老板来了你我也不认识……”
“连你都不认识?”刘富道惊讶地问。林韦良不满地说:“我从来没见过。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你还是去给我取行李吧。”
林韦良来到餐厅。此时正是人最多的时候,一位西德旅游者伏特尔坐在了林韦良对面的桌子上。
这时,那位卅多岁的女士走了过来,很客气地问:“可以吗?”伏特尔望着她那修长的身姿讨好地答道:“当然可以,please!您要点什么?”林韦良在旁边心不在焉地望着他们。
下午六时,刘富道驱车来到机场行李提取处取出了林韦良的一只红色手提箱。
刘富道将箱子送到房里,林韦良兴冲冲打开一看,他们都惊呆了!原来,林韦良放在箱子里偷偷带进海关的“货”不见了。
“出事了!”林韦良不由失声喊道,转身提起自己的公文包朝门外跑去。刘富道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林先生!林先生!”
与此同时,在一三九总部的办公室里,一只与林韦良一模一样的红色手提箱也打开了。检查的结果同样是:什么也没有!
曾凡头上冒了汗,不由得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在宾馆里,林韦良和刘富道已来不及等电梯,正迫不及待地往楼下跑。黄蕊早已注意到了他们的行动,本想婉转地拦住他们,可惜晚了一步。
林韦良和刘富道跑出门口,一个箭步跳上了汽车。等黄蕊赶到门口时,车子已经飞快地开走了。
黄蕊回到宾馆,急忙拿起电话:“.·..··鱼儿破网了,赶快堵住··....”
一三九总部警车迅速出动追踪林韦良。半个小时后在环城公路的西端发现了这辆汽车。汽车撞在一根电杆上,车上还有一具尸体,死者就是刘富道。
夜里十时廿分。在伏特尔的房间里,这位卅多岁的女 士穿着整齐之后转身对伏特尔说:“亲爱的,我要乘十一卅分的飞机飞往马尼拉,您能帮我把行李送到机场吗?”
十一时十分,林韦良来到了机场售票处,买了一张当晚飞往马尼拉的机票。
林韦良拿上机票才松了一口气。他刚转身要走,突然发现一个人挡在他的面前,扭头一看,顿时神色大变。原来,是曾凡穿着警服站在那里。
与此同时,这位卅多岁的女士正在候机室里注视着窗外。透过玻璃窗她看见伏特尔正提着自己那只红色手提箱匆匆朝行李检查处走来。
行李检查员很客气地对伏特尔说:“请您把箱子打开。”正在这个时候,梁明走了过来:“伏特尔先生,这是您的箱子吗?”伏特尔吞吞吐吐地说:“不······呵,是我的。”
梁明没有多说话,顺手打开化妆盒,里面是一袋袋用塑料薄膜封好的毒品。伏特尔张口结舌:“这······这怎么可能!”
这时,广播里播放了起飞通知:“去马尼拉的旅客请注意, 193次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一直在注视着检查台的那位女士连头都不回,站起身来径直向检票口走去。
那位女士进了机舱,才长长地吁了口气,拿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朝着她的座号走了过去······
她万万没想到在她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人,这人就是黄蕊!国际贩毒集团老板的代理人就这样落网了。原来,这女人见林韦良已露马脚,便决定把毒品收回,于是她乘林韦良下飞机后未取行李之机与他调换了皮箱。
审讯室里,林韦良在铁证面前只好低头认罪。原来,林韦良通过刘富道认识了何宝山。何宝山因为贪图钱财崇洋媚外,不惜把自己的妹妹何宝琪介绍给了林韦良······
林韦良利用金钱、物质,利诱和哄骗何宝琪上勾。有一天,他用酒把何宝琪灌醉,就在何宝山的房间里奸污了这位少女······
何宝琪被污辱后悔恨不已,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好委屈求全,于是她提出来要林韦良带她去香港。林韦良乘机要挟她从事贩毒活动。何宝琪执意不肯,要到公安局去告发林韦良。
林韦良冷笑着说:“证据呢?”何宝琪急中生智,突然抓起一个用小塑料袋封闭好的毒品塞进嘴里,飞快地朝门口跑去······她知道,用塑料包装的毒品在胃里是不会消化的。
林韦良一看情况不好,顺手抄起身边一把铁锤朝何宝琪打了过去······然后又勒紧她的脖子
何宝琪当场被打死。林韦良藏起了那把铁锤,又剖尸取出毒品,然后叫来刘富道,将尸体丢入水库中。没想到何宝山得知消息后气愤不已,找上门来······
林韦良和刘富道又起杀机,先用麻醉药把何宝山捂昏,给他注射了迷幻药后,将他带到公路上…………
真相终于大白。这一群人类的渣滓被送上人民的法庭。黄蕊和一三九总部的战士们结束了这场战斗,又迎接着新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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