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普・布罗兹・铁托是南斯拉夫人民的卓越领袖。他青少年时代的生活艰苦坎坷,从穷乡僻壤,走向世界,学会手艺,参加罢工,当兵打仗,被俘放逐,死里逃生。他以顽强的毅力,经受了严酷的考验,终于成为一个社会主义者。
本书告诉你铁托青少年时代的许多奇闻趣事,帮助你了解和学习铁托。
南斯拉夫克罗地亚的西北部,有一个美丽的山谷。山谷里有一个小小的村子,名叫库姆罗维茨。
村子里有一个小贩马丁,以贩运货物为生。有一年冬天,他赶运一大车盐,途中因车轮脱落而被压死,留下儿子弗兰约和六个女儿。
弗兰约二十四岁时,跟一位漂亮的金发姑娘马丽亚结婚。婚后,马丽亚一共生了十五个孩子。一八九二年五月二十五日生下的第七个孩子,就是铁托。
铁托的家乡很贫穷,百分之八十的孩子活不到十五岁就夭折了。铁托的十五个兄弟姐妹中,只有七个活了下来。
铁托十岁时,害了一场白喉病,侥幸活了下来,也没有留下后遗症。但是,病魔把他折腾得骨瘦如柴。
病后的铁托不但没有补养身体的营养品,而且连玉米面包也吃不饱。他常常伸长小脖子,瞅着盛面包用的空瓦盆发呆。
只有亲戚来访的时候,铁托才大着胆子向母亲讨一块稍大的面包。可是亲戚一走,母亲便会给他一顿臭骂。
有一天,父母出门探亲去了,弟妹们饿得哇哇直哭。铁托望见屋顶上挂着一个留着新年吃的熏猪头,便偷偷地取下来煮熟,分给大家吃。
没料到弟妹们吃了肥肉直拉稀,有的躺在床上呻吟。母亲回来一看,气得直跺脚,拿起鞭子就揍铁托。
铁托经常吃不饱,却要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赶牲口,耕玉米地,推石磨,累得他直喘气。劳动尽管艰苦,但借债度日更苦。每当他拿着父亲写的借条,想着债主的辱骂,就迈不开脚步。
有一年冬天,铁托家里既无粮食又缺柴禾。父亲决定卖掉家里的牧羊狗波拉克,换取一些生活必需品。
铁托看着父亲把波拉克牵出门口,伤心地哭了。波拉克是他的忠实朋友,他牙牙学语时,就是拉着波拉克厚厚的毛学走路的。
可是今后,再也见不着它了。铁托越想越伤心。忽然,他觉得有东西在舐自己的手,睁开眼睛一看,惊喜地叫了起来:“波拉克回来了!”
铁托高兴得跳了起来。他一把搂住波拉克,象生怕它再次跑掉似的。波拉克是偷跑回来的。趁父亲还没回家,铁托把它藏在树洞里,偷偷地喂养了两个星期。
过了一些日子,铁托才把波拉克带回家。父亲发了慈悲,让孩子们留下了它。不久,村里开办了一所初级小学。父母尽管穷,还是同意让铁托去上学。
铁托的学习时间很少,一放学就要去放牛。他虽然手里拿着书,可牛到处走,根本无法阅读。第一年,他的学习成绩很差。
当时,克罗地亚百分之六十的人都是文盲。学校有三百多名学生,只有一位老师。老师患了肺病,在上课时常把血咳在手帕里。
小铁托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他知道老师只有这么一条手帕,便主动地把带血的手帕拿到河边去洗干净。
然后,他把手帕用火烤干,送回给老师。老师接到洗得干干净净的手帕,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按照他们家乡的习惯,孩子一到十二岁,就认为是可以独立谋生,应该选择一种谋生之计了。铁托十二岁时离开学校,第一个工作是替舅舅看牛。
舅舅生性吝啬,他本来答应,除了供铁托吃饭外,年底还给他买一双新皮靴。可是到了年底,他却用一双破靴子,把铁托的一双半新靴子换给了自己的儿子。
铁托气愤极了,他把那双破靴子掷还给舅舅,穿上自己的靴子,径自回家去了。
铁托回到家里,碰到一位在军队里当上士的亲戚来访。那亲戚对铁托说:“小伙子,你应该到外边去,当一名侍者。当侍者不用干很重的活,就能吃饱穿好。”
他的话对铁托很有吸引力,铁托决定随他到离家六十英里的西沙克小镇去谋生。铁托第一次出门,对外边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他以惊讶的眼光注视着这个奇妙的世界。他多么妒忌那个火车司机啊!心想:要是我也能当个火车司机,那该多好!
可是,他不得不在一家饭馆里,而不是在火车上接受了一个职业。做了一段时间,他对这个新职业感到失望。他一天到晚,要伺候客人,洗碗洗碟,学不到什么东西。
常来饭馆吃饭的几个造锁学徒劝铁托:“来学造锁吧,造锁是工程学的一种,而工程学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行业。”
对他们的话,铁托听得很入耳。第二天,他便去找老锁匠卡拉斯,请求收他为徒。卡拉斯说:“你去把父亲找来吧,只有他才能在合同上签字。”
铁托的父亲赶来了,跟卡拉斯签订了合同:师父供食宿,父亲供衣着。可是,他父亲连件衣服也买不起,铁托只好用积蓄下来的零钱,买了一件蓝布工作服,开始了他的学徒生活。
学徒生活比起在饭馆有所改善。早晨六点上工,傍晚六点收工。中午,卡拉斯的女儿把饭送到工场来。伙食不坏,有牛奶和面包。
生活是愉快的。铁托有很多机会学习,每周两个晚上到徒工学校去,学语文、地理、历史等课程。
铁托对读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总嫌读书的时间不够。有一天,他开了车床,便忍不住拿出《福尔摩斯探案》,给学徒们大声朗读。
福尔摩斯的惊险故事,把学徒们都迷住了,连派出看风的学徒也忘记了自己的职守。卡拉斯师傅悄悄来到铁托的背后,他还没有觉察。
刚巧这时,铁托车床的新车刀断了。卡拉斯师傅勃然大怒,狠狠地打了铁托一记耳光。
这一记耳光惹怒了铁托,尽管三年学徒合同只差一个月就满期了,他还是从制锁工场逃到附近的一间砖厂去做工。
卡拉斯把铁托毁约出逃的事报告了警察局。宪兵奉命到砖厂把铁托抓了起来,送进了西沙克镇的监狱。这是铁托第一次坐牢。
不过,卡拉斯是个好心肠的人,看见铁托入狱,有点后悔;以后,便经常给铁托送饭,还设法使他获释。铁托出狱后,卡拉斯还继续教他学完了手艺,放手让他为西沙克法院建造楼梯上用的铁栏杆。
一天,工场里来了位工匠。他叫格斯派列奇,是个身强力壮的人。他给学徒们讲了许多新奇的事情,例如:“五一”是工人自己的节日,以及有关别国工运的消息等等。
他还送给铁托一些小册子:《自由之言》、《向后看》并教铁托希腊—罗马式的摔交,铁托很喜欢他。
他的行动有点神秘,经常同一些工人在“猎人之号角啤酒店里,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组织工会的事情。
学徒是不准到啤酒店去的。但卡拉斯师傅有时派铁托去啤酒店取酒,他便乘这个机会好奇地向格斯派列奇开会的房间偷看。
在格斯派列奇的引导下,铁托销售《工人的火柴》,热心地替社会党的报纸《自由之言》募捐,把收入都捐给了这家报纸。
十八岁,铁托满师,他已成为社会民主党的热忱的同情者。他满怀着改变现状和学到更精巧手艺的希望,离开西沙克镇,到外边去闯世界。
他首先来到大城市萨格勒布,在朋友们的帮助下,在一个机械化的工场找到了工作。
铁托很早就想参加工会了,在萨格勒布,他的愿望很快得到实现,并成为社会民主党的党员。当领到党员证和证章时,他感到这是他一生最光荣的时刻之一。
入党后,铁托参加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政治游行。他和工人一起,举着红旗和火炬,高呼维护工人权利的口号,涌向大街,声讨克罗地亚总督迫害工人的罪行。
在这所机械化的工场里,铁托学会了在卡拉斯那里没有学到的许多复杂的技术,成为一名优秀的机器工人。
离家时间长了,铁托很想念故乡。他积蓄了三十克郎,花了二十克郎去买了一套新衣服,准备穿得整整齐齐的,回扎果烈老家。
他把新衣服放在睡铺上,便到工场去跟工友们道别。可是,回到宿舍时,发现房门大开,他的新衣服不翼而飞。美好的愿望成了泡影,铁托是多么伤心啊!
铁托不得不花四个克郎到一家旧货店买了一套旧衣服,穿着它回故乡去。他实在不愿意再穿那套做学徒时穿的破衣服了。
铁托带着送给亲友们的礼物,于傍晚时分回到家。父亲、母亲、兄弟、姐妹都站在门口欢迎这远道归来的亲人。母亲特意准备了他最爱吃的鸡汤面。
铁托拜访了所有的亲戚,还特意请几个老同学喝了酒。就这样,他带回家的一点钱很快就花光了。
铁托决定再度离家,到外地去寻找工作。父亲亲自驾着马车把儿子送到了火车站,他多希望儿子能找份好工作,多挣点钱回家啊!
铁托乘火车到卢布尔雅那时,口袋里只有十个克郎。不管他怎么节俭,还是免不了两手空空。他走了好几家工场,都没人雇用他。
铁托不得不转到别处去。他选了里雅斯特为落脚点,没钱乘火车,只好徒步前往。
那时还是冬天,铁托在雪地里挣扎了三天,才到达了里雅斯特。可是在途中的最后一个晚上,铁托睡在一个牛棚里,一条母牛为了找盐吃,竟把他的衣服咬成了碎片。
里雅斯特的港口码头和巨大的远洋轮船使铁托大感兴趣。可是,他没法在那儿找到工作,只能领取当地工会发给的失业救济过日子。
铁托又转到另一个城市—萨格勒布,好不容易在那里找到工作,付清了以前欠下的工会费。他父亲以为儿子在赚大钱,不断把帐单寄来要他付,弄得铁托很被动。
铁托好不容易积蓄了两个克郎,买了一本当地工人十分喜爱的书籍——《丛林》。这本书描写了欧洲移民在芝加哥屠宰场的生活,铁托更想去看看外边的世界了。
铁托离开萨格勒布,在德国和奥匈帝国等地旅行。形形色色的工厂,使他的眼界大开。他学会了德语、捷克语,开始体会到五金工人的巨大潜力。
最后,铁托到达维也纳,在达姆莱工厂找到了工作。那里的工作比任何别的工厂对他有更大的吸引力,他可以驾驶着新式的马力强大的汽车,四处奔驰。
业余时间,铁托和朋友们到舞蹈学校学习华尔兹舞,到体育馆去练剑术,这大大锻炼了他的体格。
一九一三年,二十一岁的铁托必须按规定到奥匈帝国的军队中去服两年兵役。他到兵营的第一天,班长拿起推子,把他为之骄傲的头发全都推个精光。
这班长是个暴君。他同班里三十个士兵睡在一个房间里。他要吸烟时就发出一种“泼斯泼斯”的声音,三十个人必须马上从床上跳起,赶着替他划火柴。
谁的动作慢了便要受罚,罚的方式很特别:他在地板上画一个圆圈,把青蛙放在圆圈里,受罚的士兵必须看着不让青蛙跳出圈外。
在奥匈帝国军队里,任何个人的积极性是遭到强烈反对的。然而,铁托还是设法利用一切机会学习军事科学。他被送到士官学校学习,成为全团最年轻的上士。
接着,他获得全团击剑冠军,以后在布达佩斯又得了全军比赛的亚军。一九一四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人民都希望奥匈帝国的统治早一天结束,军队里的反战情绪在高涨着。
铁托在士兵中间发表了反战言论,一个年长的上士向上司告密,铁托被逮捕了,关进多瑙河边的一所监狱里。这是铁托第二次进监狱。
监狱里连一个窗口都没有。铁托在黑暗中摸索着,忽然听到有人说:“到这里来。”铁托才发现牢中已有一个人。
那人告诉铁托,他是个德国兵,也是个工人,在窖里关了两个星期,还没有被询问过一次。
铁托从他的经历中得到启发:不能等待,要自己解救自己。他开始用拳头捶门,闹着要立刻去见指挥官。
四天后,铁托成功了。指挥官召见了他,并且相信了铁托的一位朋友的旁证,否定了告密者提供的材料。
铁托获释了,回到骑兵团。一九一五年三月二十二日,俄国骑兵向铁托所在的团发起了突然袭击。一个俄国骑兵用长枪向铁托左臂刺来,铁托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所由古老的修道院改成的医院里,成了战俘。
铁托的伤口相当深,又感染了肺炎,处于昏迷状态。一个护士把一条红色的带子系在铁托的床上。这根带子表明病人快死了,应该立即从病房里搬出去。
可是,铁托的生命是顽强的,他又活了过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铁托居然能在医院里走动了。
他在医院学习俄语,而且学得很快。住在战俘房对面的几个女中学生把一些文艺书籍送给战俘。铁托得了几本俄国古典文学作品,贪婪地读了起来。
铁托的伤痊愈后,被指定为战俘营的领队,领着战俘坐火车到乌拉尔去修筑西伯利亚铁路。
乌拉尔的气候相当寒冷,战俘的衣服破旧不堪,每日都有人死亡。国际红十字会寄去的衣服和食物包裹,都被一个俄国工长偷窃了,几百名战俘的生命受到了危害。
铁托把全部事实写信报告红十字会的代表,那个工长受到了惩罚。
工长怀恨在心,伺机进行报复。一天,三名战俘因为修理破毡靴,没有依时到工地开工,工长便质问铁托:“你为什么在他们的名字下面打上出勤的符号?”
铁托耐心解释,那工长根本不听。接着,三个哥萨克人便闯了进来,把铁托拉走了。
他被扔进了一间地窖式的牢房。那三个哥萨克人气势汹汹地抽出鞭子,在铁托的背部狠狠地抽打了三十皮鞭。
当晚,火辣辣的鞭伤使铁托无法入睡。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年老的看守小声对铁托说:“奥地利人,奥地利人,快跟我来。”
老看守把铁托带回自己的家。老人的三个女儿殷勤地接待了铁托,给他敷伤、倒茶、弹琴,铁托得到了治疗和休息。
善良的看守老人把铁托送回地窖时,还送给他一条毡子御寒。
在狱中关了好几天。一天傍晚,铁托听见院子里有闹声,马上跑到门边谛听。他听到远处有人在高呼:“打倒沙皇!”原来俄国爆发了二月革命,沙皇被推翻了。
铁托终于被释放,回到战俘营,工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也不敢难为他。
铁托被分到铁路工厂工作。有一位老工程师是布尔什维克。一天,他带铁托到自己的家里,和一群工人一起,听他朗读列宁的文章。
二月革命胜利以后,俄国资产阶级组织的临时政府企图尽一切可能延长战争,士兵们拒绝开赴前线。
铁托因为站在反战士兵一边,第三次被投进监狱。幸亏有老工程师的营救,铁托才得释放。
然而,危险仍在威胁着铁托,他不得不设法逃走。那位老工程师给了他几件便服,让他爬上一辆装运粮食的火车,到俄国的首都彼得堡去。
在彼得堡,铁托找到老工程师的儿子,住在他的家里。几天之后,彼得堡爆发了反对临时政府的七月大示威。老工程师的儿子和铁托参加了示威的行列。
示威者来到车站附近,架设在车站房顶上的重机枪猛烈地向工人扫射,许多工人被打死了。老工程师的儿子也被逮捕。
临时政府开始大规模搜捕示威工人,铁托决定逃到芬兰去。到达边境时,对一切人都抱有怀疑的警察逮捕了他。
铁托说自己是奥地利战俘。他被送回彼得堡监禁。这是铁托第四次进监狱。三星期后又被放逐到荒凉的乌拉尔地区。
铁托知道去那里对他不会有好处,便伺机在火车上逃跑。来到卡站,铁托借口取水走下了火车,被迎面而来的看守发现了,喝令他站住。可是一眨眼间,铁托已跑进人丛去了。
待那列火车开走后,铁托重新回到月台,跳上了另一列徐徐开动的客车。
卡站已通知沿途各站搜捕铁托。幸亏铁托身穿便服,俄语讲得流利,没有人怀疑他。搜查的宪兵还问他:“你看见一个奥地利逃犯吗?”铁托用俄语回答:“没有。”宪兵便走了。
一天傍晚,火车停在鄂木斯克附近的小站上。一群武装的工人包围了火车。一个工人喊道:“这里是苏维埃政府。”
原来,十月革命爆发了!武装的布尔什维克被派到车站来捉拿逃跑的资产阶级分子。他们一个个盘问旅客,问到铁托,铁托如实讲了自己的情况。
布尔什维克把铁托送到战俘营。战俘们都站在布尔什维克一边,组成了红色国际纵队。因为铁托身体虚弱,总部派他到鄂木斯克去,在车站工作。
在那里,铁托认识了一位十六岁的俄国姑娘佩拉维亚·贝卢斯诺。姑娘的父母都是工人。铁托经常去探望他们。
一九一八年的一天,捷克兵团发生兵变,转而支持白军,向红色国际纵队进攻。纵队不防,被打垮。
海军上将高尔察克占领了鄂木斯克,宣布自己为“俄国的统治者”,开始了白色恐怖。铁托被迫逃到三十五英里外的村子。
那村子住着半游牧的吉尔吉斯人。他们的族长开了一间机械化的磨房,需要一个机匠来开动它。铁托便留下了。
铁托同吉尔吉斯人在一起住了相当长一个时期,还学会了他们的语言。一九一九年秋末,铁托得知红军解放了鄂木斯克,便谢绝了族长的挽留,离开了小村。
半路上,铁托遇到了一伙骑马的匪帮。匪首用来福枪对准了铁托的胸膛,抢走了他身上的所有东西。
铁托逃脱匪徒的魔掌,回到鄂木斯克,和佩拉维亚·贝卢斯诺结了婚。离家六年,铁托多么想念自己的故乡啊!结婚后,他带着妻子,与被释放的战俘一起结伴回国。
刚到达南斯拉夫国境,同伴中有人突然指着铁托说:“他是布尔什维克!”铁托和他那即将分娩的妻子一起,第五次被投入监狱。
几天后,他们被释放了。铁托历尽艰难,终于回到了久别的扎果烈故乡。
可是,他的母亲已在两年前去世了,几个兄弟出外谋生;父亲和另一个兄弟则搬到附近一个村子去住,铁托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们。
铁托的妻子回家后生下了一个男孩,但很快夭折了。铁托夫妻带着悲伤的心情离家到萨格勒布去,在一家机器厂找到了工作。
铁托在欧洲的旅行和工作,使他成为一名社会主义者。他回国后看到南斯拉夫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奥匈帝国的统治发生了动摇,更积极地参与各种政治活动。
一九二三年,铁托被推选为党的区委员会委员。从此,开始了他漫长的政治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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