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在批林整风的战鼓声中,在毛主席“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战略方针指引下,藏区鹰击崖牧场又为国家培驯了一批肥体壮的军马。这天,选送军马的盛会就要举行了,一个自称“兽医”的反动牧主逃窜回来,妄图把一匹病马混入马群,破坏上交军马。具有高度革命警惕性的牧马组长、共产党员朗酒开会回来。她从病马声中发现敌情,和新来的知识青年收马员央金一起,同“客人”展开了一场扣人心弦的智斗,终于撕破其画皮。原来这个家伙就是十年前安图毒害军马、被朗酒追击过的反动牧主铁似木。原形毕露的铁似木妄图逃窜,朗酒在央金和民兵的配合下,迎飞雪,策骏马,攀悬崖,追逃敌,和人展开了英勇的博斗,终于使敌人落网。
作品以阶级斗争为纲,描绘了批林整风中牧场繁荣兴旺的景象,刻划了朗洒等知识青年为反修防修,加强战备,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战斗的英雄形象。
高高的鹰击崖高耸入云端,崖下是一望无边的草原。风吹草低,遍布草原的牧群就像一丛丛盛开的花朵。
朝霞满天,欢声震耳,草原一片节日景象。在批林整风的战鼓声中,牧民们贴标语,布置彩门,准备举行交送军马的盛会。
镜子一样的赛里加湖边,放牧着一群膘肥体壮的骏马,这是鹰击崖牧马场精选出来,下午就要给国家交送的军马。
牧马场组长朗洒,是十年前来这里的知识青年。十年来,她认真学习革命理论,虚心接受贫下中牧的再教育,狠抓阶级斗争,为革命驯养军马,做出了优异的成绩,已光荣地加入中国共产党。此刻,她正在细心地给军马梳洗鬃毛。
放牧员央金跑来告诉朗洒,公社要她去参加一个紧急会议。央金刚从学校来到牧场不久,朗洒决心象贫下中牧培养她那样,帮助她经风雨,见世面,茁壮成长。
她牵着马边走边嘱咐央金说:“做好选送军马的工作,是落实战备,巩固国防的重要措施,要严防阶级敌人的破坏捣乱。”
央金听着动人的送马歌,望着气象万千的草原,满怀信心地说:“我早就把赛里加湖周围的四类分子认下了,我决不让这些坏家伙靠近马场。”朗洒提醒她,阶级斗争是复杂的,千万不要麻痹大意。
央金送走了朗洒,回到帐篷里,专心一意地学习兽医基础知识,等待朗洒归来,下午一同参加交送军马的盛会。
帐篷外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央金出外一看,见一个牵着黑马的人,东张西望地走过来。这个陌生人是干什么的?央金立刻迎上前去盘问。
这人满脸堆笑,自称是东风大队的兽医,到县上采购药品,人困马乏,要求在这里歇歇脚,讨一杯茶喝。天真好客的央金一听是兄弟队的兽医,把他让进了帐篷。
这人随手把一根马鞭挂在帐篷杆上,一边喝茶,一边问这问那,不住口地夸奖央金聪明好学,又说要把他积累了半辈子的兽医经验传给央金。
他装出一副十分热情的样子说:“选送军马是一件最重要的事,丝毫马虎不得,你来马场不久,朗洒组长又开会去了,更要小心。感谢你的热情招待,我去帮你们查一次群吧。”央金觉得有理,就让他去了。
这家伙实际是赛尔康草原的反动牧主铁似木,他来到赛里加湖边,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马群 呀我的马群,十多年前是几十匹,如今成几百匹的大群,还一批一批选送给解放军,哼,我得设法毁掉它!
他四顾无人,把牵来的马松开缰绳,想让它混进牧群。
他又把马群中那匹大黑马拉出来,准备骑走,没想到大黑马不服生人驾驭,耸身嘶鸣,狂躁地挣扎着要奔回群去。
这时,他看见央金从帐篷里走出来,怕引起怀疑,急忙把大黑马拴到树林里。
他回到帐篷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央金说:“马群平安!马群平安!”并且不住口地夸奖央金她们把马群照顾得真好,边说边在帐篷外牧马场的记事牌上,用粉笔写下了“马群平安”四个字。
在紧急会议上,公社书记告诉大家,赛尔康草原的反动牧主铁似木和一匹患急性传染病的大黑马忽然失踪了,要求大家提高革命警惕,一定要把这个反动家伙查出来。
散会后,朗洒望见大鹰高飞,她知道鹰飞高空,非雨即风,暴风雪就要来了;又想起刚才公社书记讲的事,放心不下,策马直奔赛里加湖边。
央金远远望着朗洒,高兴地喊:“朗洒大姐回来了!”铁似木一听,借口有急事,连忙告辞溜走,连挂在帐篷杆上的马鞭也忘了拿。
来到赛里加湖边,朗洒立刻发现,有一匹陌生的黑马在嘶叫蹦跳。
她听出马的叫声不对,飞快甩出套马绳,把马拉了出来,紧接着她又发现马群里一匹大黑马不见了,感到很奇怪。
朗洒拉着那匹陌生的马,急步走向帐篷,央金跑过来迎接她。
朗洒从挎包里取出一叠书递给央金,央金一看,有新出的批林整风材料,有关于共青团员的书,还有一本《兽医手册》,她高兴地搂着朗洒说:“谢谢你呀,你真是我的好大姐!”
朗洒问马场上有什么情况,央金调皮地指着记事牌说:“报告组长,马群平安,马场就象赛里加湖一样平静!”
朗洒语重心长地对她说:“赛里加湖有时也会发生风浪”。接着又问:“帐篷里来过客人没有?”
央金告诉她来了一个自称“兽医”的客人。这话引起了朗洒的注意,便把赛尔康牧主铁似木和病马失踪的消息告诉她,要她把发现生马和大黑马不见这些事情联系起来想一想。
央金一听,又惊又气地说:“这人满脸堆笑,一片热情,难道他就是那个逃跑的牧主吗?我追问去,只要他是赛尔康来的,我立刻把他抓住!”说完拔腿就走。
朗洒拦住她说,这样冒冒失失跑去,只会打草惊蛇,要她立刻把生马送到兽防站检查,并告诉民兵,不要放任何人走出牧场,再打个电话问问东风大队,昨天是不是派出了一个兽医到县上去。
央金策马走后,朗洒发现帐杆上挂着一根包金裹银镶着景泰蓝的马鞭,这马鞭多么眼熟啊!她摘下来仔细打量。
朗洒在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从中取出一个子弹头,愤怒地自语:“难道是十年前那只恶狼又来了吗?······”
这时,央金赶回来告诉朗洒,电话打通了,东风大队确实派了一个兽医到县上采购药品,那匹生马正在检查。她擦着汗说:“嘿!闹了一场虚惊
朗洒耐心地帮助央金,要她擦亮眼睛,认清林彪反党集团卖国投敌破灭之后,一小撮阶级敌人还会狗急跳墙的。她举起子弹头,向央金讲述了十年前马场上发生的一场斗争。
十年前,苏修叛徒集团乘我国暂时困难时期发动突然袭击,国内一小撮阶级敌人也蠢蠢欲动。一个风雪交加的深夜,有个翻穿皮袄,满脸抹得漆黑的反革命分子,偷偷爬进马场,妄图毒害军马。
正当这个反革命分子直起身来,鬼鬼祟祟地想把毒药掺进马槽里时,被巡夜的朗洒发现。朗洒猛扑上前,吓得这家伙丢下毒药,仓惶骑马逃走。
在风雪中,朗洒也飞身上马,紧追反革命分子,一直追到泥水滩。
两匹马靠近了,就在这时,一声霹雷,一道闪电,电光中,朗洒看到敌人手中挥舞着一根包金裹银镶着景泰蓝的马鞭。
敌人看到朗洒靠近了,狗急跳墙,开枪打伤朗洒,狼狈逃走。
听了这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央金大为震动。她望着这根马鞭,联系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在我国边境陈兵百万的挑衅,认真思索着今天马场发生的一连串情况。
就在这时,朗洒发现央金说的那个陌生人从远处回来了,便把马鞭仍然挂在帐杆上,心想一定要弄清这个家伙的真面目。
央金见“兽医”又来了,怒火燃胸,紧握拳头,想冲上前盘问。朗洒挡住她说,现在先要弄清那匹生马的检查结果,催她快去兽防站。
铁似木连声干笑着走过来,说民兵不让他通行,要央金替他说说话。
朗洒抢上一步盯着他说:“风雨留客人,最好歇歇再动身。”铁似木做贼心虚,借口:“风云多变化,路窄山难行,”坚持要走。
朗洒问他: "草原大路宽,为什么要爬山?”铁似木回答:“翻过鹰击崖,可以走捷路。”朗洒立即追问:“你的家是不是在赛尔康草原?”铁似木脸色变得刷白,急忙说他是东风大队的兽医。
央金一听,气愤地问:“草原大路直通东风大队,为什么说要翻过鹰击崖才能回家?!”铁似木吞吞吐吐,半响说不出话来。
朗洒示意央金赶快去兽防站。央金担心留下她一个人对付这只恶狼不安全,迟疑不肯动身。
这时远处传来民兵的喊声:“挡住,别让狼跑掉了······”随着喊声,草丛中窜出一只大黄狼,呲牙咧嘴,窥视着湖边的马群。
铁似木贼眼一转,嘿嘿干笑了几声说:“请把枪借给我,我替草原除掉这一害。”说着,就想走进帐篷摘枪。
敌人的奸计怎能骗过朗洒,她举手挡住铁似木:“牧人自会对付豺狼,不劳客人费心!”说罢,吩咐央金把枪取来。
铁似木还不死心,又说:“这只狼狡猾得很,要打中致命处可不容易,还是我来吧?”朗洒冷笑着说:“牧人的枪是不能随便给人的,你放心,再狡猾的豺狼也跑不掉!”
朗洒紧走几步,大喝一声,铁似木浑身一震,那条恶狼也被惊得倏地回转身来。说时迟,那时快,朗洒举枪射击,恶狼脑袋开花,央金拍手叫好,铁似木吓得面如土色。
风卷雪飞,央金毫不在意,跃马扬鞭,勇敢地向兽防站奔去。
朗洒为了等待央金回来弄清情况,故意让铁似木进帐篷喝茶。这家伙想溜溜不掉,推辞又怕露出马脚,只得勉强走进帐篷。
朗洒手里编着毛绳,不动声色地观察铁似木的神情。这家伙如坐针毡,不断奉承马场热情好客:“真是兽医走千里,帐篷就是家···...”
朗洒接过话头问他:“既然是兽医,为什么随身不带药包,碰上病马怎么医治?”铁似木被问得一怔,搪塞说:“啊,啊,进城买药品,马不能多带东西,我是用针灸治疗······”
朗洒趁势紧逼:“没药也能治病,技术一定很高明,有一匹病马,请你治一治。”铁似木问马害的什么病。朗洒说是“胃扩张。”铁似木急忙回答:“这病针灸最好。”
朗洒问他该刺那个穴位?进针多深?针感怎样?······一连串问题,问得他张口结舌,满头大汗。竟指着桌子上的《兽医手册》说:“那,那,那上面都有······”
朗洒一看这情况,不由得哈哈大笑,这笑声象鞭子一样,抽得铁似木心惊肉跳,便借口去马背上毛褡裢里取银针,妄想借机溜走。
刚一举步,朗洒蔑视地告诉他:“客人,马鞭忘记拿了,没有马鞭你怎么走路?这是一根珍贵的马鞭!”铁似木连说多谢,伸手就想去摘马鞭。
朗洒赶前一步,把马鞭摘在手中。她紧盯着铁似木说:“这条马鞭我怎么这样眼熟!它使我想起了十年前的一件事······”铁似木心惊胆颤连问是什么事?
为了掩饰内心惊恐,铁似木僵手僵脚地倒了一碗茶请朗洒喝。朗洒冷笑着说:“你太客气了,怎么能让客人给主人倒茶!”这家伙弄巧成拙,尴尬地把手缩回去。
朗洒进一步试探地说:“十年前,在一个行凶逃跑了的反革命手里,我也曾看见过这样一根马鞭!······”铁似木一听,浑身发抖,“当啷”一声,手中的茶碗落地,跌得粉碎。
就在这时,央金顶风冒雪奔进帐篷,把朗洒拉到一边气愤地说:“检查结果,那匹马患有急性传染病。为了防止万一,兽防站马上派人查群,采取必要措施!
随着狂卷的风雪,帐篷外响起了烈马的嘶鸣和飞驰而过的马蹄声,朗洒出外一看,原来是铁似木偷去的那匹大黑马挣断缰绳,向雷呜河奔去。
雷呜河急流汹涌,正在修建一座高大的战备公路桥,还没完工,如果马冲到桥上,就会出现重大事故。朗洒立即把枪交给央金,说了声:“好好招待客人!”飞身上马,前去追截。
朗洒走后,央金紧握钢枪,愤怒地盯住铁似木。铁似木知道狐狸尾巴已经隐藏不住,坐立不安,妄图寻找机会逃跑。
再说朗洒追截大黑马,直奔雷呜河,离河边只有几十公尺了,大黑马仍然狂躁地往桥上冲去。朗洒猛抽一鞭,两匹马缩短了距离,紧接着敏捷地抛出套马绳,套住了奔马。
烈马被套,更加狂怒,拼命奔跳挣扎,想要脱身。朗洒冒着被拖到惊涛骇浪中的危险,跃身下马,用力拉住绳头不放。
眼看着狂奔的烈马把朗洒一步一步拖向河边,前面是浪涛滚滚,怎么办?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朗洒急中生智,猛地靠近河边的一棵大松树,飞快把套马绳缠到树上。
草原上风吼雪翻,铁似木溜到帐篷门口,忽然怪声怪气地叫喊起来:“不好了!你们的朗洒组长跌下雷呜河去啦,快救人呀!····”央金信以为真,心中一急,冲出帐篷观望。
风雪迷漫,草原上什么都看不清,央金明白敌人又在要花招,立刻回身,铁似木已象老鼠一样,钻草绕树,仓惶逃窜。
“砰!砰!砰!”央金向鹰击崖方向连放三枪,然后扑进风雪中,奋勇追捕逃敌。正在草原上巡逻的民兵听见枪声,纷纷骑马赶来。
朗洒喘息未定,忽然听见来自鹰击崖方面的枪声,知道出现了新情况,急忙策马奔去。来到鹰击崖下,朗洒抬头一望,只见狂卷的风雪中,隐约有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直奔山口去了。
朗洒象一只搏击长空的鹰,穿风破雪,抄近路驰马飞追。
三面民兵一面崖,铁似木已经陷入革命人民的天罗地网之中,可是他仍然绕着蜿蜒的山路跌跌撞撞地狂奔。
快到山口了,央金飞步上前,喝令铁似木投降。这家伙回转身来狞笑着说:“前面是陡壁深谷,悬崖上的小路只有我能走;你们的朗洒已经跌进雷呜河升天了,你还是知趣些,咱们各奔前程······”
这时,朗洒象是从天降落一样,堵住了铁似木的去路,吓得铁似木魂不附体,装出一副可怜相,承认换马有罪。朗洒哈哈大笑道:“恶狼走投无路时,也会竖起尾巴学狗叫,这怎能瞒过猎人的眼睛!”
雪过天晴。铁似木象一滩烂泥跌倒在地。民兵们用毛绳把这个反革命分子捆结实,押下山去。
锣鼓喧天,红旗飘舞,送军马的大会开始了!英姿飒爽的解放军战士们骑着披红挂彩的军马,向彩门奔驰过来。牧民们挥手欢呼,掌声、歌声如江潮起伏。
送马会的看台上,站着朗洒和央金,她们胸中充满革命豪情,决心永远牢记党的基本路线,把马场工作做得更好,为加强战备,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做出新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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