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秋 1938 年 2 月生于江西南昌市,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连环画艺委会、中国现代书法艺术学会名誉理事,辽宁美术出版社书画院理事,铁岭画院名誉院长,历任辽宁美术出版社优秀创作员编辑、副编审。16 岁获江西二届美展二等奖,作品见于报刊。21 岁为辽宁美术出版社创作连环画至 60 岁,累计为各出版社创作连环画、年画作品 50 余件,曾四次入选全国美术作品展览,次获省三等奖,一次获全国一等奖(套书,合作)。自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起从事中国画创作,题材以牧童水牛、古代仕女、历史人物为主,1988、1992、1994、1999 年作品先后在日本、韩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美国展出,部分作品被国外人土收藏。出版有《水墨牛技法》《谢京秋画集》等国画专著。
东周列国时期,吴王夷昧病死,他的儿子王僚登上了王位。满朝文武都来朝贺。
朝贺之后,王僚任命堂兄公子姬光为大将。姬光表面顺承,可心中却闷闷不乐,满腔怒气地退出了朝廷。
原来,按先王寿梦遗嘱:王位传弟不传孙。所以,夷昧死后,应该把王位传给四弟季札,但季札不受,逃回延陵。这样,作为长孙的姬光,本该继承王位。但王僚贪得不让,却抢做了国王,姬光遂产生了谋杀夺权之意。
无奈王僚党羽甚众,群臣皆是亲信。姬光没有同谋,不敢轻易发作,只是常常借酒浇愁,隐忍中见机行事。
吴国都城有个相面先生叫被离,姬光把他收为心腹,举他作了个小官,并暗中嘱咐他,寻访豪杰,收罗勇士。
却说楚国有位叫伍员字子胥的大臣,因他父兄被楚王所杀,便逃到了吴国,想找个机会,求人引荐吴王,借兵报仇。他披发装疯,口吹竹箫,其箫曲为:伍子胥,伍子胥!身仇不报,何以生为?
被离听箫声甚哀,出来一看,见伍员相貌非凡,十分惊讶,说:“我相面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的相貌。”遂赶忙把伍员请进屋来。
被离请他上座,问道:“我听说楚杀忠臣伍氏父子,伍子胥外逃,先生就是出亡的子胥吧?”伍员一听,大惊失色,不敢回答。被离说明自己并无歹意,只是见他状貌非凡,想替他求一富贵而已。伍员这才将真情相告。
被离本想把伍员引荐给姬光,不想此事早有人报告给王僚。王僚命被离引伍员入见,被离只好一面使人私告姬光,一面使伍员沐浴更衣,一同入朝拜见吴王。
吴王僚见伍员相貌堂堂,仪表非凡,谈论起来,经天纬地,博古通今,确是一位了不起的贤能之士,便拜他为大夫之职。
次日早朝,伍员上殿谢恩。王僚很敬重他,待之以礼。伍员便提起父兄的冤仇,眼中喷火。王僚很受感动,当即答应为他兴师复仇。
姬光早已得到被离的回报,知道伍员才智多谋、武勇过人,是个不可多得的贤人谋士,恐为王僚所用,坏了自己的大事,便想从王僚手中夺回伍员,作为自己的亲信。
姬光想出一个离间之计。他入宫来见吴王,道:“听说楚国亡臣伍员来奔我国,求我王兴兵伐楚,不知我王是否已允?”王僚说:“寡人怜悯其情,已答应了。”
姬光立即谏道:“今吴楚屡屡交兵,总未大胜。若为子胥兴师,我王不可不虑。”王僚一听,觉得有理,从此再不提伐楚之事。
伍员听说姬光入谏吴王,知吴王不肯兴兵,他想起专诸的话:姬光亲贤下士,猜想姬光必有不可外传的大志。便入朝拜见吴王,请求辞去大夫职务。
姬光又乘机向王僚进谏,说伍员辞职是因我王不肯兴师,有怨恨之心,不能再用。王僚便准予伍员辞官,并赏田百亩,让他自用。
姬光见伍员辞官后在阳山种地,心想计议已成,便偷偷赶来,送了许多米和布,并以好言抚慰。二人越谈越投机,便各吐肺腑之言。谈罢,姬光许诺:待大事告成,举国兴师讨伐楚国,为伍员雪恨。
但成大事,还必须要有大智大勇的人才行。姬光问伍员,说他走遍吴楚,是否曾见过象他这样的大智大勇的人?伍员大笑道:“公子少见,我有何能!有一人名叫专诸,可谓真正的勇士!”
姬光问其来历,伍员便讲起结交专诸的经过:“我刚来到吴趋那个地方时,街上围了一群人,只见一名壮士,长得阔额深目,状如饿虎,声若巨雷,正与一个大汉吵嚷、厮打,众人劝止不住。
“突然,一个老妇从一间小茅屋中探出头来,喊道:“诸儿,回来!'壮士立刻住手,好象有畏惧之状,扭头便跑回家去。
“我感到奇怪:难道如此壮士怕妇人?路人告诉我说,壮士名叫专诸,武勇好义,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又对母亲非常孝敬,方才的老妇就是他的母亲。
“我听后,很受感动,所以第二天,我特意去拜访专诸。专诸迎出门外。我说出姓名,便向专诸坦率地说出自己受冤的始末。
“专诸道:'先生有如此的冤仇,何不求见吴王,借兵报仇?'我说:“无人引见,怎敢鲁莽!'他听了,不解地问我:那么!先生来见我有什么用呢?'
“我说我很敬慕他的孝行,愿意和他结交。专诸一听大喜,进屋禀报了母亲,当即与我八拜为交。我年长为兄,专诸为弟。
“我当时拜过了母亲,专诸叫妻子也出来相见。登时杀鸡做饭,亲如骨肉。
“第二天一早,我告别想去京城,找个机会求见吴王。可专诸却劝我说:“吴王僚为人骄横,不如公子姬光亲贤下士,将来必成大事。'
“我点头称是,随后嘱咐他:'兄入都之后,将来有用弟之处,千万不要拒绝!'专诸应诺。于是我二人作揖而别。”
伍员说完,姬光连连赞叹:“有子胥与专诸,大事成矣!请子胥引见,我愿结交专先生!”伍员道:“专诸距此不远,公子何不召来相见。”
姬光正色道:“既是才勇之士,岂敢相召,我当亲去拜访才是。”于是,二人去拜会专诸。
再说专诸正在街坊磨刀,替人杀猪,见车马纷纷,刚想躲避,却听伍员在车上喊他,便放下屠刀,等候伍员下车相见。
伍员指着姬光向专诸介绍说:“这是寿梦先王长孙公子姬光,羡慕吾弟英雄,特来拜访。”专诸突地一愣,说:“我是街巷小民,有何德能,敢烦公子大驾!”
专诸请他二人走进茅草小屋,三人低头而入。坐定之后,公子先拜,诉说倾慕之情,专诸赶忙还礼答拜。
姬光又命家人拿出来许多钱和布匹,作为进见之礼,专诸推让不收,直到伍员从旁力劝,方肯收下。
姬光与专诸真是一见如故,谈话甚是投缘,互相敬慕。
从此,姬光常使人赏以米肉和布匹,慰问专母,专诸感激不尽。于是,专诸便投入姬光门下,经常来往于姬光府第。
一日,专诸对姬光、伍员道:“公子如此厚恩,将来有用专诸之处,惟命是从。”姬光屏退左右,告诉他有刺杀王僚的想法。
专诸十分不解地问道:“吴王既继承父亲的王位,为何还要加害他呢?”伍员备述了王位继承因果之后,说道:“公子孤掌难鸣,欲图大事,想借助于我弟豪杰之辈。”
专诸道:“何不使近臣说服吴王,劝其退位,免得刀光剑影,有丧祖德?”姬光说王僚贪婪残暴,若与他说明道理,反而会遭到杀害,谁敢劝他退位。随后毅然地站起说道:“姬光与王僚势不两立!”
专诸为姬光的话所感动,点头称是,但心中犹豫:家有老母在堂,怎敢以死相报?当他说出后,伍员道:“弟的老母,便是公子的母亲,待大事告成,自然尽心奉养,公子怎能亏负于你!”
说至此,专诸才横下心来,说道:“干这等大事必须周全。鱼在水中落在渔人之手,因为有香饵;要刺杀王僚,必须投其所好,靠近其身,方可行事。不知王僚所好是什么?”
姬光道:“王僚最喜欢吃鱼。”专诸听完,道:“好了,我去学烹鱼,这样就可接近吴王了!”
专诸离开姬光府第,来到太湖附近的最善于烹调鱼虾的酒家学艺,一晃三个月过去,专诸手艺学成。
专诸艺满归来,便藏在姬光府中,姬光与伍员亲尝专诸所烹烧的大小鱼虾,感到不但鲜嫩,而且味色皆美。
一天,姬光请来伍员,问道:“专诸已经回来,怎样才能接近王僚呢?”伍员沉思一阵,说道:“时机未到。”
姬光又问为何说时机未到?伍员说:“王僚的儿子庆忌,有万夫莫当之勇,如今旦夕在朝;王僚的弟弟掩余、烛庸又同掌兵权,此三人不去怎能动手?即或动手侥幸成功,公子能安然当王吗?”
姬光听伍员这样一说,觉得很有道理,便将此事暂时放下,等待机会。
却说王僚八年,吴楚又发生了战事,楚国大败。楚平王听说战败,大惊,遂得了心病,久治不好,后来病死。伍员闻讯后,捶胸大哭。因为杀他父兄的,就是楚平王,楚平王一死,伍员痛恨自己再不能亲自杀其头了。
伍员哭罢又哭,三夜不眠,终于想出一个计策来,便来与姬光商量研究。
一见面,伍员便道:“公子要行大事,可曾找到机会没有?”姬光只是摇头叹气,说他昼思夜想,也想不出办法,实在是无机可图。
伍员道:“楚平王新死,楚国朝中没有贤臣,公子何不奏请吴王,乘楚丧乱之中,发兵攻楚,借吴王攻楚时机,岂不可成大事?”
姬光想了想,认为这倒是个机会,但他又担心地说道:“倘若吴王令我带兵伐楚,该怎么办呢?”伍员指着自己的腿,说:“公子诈称从车上摔下来,跌伤了腿骨,吴王就不会派你去带兵了。”
伍员又进一步替他出主意,让他在吴王面前推荐掩余、烛庸为攻楚大将,再使公子庆忌去郑、卫两个属国收集兵马,共同伐楚。这样,支走这三个人,剪掉他的羽翼,王僚死在目下了。
姬光大喜。但又一想:叔父季札已回到朝中,见我行篡王位怎能相容?伍员道:“可推季札出使晋国,察看中原动态,王僚称霸心切,一定会叫他去,这样就把季札也支走了。”
姬光拍手称快,连连下拜,说:“我得子胥,真乃天赐!”
第二天,姬光上朝拜见吴王僚,述说乘楚平王新丧伐楚好处。又鼓动王僚,说是若打败了楚国,吴国就可以称霸诸侯,吴王可就是霸主了。王僚听得心花怒放,立即准奏。
姬光见第一步成功,又道:“臣本应上阵克敌,效犬马之劳,怎奈前日乘车跌伤腿骨,正在就医,请大王恕罪。”一边说一边抚摩着自己的腿骨。
王僚深信不疑,问道:“你不能去,那么谁可以为将?”姬光煞有介事地说:“此事重大,非亲信不能用,请大王自己裁决!”王僚遂派掩余和烛庸为将伐楚。姬光正中下怀,忙奉承地说王僚能知人善任。
姬光又趁势说道:“过去晋楚争霸,我为属国,如今晋衰楚败,诸侯无所归,大王可加派庆忌收集郑、卫之兵,并力攻楚,再使王叔季札去晋,以观中原之势,此战还有不胜的吗?胜,霸业可成。”
一席话,说得王僚哈哈大笑,他称霸心切,第二天就派遣掩余、烛庸带兵伐楚,使季札出使晋国,惟独把庆忌留在身边。姬光见了,暗暗叫苦。
却说掩余、烛庸伐楚不利,一面与楚军相持,一面派人回国求救。王僚正在宫中饮宴,一听此讯,立即召见来人。
伐楚不利的消息传来,伍员却向姬光祝贺道:“公子的大事将成!”
果然不出伍员所料,王僚急召姬光前来议事。姬光道:“臣以前曾举庆忌征集郑、卫之兵,正是为此。现伐楚不利,大王不可延误,赶紧派遣他去郑、卫两国,为时不晚。”
王僚肯许,派庆忌去郑、卫两国。此时,季札已出使晋国;掩余、烛庸、庆忌都已调出,只剩姬光留在国内。
姬光见时机已到,便召伍员前来商量。伍员道:“公子可曾寻得利刃?要用专诸,现在正是时候!”
姬光从身边抽出一把匕首,说道:“此剑名叫'鱼肠',越人欧冶子所造,形状虽短,但却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刃。”伍员一看,也是称赞不已。
遂即请来专诸,将匕首递给他。专诸一下子明白了,慨然应允道:“王僚可杀,我宁死不辞。但死生不敢自主,请公子容我一日,待禀过老母,当即回还。”二人欣然答应。
专诸回到家中,见老母鬓发皆白,慈祥的目光总是盯着他,生死之际不免留恋,不待言语,便落下泪来。
母亲见儿子无故悲泣,便从容笑道:“我儿为何这样悲伤,是不是公子要举大事用你效力了?”
专诸见母亲一语道破,便跪在母亲面前。母亲道:“咱举家受公子恩养,大德当报。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事成之后,你名垂后世,我也死而不朽,你何必挂念我呢!”
老母见儿子还是依依不舍,转思良久,说道:“我想喝点河里的清水,你快去打来!”专诸见母亲吩咐,便去河中打水。
专诸提水回来,见母亲不在堂上,便问妻子,妻子说婆母困倦,睡觉去了,还嘱咐不许惊动她。专诸一听,心中疑惑起来。
他赶忙来到母亲的屋前,见房门关得很牢,心中不免恐慌,连连敲门呼唤,屋内毫无动静。
专诸急了,推开窗子进去。天哪!老母亲已经吊死在梁上,以此绝断儿子的牵挂。
专诸痛哭一场,葬过了母亲,对妻子道:“我受公子大恩,因有老母在,所以未敢以死相报,今老母已死,我当从此去报效公子。”
说至此,妻子已悲痛垂泪。专诸以好言劝慰:“我死,你们母子必受公子养育,请不要担心,不要为我牵挂······”说罢一揖而别。
专诸来见姬光、伍员,述说老母义死的经过,二人听罢也悲伤不已,久久无语。安慰了专诸一番后,便问起如何对付王僚一事。
专诸道:“公子何不设宴请吴王来饮,吴王肯来,事成八九。”伍员称赞,姬光同意,遂共同商量具体刺杀王僚的办法。
第二天,姬光上朝来见王僚,道:“臣从太湖请了一位厨师,所烹烧的鱼,味道鲜美异常,臣不敢自专,请大王辱临下舍品尝。”王僚听说吃鱼,欣然答应来日赴宴。
姬光回来后,与伍员连夜秘密布置,于地下室中埋伏了许多身披盔甲的士卒,再由伍员率领一批决心敢死的亲信藏于户外,以备厮杀接应。
布置完毕,姬光又命府中人等上下一齐忙碌起来:张灯结彩,大摆酒席,准备迎接王僚赴宴。
次日一早,王僚见姬光又入朝迎请,心中犹豫不决,便入宫来见他的母亲,道:“公子姬光设宴相请,想来不致有其他阴谋吧?”
母亲道:“姬光终日怏怏不乐,常有怨恨之色,此番相请必不怀好意,不如推辞不去。”王僚觉得不去容易生疑,反而不好,便道:“只要严加防备,不会有何差错。”
于是,王僚布排兵将侍从,自王宫到姬光府门,街巷皆满,接连不断。随后,他又穿上三层软铠,前呼后拥,起驾往姬光府上而来。
王僚一到,姬光早在府外迎候,行君臣大礼,拜请入席。
待王僚安坐之后,姬光方坐于侧席,此时,王僚的亲随侍从布满堂阶,力士百人,皆操长戟利刃,不离王僚左右。
宴席开始,厨师奉上陈酿佳肴,刚至厅前,侍从武士便上来搜身检查,然后,厨师跪着进来,两侧又有十余个力士握剑夹持。献毕,不许抬头仰视,依然跪着退出。
姬光见此情景,心中忐忑,表面却毕恭毕敬,为王僚斟酒致敬,谈笑如常。
突然,姬光假作腿痛,现出万分痛苦的模样,奏道:“臣腿骨摔伤至今未愈,痛彻心髓,必用布带缠紧才能止痛,请大王稍坐片刻,容臣去缠紧再来奉陪。”王僚毫不怀疑,道:“王兄请便。”
姬光借故溜走后,专诸便托着一条烹炸好的大鱼来献。随从武士照例搜查。搜查之后,由力士挟专诸来到吴王僚面前。
谁知这柄鱼肠剑就藏在鱼腹之中,专诸忽地抽出短剑,手势凶猛异常,照定王僚心窝戳去,一下子穿透三层铠甲,透出脊背。
王僚大叫一声,鲜血四溅,登时气绝。侍从武士一拥而上,刀剑并举,将专诸剁为肉泥。此时堂中大乱起来。
躲在地下室中的姬光,听到声响,知专诸已经得手,便命甲士冲出,顿时两下厮杀成一团。
侍从们见吴王已死,势减三分;姬光的甲士们知专诸成功,威增十倍。不一会,王僚的兵卫被杀一半,其余逃脱。
再说伍员见有兵甲逃出姬光府,知大事已成,便率领那些决心敢死的亲信,将逃出的兵甲和街巷的军卫大杀了一阵,领兵来见姬光。
随后,伍员带领着兵将,簇拥着姬光乘车入朝。
姬光召集群臣,厉数王僚背约自立为王之罪,宣道:“今日义举,并非我想贪图王位,实是王僚不义,我暂时掌握朝政,待王叔季札归来,当奉让王位。”群臣只好唯唯诺诺,惟命是从。
庆忌在郑、卫两国征募了大量兵丁,此时正在返回途中,听探马报说朝中生变,姬光和伍员统领大兵等在江边,无奈只好折返回去,逃往外地。
姬光知庆忌逃往国外,招纳武士,准备反攻复仇,日夜不安,便向伍员问计。伍员想到既杀王僚,再谋害他的儿子,恐非天意,不肯应允。无奈姬光再三请求,伍员只好答应帮其剿除后患。
一日,季札回国,知王僚已死,径往王僚墓地,举哀祭奠。姬光赶来,以王位相让,季札不愿为王,便引退回自己的领地去了。
却说掩余、烛庸正与楚兵相持,等侍援兵,忽闻姬光刺杀了王僚,即了王位,二人大哭一场,换了衣服,弃了士兵,逃奔外国去了。
不久,伍员又使人刺杀了庆忌。姬光临朝,大赏功臣,命人厚葬专诸,封专诸之子专毅为上卿,封伍员为行人之职,用客礼相待,而不称臣,封被离为大夫,其他有功人员也都有封赏。
姬光又散发钱粮,赈济灾民,国中上下安定。又派兵攻破楚国,为伍员报了冤仇。至此,便上朝称王,他便是我国历史上战国时期的吴王阖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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