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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山中猎手之夜袭敌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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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3-12-9 16:58:37 | 显示全部楼层
1947年春天,国民党向山东解放区发动了疯狂的进攻。仅有二十多万人口的沂蒙山区沂源县,就集结了十三个整编师、人数达三十多万的国民党军队。

解放军为了彻底消灭敌人,打垮敌人的进攻,展开了大规模的运动战。地方武装和民兵,也向敌人展开了游击战。敌人被打得晕头转向,狼狈不堪。

沂源县黄庄区民兵小队,在左队长直接领导下完成了阻击任务后,离开了自己可爱的家乡,向沂源、博山边境转移。天色漆黑,哗哗地下着大雨。

谁知到达沂、博边境一县委指定的联络点芦牙店后,却没有联络上。只听得村里人嚷马嘶,十分嘈杂。仔细探听了一下,才知原来这里早被国民党新五军占领了。

左队长只好带领大家,到附近的弥泉岭村休息。不料在村头上正巧遇到了战友鲁双同志。大家一见到他,便一拥而上,都高兴地问这问那。

左队长问:“县委转移到哪里去了?”鲁双回答说,他也不知道。他曾受伤入院,现在刚从医院出来,也要找县委。他遇到民兵小队的同志,心里非常高兴。

为了确定下一步和今后的行动计划,左队长(兼支部书记)和鲁双同志交换了情况以后,便召开了支部委员会。

支部委员会决定:左队长和李德保、赵洪、陈英、杨明五人插入敌人心脏,侦察情况,打击敌人。其余的同志由鲁双率领,向北转移,与县委取得联系。

左队长向小队的全体同志宣布了今后的行动计划。同志们听后便纷纷站出队列,要求队长批准他们留在前方,一同插入敌人心脏,打击、消灭敌人。

左队长严肃地说服了大家。但有两个队员—张喜仁和杨林却坚决要求跟随队长插入敌人心脏。

这时,敌人已向这里开来,眼看就要到村头了。左队长已来不及向他俩细说,又简短地说了几句,就急忙带领着李德保、赵洪、陈英、杨明等四个队员与鲁双他们告别了。

左队长他们刚走出村头不远,谁知鲁双又从背后追过来,把手里一双布鞋塞给队长,说:“队长,你到敌人心脏去,这双鞋给你。”左队长再三不要,可是鲁双已经走远了。

左队长边走边看这双鞋:白底青面带金钩,鞋帮、鞋底都纳得密密的;白底上有两行红字,一行是:“赤心为党”,一行是:“革命到底”。这是鲁双参军时,他的未婚妻给他的。

他们顺着沂源、莱芜边境向西南插去,半夜时就插到黄庄北部。他们正向前走,突然响起了一阵喊声:“站住,口令!”左队长顺口答应了一声:“黄庄保安队。”

这一答不要紧,谁知回声刚落,周围就乒乒乓乓地打起枪来。还乡团的匪徒们大声嚎叫着:“拿活的!拿活的!

左队长率众一连打退敌人三次冲锋。敌人便改变了花招,从四面八方层层包围过来,想等到天明抓活的。

趴在地上的李德保、赵洪、陈英、杨明,瞪着眼望着左队长,等待着突围的命令。这时东方已发亮了,再不突围就要失掉时机。

于是,由左队长和李德保打掩护,命令赵洪他们向左突围。赵洪二话没讲,右臂一挥,带着杨明、陈英向东冲去。

他们向东没冲出多远,又遇到敌人密集的枪弹扫射,他们伏在地上,抬不起头来。


左队长一看冲不出去,心里非常着急。因为天快明了,天一明向外突围就有困难。这时,左队长和李德保爬到他们三人跟前下达了“天亮以前一定要冲出去”的命令。

同志们一听,都把子弹压满枪膛,准备行动。

霎时,忽听北面也乒乒乓乓地响起了枪声,并且夹杂着手榴弹的爆炸声。不但左队长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是敌人也被搞得糊里糊涂,一片混乱。

趁敌人混乱的时候,左队长他们以猛虎下山闪电式的行动,飞快地冲进了敌群。

当他们快要冲出敌人的包围圈时,忽然看到了两个人,一手持匣枪,一手拿着手榴弹,向敌人阵地冲来。

这时天还漆黑,没有大亮。但从这两人的身影和动作看来,左队长已认出是自己的队员张喜仁和杨林。队长还没问话,他俩就急促地喊道:“左队长,往这边来!

左队长他们听到喊声,便赶快向杨林、张喜仁那边跑去。张喜仁二话没说,就领着左队长朝北冲去。

他们七个人拉出一条长线,左手拿着手榴弹,右手抡着匣枪,一口气冲出了二里多路。然后向东一转,顺着历山脚下,急向一条山沟跑去。

张喜仁领着大家,转弯抹角地跑了好久。最后领着大家钻进了隐蔽的山洞里。他喘了口气,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笑嘻嘻地说:“可到了保险地啦!

大家安顿下来以后,左队长便问张喜仁和杨林:“你们两人为什么不跟小队转移,跑到这里来了?”张喜仁、杨林被问得有些难为情,一面回答着,一面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白纸条来。

左队长一看是鲁双同志写的一封信。信上说:“老张和小杨三番五次要求随着你们插入敌人心脏,我就同意了。”左队长为了战斗的需要,也就把他俩留下了。

天渐渐亮了。这支由左队长带领的七人民兵小队,擦好枪支,整理好行装,准备依靠党的地下组织和基本群众,在敌人的心脏里大干一场,配合野战军狠狠地打击敌人。

据群众报告,国民党十一师在黄庄北门里的广场上,安了一个大兵站。里面放着很多的枪支弹药和其他军用物资,还有载重汽车数十辆。敌人为了保护它,派了重兵把守。

大家都认为这是个很好的袭击目标,但是对兵站的内部情况不大了解,因此左队长便召集大家仔细研究攻击的办法。

敌人兵站把守得很严,要想进去非常困难。因此民兵小队便决定派足智多谋、善于随机应变的赵洪和膀宽腰粗、胆大心细的杨明,乔装改扮,冒充国民党军官往里闯。

这天中午,赵洪以国民党军官的姿态和身份,神气十足地出现在黄庄兵站北门外了。他的“传令兵”杨明,也装得活龙活现,杀气腾腾,令人望而生畏。

守门的哨兵一见来了当官的,便“啪”的一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可是“军官”并未答话,只是手稍一抬,就一直向兵站里走去。

当“军官”进了站门,继续向兵站里走的时候,第二个哨兵“啪”的又是一个敬礼,然后笑嘻嘻地问道:“长官,你是哪一部分?

“军官”顺口答道:“师部军需处!”边答边往里走。谁知那哨兵一定要团部的介绍信,并说:“这是兵站监护团桑团长的命令,如果没有他签署的信件,一律不准进去。


“军官”一看硬闯不行,于是便以缓和的口气说:“前方急需弹药,来不及找桑团长了,等以后再补手续吧?”哨兵正在为难,谁知这时从碉堡里钻出一个敌军官,坚决不让进去。

跟在“军官”后面的“传令兵”火了,一步跨到那个敌军官面前,两眼怒视地喝道:“他妈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师部军需处来提货也不让进!要误了战事,你敢担当?

那敌军官也不好惹,他不但没有被唬住,反而向碉堡里一喊,招呼出了四五个持枪的敌兵。“传令兵”一看苗头不好,“刷啦”抽出两把匣子,指着敌军官喝道:“怎么,想动武吗?

这时“军官”唯恐把事情闹坏,误了大事,因此便假装生气地把大盖帽向上一抬,把腰中手枪一拍,以长官的姿态说道:“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吗?你们还要不要脑袋?都给我把枪收起来!

敌军也怕真闹翻了对自己不利,因此也就慢慢把枪收起来了。“军官”向“传令兵”一摆头,说了声:“走!到团部去!”两人就扬长而去。

“军官”和“传令兵”离开兵站,没有到团部去,而是围着兵站转了半圈,然后才上了公路,往北走去。

走出黄庄兵站北门约二三里地,忽然迎面来了一个敌兵,手里提着一只肥胖的芦花大公鸡。

“军官”看了公鸡一眼,眉头微微一皱,对“传令兵”说:“去,把那只鸡拿来!

这时那个敌兵已向南走了四五十步了。“传令兵”一听要鸡,心里虽然莫名其妙,但却很快跑过去,把那个敌兵手里的大公鸡夺了过来。

“军官”和“传令兵”走到齐山脚下,看了看四面无人,于是“军官”赵洪便拍着“传令兵”杨明的肩膀笑着说:“老杨,你这个角色扮演得不错呀!”老杨也说:“你这个军官派头也很足啊!

赵洪和杨明回到武工队驻地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杨明把手里的大公鸡向地上一扔,说:“捉来一个舌头!”那公鸡咯咯地叫起来,同志们也都高兴地说笑着。

张喜仁正想杀鸡开荤,让大家改善一下伙食。谁知赵洪却一本正经地阻止道:“别慌,这只鸡不是咱吃的,咱们还要靠它去立功呢!

大家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赵洪便把侦察到的情况向同志们作了汇报,并说出了大公鸡的用处。

左队长和同志们听了赵洪的汇报和攻打办法以后,个个眉飞色舞,非常高兴,袭击敌兵站的信心也更大了。

大家都了解,搞掉敌人这个兵站,就等于打掉国民党十一师的牙齿,就可延缓敌人进攻的速度,为解放军的战斗部署争取宝贵的时间。因此左队长便召集大家,进一步研究进攻的办法。

大家坐在一起,对兵站的地形和敌人的守备情况,进行了仔细分析,并决定当夜就开始行动。左队长提出由他带领李德保和张喜仁组成突击队,其余四人组成预备队。

大家对李德保当突击队员没有什么意见,因为他战斗经验多,而且沉着勇敢。但对张喜仁也当突击队员却感到有些担心,因为他虽然勇敢,但却是个“毛三枪”。

于是左队长便向大家解释让张喜仁参加突击队的理由。老张原来是鲁南军区汽车队的驾驶员,技术不错,胆子又大,所以这次夜袭敌兵站,必须让他参加。

张喜仁听了左队长陈述让他参加突击队的理由以后,心里更加高兴。但左队长却还有点不放心,便单独找他谈了话,并提出三条纪律要他遵守。

太阳已落,天渐黑了。左队长和李德保、张喜仁三人,除了带好枪支、手榴弹以外,还背上了五个雷管、两个燃烧弹,外带着那只芦花大公鸡。


他们从齐山出发了。为了避免碰上敌人误了大事,便悄悄地顺着高粱地边走去。

他们到达黄庄敌兵站北门外时,天已黑得看不清对面人脸。天空没有月亮,到处黑乎乎的一片,不时地听到国民党军队的马嘶和哨兵的惊呼,以及穿破夜空的枪声。

他们摸到了敌兵站的西北角—一块块零星的青麻地,一不小心就会碰到青麻杆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幸亏附近有一条小水沟,淅淅沥沥的水声,掩盖了他们发出的声响。

他们趴在青麻地里,静静地探听着四周的动静。敌军的流动哨,在兵站外面来回地巡逻着。

突击队趁敌人流动哨走过去的空隙,便迅速而又小心地摸到前面的一片蓖麻底下。

借着铁蒺藜网木桩上昏暗的灯光,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兵站里的大体景象:堆积如山的军用物资和一排排的军用汽车,以及影影绰绰来回晃动的敌人哨兵。

这时,突击队按着预定的计划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张喜仁捉住那只大公鸡的头,右手用力一抡,公鸡便越过铁蒺藜网飞进去了。

芦花鸡正落到敌人哨兵背后,并且咯咯地飞叫着。那哨兵蓦地一惊,回头一看是只鸡,于是便急忙追逐起来。

哨兵一追,那公鸡便更加飞跑惊叫起来。附近的哨兵听到动静,也都跑来拦截、围追。自进攻解放区以来,由于老百姓实行坚壁清野,敌人已经好久没有闻到肉味了。

突击队趁此机会,便拿出钳子,用力掐断了两根铁蒺藜。接着,左队长、李德保、张喜仁他们三人,便贴着地皮爬进了兵站。

因为张喜仁开过汽车,由他领头,三个人迅速爬到一排汽车底下。

那只芦花大公鸡两腿很有劲,跑得很快,敌人追来追去很难逮住。越闹动静越大,人也越来越多。敌人在兵站里跑来跑去,手电光交叉照射着。

眼看快被捉住了,谁知那公鸡一急,猛然展翅一飞,越过敌人的头顶,咯咯地飞叫着,钻到了一辆汽车底下。

说来也巧,这公鸡不往别的汽车底下钻,偏偏钻到左队长他们隐蔽着的这辆车下。

敌人一看,鸡钻到了汽车底下,便一拥而上,朝着汽车围过来了,并不停咋呼着:“快逮快逮!”“抓活的抓活的!”

左队长心想,这下可糟了。正在发急,不料张喜仁却粗中有细,伸手朝鸡腚抓了一把,于是那鸡便又咯咯地叫着窜出去了。

敌人一看鸡又突围了,于是便又跟在鸡后头追起来。 芦花大公鸡被捉住了。敌人为了争夺这只鸡,却又吵起来。

敌兵们正在争吵的时候,忽然从旁边走来了一个军官。他拨开众人,伸手就把鸡夺了过来,并对众敌兵大训一顿:“他妈的,鸡是哪里来的?它能无缘无故地飞进来吗?”

敌兵们被训得个个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敌军官便命令一排长:“马上把全排带来,给我搜查!

敌军官带领着一排人,首先顺着铁蒺藜网搜查起来,并不断地打着手电,到处仔细地查看着。

敌军官查到突击队爬进来的地方,发现两根铁蒺藜断了。于是他便扭过头来,凶恶地向敌官兵问道:“谁在这里站岗?哼!你们看这是怎么搞的?

有一个敌兵胆怯地说了声:“我!”敌军官不由分说,举起手来朝着这个敌兵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嘴里还骂着:“他妈的,枪毙你!你看看这些痕迹,是你把共军放进来了。”

敌官兵仔细一看,发现地面上有人爬的痕迹,于是个个都吓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那军官怒气冲冲地吼道:“他妈的,你们这些熊包就该通通枪毙!马上全站搜查!


敌人首先搜查了兵站里的一些货堆,紧接着又开始搜查汽车。

左队长他们一看敌人要搜查汽车,心里不免又紧张起来。他决定当敌人查完前排时,他们就瞅空爬到前排去。

谁知这个敌军官却特别狡猾,在检查以前,他在每排汽车的空隙里都安上了两个岗哨,并打着手电照得通亮。

左队长一看,十分焦急。张喜仁的“毛三枪”脾气又上来了,顺手摸出燃烧弹想和敌人拼了。李德保赶紧上前揪了他一把,他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左队长向张喜仁低声问道:“你看汽车上有容易隐蔽的地方吗?”张喜仁“嗯”了一声,接着戳了左队长一下,并指着汽车底下的大轴说:“那上边可藏人,快爬上去!”

左队长和李德保一听都非常高兴,于是三人赶紧分头爬到了汽车的大轴上面,霎时觉得非常合适,心里也轻松得多了。

敌军走过来了。用手电照着,反复地检查了一阵子,但是并没有发现他们,于是便慢慢地转到别处检查去了。

敌人又检查了一个多小时,什么也没有检查出来。敌军官感到疲劳了,同时也可能认为没有什么问题了,便在兵站内外布置、增加了很多岗哨和巡逻兵以后,回去睡觉去了。

紧张的空气慢慢地缓和下来了。这时左队长他们三人,从汽车底下悄悄爬出来,又简单地商量一下,便分头爬上汽车顶,小心而迅速地寻找炸药。

左队长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刺刀,这里起起那里看看,不是一箱箱的美制炮弹,就是一捆捆的美式步枪,就是没找到炸药。

张喜仁和李德保爬了几辆汽车,也没有找到炸药。这时他们三人都很着急,心想:找不到炸药怎么办?

李德保这时坚定而沉重的低声说:“咱们再爬几辆找一找,真要找不到,你们俩马上离开兵站,我来扔燃烧弹!”左队长说:“好!”于是三人又分头找起来。

不一会的工夫,张喜仁悄悄地走过来,凑到左队长耳朵上说:“有门,有门,找着了!左队长和李德保,便跟着张喜仁向东北方向爬去。这里孤零零地停着两辆汽车。

左队长他们爬到汽车上一看,上面全是些四方箱子。左队长伸手往起开的箱子一摸,又全是些四方块的东西。不用说这就是炸药,大家那个高兴劲儿简直没法说了。

这时左队长下了命令:“赶快准备,马上下手!”李德保立刻掏出那五个雷管,接在炸药上,准备拉响;张喜仁急忙翻身下车,钻到另一辆汽车的驾驶室里。


霎时,炸药车上嗤嗤地冒起了火星。左队长拉着李德保的手,赶紧窜到张喜仁钻的那辆汽车里头去了。

张喜仁赶紧打开油门,加足马力,用脚一蹬,引擎便立刻嗡嗡地响起来。汽车像发了怒的狮子一样,一边吼叫着,一边勇猛地直向南门冲了过去。

把守门口的敌军吓呆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拦又拦不住,想打枪又有些犹豫。

汽车冲过去以后,敌军便一面打枪,一面喊叫。刹那间,一条长长的南北大街上,挤满了惊惶失措、乱喊乱叫的敌军。一个个跌跌撞撞,左右张望着,一时摸不着头脑。

这时,张喜仁的虎劲来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驾着汽车一个劲地硬往前冲。密集的枪声,呼啸的子弹,“嗖嗖”的直从他的头上边穿过,把汽车打得“乒乒乓乓”的直响。

汽车从混乱的敌群里冲开了一条血路,飞也似的开出了村子。敌人的枪声、喊声、惨叫声,渐渐地远了。左队长他们三人绷得紧紧的心弦,也渐渐地松弛下来了。

这时的敌兵站,早已炸得天崩地裂、火光冲天了。子弹和炮弹的爆炸声,响成了一片。

但是,恼羞成怒的敌人却不肯罢休,成群的敌军拼命地追赶他们。步枪、机关枪一个劲地朝他们扫射着,枪声中间还夹杂着敌人的炮声。

附近村子里的敌人也闻声出动了,从四面八方朝左队长他们扑来。左队长一看情况危急,便立刻让张喜仁把车刹住,三人跳下汽车,一溜烟钻进高粱地去了。

他们凭借着地理熟,东绕西转,很快就冲出敌人的包围圈,跑到了魔石山后集合点。赵洪、杨明、陈英、杨林他们正眼巴巴地等待着他们。

他们见面以后,相互拥抱、有说有笑,简直成了世界上最快乐的人了。

山上的群众,看到黄庄敌兵站被炸,都赶来向武工队慰问、祝贺。张喜仁欢跳着,一面高兴地说:“炸得真痛快啊!炸得真痛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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