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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水乡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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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3-12-10 12:49:18 | 显示全部楼层
松江县新五人民公社,靠近美丽的淀山湖。这里的庄稼长得好,河道路路通,猪棚里,田岸边,到处飘扬着欢乐的劳动歌声。

可是在解放前,这里却是一片荒凉的大泖滩,四面高,中间低,活像一只饭锅。遇到大雨,一片汪洋;几天不下雨,土地又干得裂了缝。这里十年九不收,农民过着油煎火烧的日子。

那时候,高地良田都是地主富农的。贫苦农民要活命,不得不在大水荡里干活。从高地到泖田里要过好几条河,没有桥,没有船,不管是数九寒天,人们都得淌水过河。

农民们一年到头,起早摸黑,泥里来,水里去,守着那些半死不活的庄稼,弄得满身是病,甚至不少人送掉了性命。

这个穷水窝是个地主多,恶霸多,反动机关多的地方。五库镇五六十户人家,就有24个反动机关。

农民好不容易收到几颗粮食,还没挑进门,收税、要租的都来了。这些恶霸地痞像走马灯一样,向农民巧取豪夺;贫苦农民被逼得走投无路,真是“起早搭黑三身水,一年辛苦一场空”呵!

许多农民就这样被逼得妻离子散,女的出门去帮佣,男的流浪到奉贤、嘉兴、青浦一带打短工。

多少年,农民在这个大水荡里过着活地狱一般的日子。他们常常唱着那首悲凉的民歌,倾诉自己的痛苦和希望。

1949年5月,这里人民的苦难熬到了头,松江解放了。党派来了工作队和贫农出身的农会主席沈鹤贤。轰轰烈烈的土地改革运动打垮了封建地主阶级,泖滩人民见到了阳光。

沈鹤贤是土生土长的泖滩郎,懂得泖滩人民的痛苦。泖滩人民要真正翻身,不仅要斗垮地主阶级,还得战胜自然灾害。他在党的领导下,领着农民修圩补堤,跟大水荡展开了斗争。

有些富农冷言冷语地说:“哼!大字不识半个,居然想出头修圩。修圩的人还没有出世哩!你们是吃饱饭干傻事。”

沈鹤贤气愤地说:“你们富农,三年不收也有粮吃,穷户可饿不起!是傻事是好事干起来看!”说着,就带头跳进冰冷的水里,干了起来。

群众紧跟着也跳下水。他们白天黑夜地干着,把圩堤加高了一层。这年的水稻产量比解放以前提高了四五成。

随着互助组、合作社运动的展开,农民兴修水利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泖滩上开始种上了夏熟作物。但是这里有四千亩泖田,仍然是白茫茫一片大水。沈鹤贤这时是新五乡党委书记,他和党委会的同志都认为:要让群众生活过得好,一定要使这四千亩泖田翻身!

沈鹤贤请教了许多人,还找不到泖田翻身的办法。有一天,82岁的贫农沈少泉来找他,悄悄地说:“书记呀,要泖田翻身,只有在泖中心开河。”沈鹤贤一听,心里豁地亮了。


就在这时,松江县委召开了农业丰产竞赛大会,备下一面“1958年农业丰产先进乡”的大红旗,谁有雄心,谁就可以预先领去。沈鹤贤跳上台,宣布了一个超过全县各乡的计划。

他念完计划,就把大红旗拿在手里。预领这面旗可不简单,如果落了后,就得敲锣打鼓把它送到先进乡。新五是个有名的穷乡,大家见他竟敢拿这面旗,全场顿时震动了。

当天会一散,县委书记亲切地鼓励新五乡的同志们:“你们的干劲很大,很好!你们不是要开河吗?应该将水利、积肥、绿化结合起来,一炮三响!

县委的指示给新五乡干部们极大的鼓舞。回到宿舍,沈鹤贤又和干部们开会,研究保住红旗的措施。

第二天,沈鹤贤和干部们带着大红旗回乡,离乡还有几里路就听到一片锣鼓声。原来乡里的群众听到消息,敲锣打鼓地前来欢迎了。

沈鹤贤把红旗往泖滩上一插,对着大伙说:“同志们!我们是穷乡。穷,就要有个穷志气!现在大红旗被我们扛来了,大家看看能不能保住······”话还没说完,大伙马上喊起来:“保住大红旗!

沈鹤贤宣读了县委开河、积肥、绿化,一炮三响的指示,同时说:“沈少泉老伯伯说,在泖中心开条河,这是个好主意,开了河,水利问题解决了,河泥又好积肥,河两岸又可以种树。真是一炮三响。”

一炮三响,把人心都打动了,可是算算劳动力,要开大河还不够。沈鹤贤和党委们商量下来,决定先疏浚一条贯穿全乡的西林荡。

一个“见河就开,向河要肥,向田要粮”的战斗立即开始了。沈鹤贤带领一支几千人的劳动大军,开到了西林荡。

天空飘着雪,河底结着冰,干部和群众的干劲却越来越足。他们提出:“头顶星,脚踩水,不修好水利不收兵。

他们冒着漫天的大雪,敲碎河底的冰块,把十几里长的西林荡挖深了一米半,把成千成万担河泥挑进了田里。

担肥斤粮,肥多粮多,新五乡的粮食增产了三分之一,增产的百分比是全乡第一。光荣的“丰产先进乡”的大红旗保住了。消息传到各乡,许多人都来参观学习。

群众看清了,要增产就得搞水利,要搞水利就得靠人多。乡里几个高级社自动结合起来,要集中力量,把大泖滩翻个身。

毛主席给人民指出了前进的大道:还是办人民公社好。新五乡农民的心沸腾了。乡里十个高级社连夜写了申请书、保证书、挑战书、应战书,敲锣打鼓地送到乡党委会来。


1958年9月25日,新五乡成立人民公社,沈鹤贤当了公社党委书记。他日思夜想的在泖里开河的时机到了,于是就订出一个计划,跟干部和群众在一起仔细讨论。

那时劳动力很紧张,干部们正觉为难,女社员们说:“想想从前泥里来,水里去的苦日子,这条河非开不可,男劳力不够,我们女将担下来!”一下子报名的就有成千上万。

开河工程一开始,就出现了热火朝天的竞赛。队与队、组与组、人与人,挑战书、应战书,到处贴上了一大片。

可是也有看不惯这热火朝天景象的人。一天,工地上有个小伙子把脚砸伤了,旁边一个富裕中农把铁搭一掼,指着小伙子嚷着:“小鬼,为啥这么着力?弄残废了谁来养你!

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唠唠叨叨地说:“搞了水利,误了春耕,来年只好拿水当饭吃!”群众起先不理他,一听到“水当饭吃”,却嘁嘁喳喳议论起来。

党委会的同志发现这事后,马上分别召开座谈会。沈鹤贤用从前种泖田的人吃的苦提醒大家,群众听了直点头。

座谈会刚结束,前面响起了锣鼓声,原来是公社里的文工团到工地来慰问演出。大伙兴高采烈地拥去看戏。

文工团演了一出“全家夺红旗”,内容讲一家子在开河工程中你追我赶,争夺红旗。演到夺红旗的时候,群众拼命地拍着手,喊着好。

看完戏,群众议论起来:“人家在夺红旗,这里却有人担心水当饭吃,这是什么思想?”有人接口说:“这是不利于我们农民翻身的落后思想!”你一言,我一语,把那个富裕中农说得低了头。

思想工作不断地进行,群众的干劲更鼓起来了。有些社员白天搞备耕,晚上赶到工地挑灯夜战,连劝也劝不回去。

先进的事迹不断出现。连得十八次红旗的开河五虎将,见泥土冻得比石块还硬,就用火烧、用铁榔头破冰挖土。天寒地冻,他们却干得满头大汗。他们说:“冰是冷的,我们的心是热的,看它敢不听话!

五虎将之一的管士昱伤了一个脚趾,鲜血直流。工地医疗队马上跑来给他包扎。伙伴们要他休息,他说:“只要把河开成,流一点血算得了什么!”拿起大铁锤又干了起来。

这么大的工程,只花了102天就完成了。春耕之前,一条笔直的,11华里长,26米宽、3米多深的“建设河”,在泖滩中心出现了。

全乡男女老少,都赶到河边来看放水典礼。沈少泉老公公走上大桥,睁大眼睛,望着哗哗的流水,激动得淌着眼泪,念着:“毛主席,毛主席·····.”


他拉住支部书记的手,抖着声音说: “我从20岁就望开河,一直望了几十年也没有望着。现在毛主席领导我们,眼睛一眨就开成了,种泖田的人,出头日到了!”

沈鹤贤高兴地走过来,对大家说:“听毛主席的话,没错。往后呀,我们还要用机电灌溉哩!揿钮一按,要多少水就有多少水,水多了,抽水机一抽就抽干,到那时候,种泖田的人真像神仙一样啦!”

岸上的群众听沈鹤贤这一说,都高兴得不得了,有人当场编了一首民歌唱起来。先前说怪话的人,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在想:共产党真有门道,大河到底开成功了!

旱涝是免除了,可是泖田长期没有施有机肥,这些“吃素田”单靠河泥,还不能保证丰产。党委会研究下来,觉得只有一条养猪积肥的办法最好。

群众都说办法是好,可是哪来这么多钱和材料盖这么多的猪棚。沈鹤贤算了一笔账,提出一个用“穷”办法造猪棚的原则,每间造价要求不超过3元,质量要抗得住九级台风,有的干部听了直摇头。

沈鹤贤说:“事情做了之后才能知道行不行。”就让曙光生产队的吴杏生先做个样子。吴杏生回到队里,用新砖、新瓦、大木料,试造了30间。造好一算,每间造价要45元。

益农生产队也试造了17间,不料塌掉了5间。有些人以为抓到了理由,振振有词地嚷开了:“三个铜板买斤烂茄子,造得蹩脚塌得快。这样造棚,真是农业赚来副业销,到年底不分配也差不多了。”

沈鹤贤毫不灰心,马上赶到曙光生产队,动员社员把家里不用的木头、竹竿、废砖、烂瓦收集起来,折价卖给公社。

沈鹤贤就和大家一起动手,学做泥水木匠,把短料接成长料,整根竹竿劈成两爿,拼拼凑凑,梁是梁,柱是柱,在泖田边造起了一间“道士帽”式的猪棚。

可是一算造价,还要合到8元;再造一间,减到5元;再造一间,一算,造价只花了2元8角。不仅实用,而且很牢固。

党委会马上召开现场会议,解除干部的畏难情绪,发动大家造节约猪棚。这样的会议开了好几次,把干部的思想都打通了。

一个大造节约猪棚的群众运动在全社展开了。他们没有向国家要一砖一木,一下就在田头造了3400多间猪棚。

养猪事业正在发展,有些富裕中农钻公社的空子,想在母猪身上打主意。联民生产队有个富裕中农气鼓鼓地说:“集体养母猪,成本高,管理差,肥料少,还不如下放给私养好。

党支部马上向公社党委汇报。大家一分析,认为母猪下放私养,不利于发展集体经济。决定发动群众来讨论这问题。

讨论一展开,贫下中农纷纷责问富裕中农:“过去只有你们富户养得起猪,我们穷户一头也养不起,现在集体能养这么多猪,有什么不好?”富裕中农被问得哑口无言。

富裕中农打不到母猪的主意,又借着县委“三麦赶水稻”的指示向干部泼冷水。他们哼着鼻子说:“要想三麦赶水稻,除非把土地拉拉长!


这原是一句风凉话,可是沈鹤贤听了以后,心想:要是能把土地拉拉长,那是多么好啊!于是,他坐也想,走也想,一心想找个拉长土地的窍门。一天,他走过西林荡上两顶桥的时候,心里忽然一亮。

这两顶桥,一顶是平的,只用两段木料,另一顶是拱形的,却用了三段木料。河面一样宽,为什么用的木料要相差三分之一呢?他想到这是平面和凸面的面积不同,马上找到了“拉长”土地的窍门。

第二天一早,他约上几个社员,亲自去做试验。做了好久才做成,一亩地可以“拉长”五厘到一分,但要花费很多人工。

沈鹤贤立刻召集了各生产队的支部书记,大家拿起锄头铁搭,一同到群众中去讨教。

他们请教了许多农民,把群众提的各式各样的意见集中起来研究,试验成了一种做环筒形麦垅的方法,不但工效高,而且质量好。

确定了规格,沈鹤贤就让各个支部书记回去试做。联民生产队支部书记曹永舟连夜赶做一个,准备第二天开现场会,在队里推广。

做好以后,拿尺一量,糟了,不合标准。时间紧急,重做来不及了,曹永舟想了一阵,决定照样开现场会。

我做了个坏样子,请大家对我批评。通过这个例子,各小队回去“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做出更好的样子。谁的最好,就向谁学习。

这个会开得很别致,他在会上分析了自己做的麦垅,指出缺点在哪里,分析了原因,还指出克服这些缺点的办法。

“环筒式”麦垅很快在全社推广,它的确把土地“拉长”了。1959年麦子亩产280斤,赶上了1949年的水稻产量。

1958年秋天,“吃饭不要钱”才实行了几天,沈鹤贤发现他的两个亲戚,一个饱得走不动路,一个吃坏了肠胃。他想:这些人过去都省吃俭用,现在为什么变了?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问题?

他把这个问题提请党委讨论,并且主张计划用粮。公社农业部长沈明仙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沈鹤贤摇摇头说:“俗话说,缸面上省米来得及,缸底下省就来不及了。明仙,你认为多吃真是群众的要求吗?你下去听听群众意见,回来再谈吧。

沈明仙到益农生产队调查。有人说:“打铁不论炭,种田不论饭,解放前,收下粮食,还不是尽肚皮吃?”有的就反驳道:“解放前是啥日脚?横饱60日,还有300天就没有吃了。”大家争得面红耳赤。

沈明仙深入了解下来,300多户中只有26户主张大吃大喝,其中19户是富裕中农。一个叫顾品洲的贫农,还悄悄地对他说:“党委要拿好主意,仔细研究研究,这样滥吃横吃,就是亩产千斤也不够啊!”

沈明仙的思想通了,党委会一致同意“计划用粮”的措施。有个生产队的食堂边就是粮仓,粮仓上每天都贴上存粮数字。社员都感到满意,异口同声地说:“党委真是我们的好当家!

可是少数富裕中农沾不到便宜,就想拆食堂的台,硬说:“食堂里吃饭不自由,不如自己烧,又自由,又节约。”个别干部觉得办食堂很麻烦,听了这些话竟动摇了。


公社党委发现了这些情况,一面组织干部学习李先念副总理对办好食堂的指示,一面动员支部书记下食堂种“试验田”,还派一部分干部和积极分子加强对食堂的领导和管理工作。

食堂经过这次整顿,每个社员都能吃好吃饱,好多社员都说:生产回来,走进食堂,铁搭一掼,马上吃饭。个个称赞食堂办得好,多亏党组织这个好当家。

群众把公社的党组织称作“好当家”,这些“好当家”又经常在群众中间。有一次,上海来了一个同志要了解下放干部的情况,跑到办公室,一个人也找不到。

后来,在田头碰到了一个赤脚人。两人一攀谈,那赤脚人把下放干部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头头是道。这个同志连忙请教尊姓大名,原来他就是党委书记沈鹤贤。

新五公社的干部都是赤脚下田的。有一次,曙光生产队有个青年干部,穿了皮鞋到田里去检查工作,群众就觉得不顺眼。

那个青年干部心里明白,一声不响,赶紧脱下皮鞋,走到田里和群众一起干起活来。群众这才满意地说:“这样才像个干部啊。

公社化后第一个冬天,党委会就做了120条棉被,650套棉衣,在隆冬腊月,亲自送到那些家底薄、吃口重的贫下中农家里,温暖了群众的心。

曙光生产队社员沈岳钦生了病,支部书记杨志坤三日两头去问寒问暖。沈岳钦感激极了,拉着支部书记的手,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病好了,我一定要做个积极分子,报答党的恩情。”

敬老院里的86个老人,在党委和院长朱全珍的亲切照顾下,吃得好,住得好,穿得好,生活得笑口常开。

老人们深深感激党的恩情,都说:“共产党是亲爹娘,把我们换了一世人,从公社成立算起,我们还只有3岁呢!”他们过着幸福的晚年,都觉得越活越年轻。

有一天,沈鹤贤到曙光生产队去,忽然看见一个女社员,心急慌忙地跑步去给孩子喂奶。他就诧异地问支部书记杨志坤:“喂奶为什么要跑步呢?”

问了那个女社员,才知道生产队规定,休息时间不能超过15分钟,时间来不及,只好跑步。沈鹤贤觉得这不是一个小问题,应该马上解决。

他立刻参加了曙光队的支部会议,认真批评干部关心群众不够。接着召开社员大会,支部书记向群众作了检讨,还提出保证,以后要更好地关心大家。

会后,群众很满意,拿起锄头、铁搭,愉快地跑向田间,沈鹤贤笑着向杨志坤说:“这才叫作情绪高,干劲足!


有一次,沈鹤贤去益农生产队检查工作,发现有块田里还有杂草,一定没有锄过。他也不查问,只管脱掉鞋子,下田劳动。

收工后,支部书记陆仲清向他汇报,说杂草已除净了。沈鹤贤没有说什么,只向那块田走去。走到田边,陆仲春也看到了杂草,不禁惭愧得红了脸。

这次沈书记来检查, 给我们送了一份厚礼,锄净了草,每亩田至少要多收50斤。

陆仲春马上召集社员,作了检讨。沈鹤贤也向大家作了“生产为谁服务”的报告。群众受到了鼓舞,立刻掀起一个300人的锄草运动。

党委会不但关心群众的生产与生活,更关心社员的思想觉悟。在党委会的领导下,生产队的党支部月月坚持上党课,帮助党员和积极分子提高认识,树立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

干群一条心,粪土变黄金。新五公社的社员决心要把穷水窝变成金银滩。过去年年向国家购买粮食,经过几年努力,1959年不但超额完成国家统购任务,留足了社员全年口粮,而且还存下10万斤储备粮。

过去被叫作“讨饭圩”的联民生产队,1959年年终分配时,社员每人平均分到了百余元现金。大家拿了这么多钱用不了,纷纷存入银行,参加储蓄。

过去,这里没有一家工厂,不养鱼,也不种树;现在,已经出现了不少大烟囱,养了鱼,也造了林。单是建设河两岸,就种上了数不清的桑苗、果木,泖滩上到处都是绿荫。

过去,这里陆地没有公路,河里不见轮船;今年,他们计划购置两只轮船,建筑一条贯穿全社的公路,发展交通运输。

过去全乡只有4所小学,现在有了19所,适龄儿童全部入了学,教学质量是全县第一。十七八岁的青年在农业中学里学习,扫盲工作也在大力开展,到处都听得到读书声。

文工团里,党委吴副书记挂帅,发动群众创作。他们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在1959年内,创作的剧本就有128个。他们的特点是生产到哪里,就活动到哪里。由于演出内容丰富多彩,因而大受群众欢迎。

新五人民以不断的进取精神,又在泖滩上建设起了机电灌溉网,实现机械化,大办工业,大搞多种经营,真正迎来了水乡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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