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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阮籍长啸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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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3-12-11 07: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河南尉氏县小东门南侧,有一土台踞于城墙遗迹之上此台虽然外形敝陋,历史却甚悠久。据史书所载:晋代的阮籍常登此台仰天长啸,故有“阮籍长啸台”之称。是一处有名的古代遗迹。

阮籍,字嗣宗,尉氏县人。父名阮瑀,是位饱学之士,曾在曹操帐下做过司空军谋祭酒。

阮瑀以文章闻名,是有名的“建安七子”之一。结交多系文人学士,可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耳濡目染之下,对阮籍文学上的成长,起了决定作用。

阮籍的才华,青年时期就已闻名遐迩。不少贵官显宦慕名来访,因当时正处于魏晋交替之际,政治风云变幻莫测,阮籍不愿涉足是非漩涡,常闭门谢客,不予接待。

官员们利禄角逐之余,总爱结交名士附庸风雅。他们或寄书投刺,或派人转达思慕之情,甚至亲自登门求见,弄得阮籍不胜其烦。

为了摆脱权贵们的纠缠,阮籍或闭门读书累月不出,或登临山水竟日不返,诗酒疏狂,放荡形骸。乡里间不明真相,背人处常把他当“痴傻”看待!

阮籍弱冠时,随叔父出游山东。兖州刺史王昶慕名来访,阮籍不愿相见,正要躲避,那人已到跟前。

相见之下,王昶忙不迭地连道“仰慕”,谁想阮籍毫无反响,只是呆然对坐,终日不发一言,使王昶莫测深浅,大失所望。

阮籍超然于世俗之外,反而使他的声名大振。太尉蒋济闻知,也装出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派人面见阮籍,说要推荐他出来做官。来人向阮籍说明了来意,籍自然不肯,遂写信表示谢绝,并请来人转达。

“哪有猫儿不吃腥的?我不信他真的不愿做官!蒋济看了书信,认为阮籍不过是自抬身价,拿腔作势罢了!想到这里,急命左右:“快快备车去请!

来人驾车到了阮籍门前,迎接他们的却是一把铁锁,阮籍早已走得不知去向!

阮籍不愿与世俗同流,常和嵇康、山涛、向秀、刘伶、阮咸(籍的侄儿)、王戎等人避身于竹林之中,或诗酒会文,或奕棋抚琴,被人们呼为“竹林七贤”。

此时魏室国力日衰,明帝曹睿,纵情声色,滥淫无度,年仅三十余岁,早已骨瘦如柴奄奄不起。曹睿自知不久人世,急召曹爽与司马懿二人到病榻前嘱托后事。


曹睿含泪手指曹芳向二人道:“齐王曹芳,孤已立为皇太子,望二卿共辅之!”随即封曹爽为大将军,懿仍为太尉原职。

明帝驾崩,太子曹芳年方八岁,爽、懿二人扶幼主即天子位,受百官朝贺,改元正始(公元240年)。曹芳加封二人侍中职衔,录尚书事。朝中大事均由二人裁决。

爽、懿二人,职权相当,两人都有称霸之心,但曹爽资望毕竟较浅,遇事不得不向司马懿请教,懿也假意表示谦逊,因而暂时相安无事。

曹爽为占上风,极力网罗亲信,何晏、毕轨、邓扬、李胜等一批文士,俱被曹爽收作心腹智囊。

司马懿久掌兵权,帐下人材济济。但仍广纳名士,充实僚属。除贵公子出身的钟会等人外,懿又对阮籍、山涛等一批有名望的人强行拉拢。

司马懿送阮籍一个从事中郎的虚衔。籍见爽、懿间的权力之争日渐激烈,不愿与之同流,除偶尔参加几次宴客外,其余一概装聋做哑,不闻不问。

因阮籍声望较高,司马父子对他不但未加计较,反而更加看重,并不时派人馈赠衣物酒食。使钟会等嫉妒得眼中冒火!

爽、懿间的斗争愈演愈烈!何晏向曹爽献计,要他奏明天子,尊司马懿为太傅,以此虚名,削弱司马手中兵权。

曹爽照计而行,入宫讨得诏书,并亲往司马府邸宣旨祝贺。司马懿明知原委,却不露声色,欣然接旨谢恩。

司马懿老于谋算,为了麻痹对方,干脆躺在家中装起病来。朝中事务,一概托病推诿,由曹爽一人操持。

曹爽见司马懿如此,更无所顾忌,一味朝欢暮乐,沉溺酒色,甚至在宫中搜寻美女。宫嫔中有姿色的,不论先王曾否召幸,便即接往府中,供他淫乐。

爽弟曹羲,深以为忧。屡屡进谏,并劝爽对司马父子多加戒备。曹爽不以为然,反责怪曹羲疑猜多心。

曹爽的心腹,河南尹李胜,迁任荆州刺史。临行借相辞之便,亲往司马府邸察看虚实。只见懿拥被而卧,言语无力,形容委顿,奄奄一息,内心不由暗暗高兴。

李胜连喊数声,懿方微睁二目,但仍不识人,只是以手指口作渴状。一婢取茶来,懿以口接饮,却不能尽吸,淋淋漓漓,衣襟尽湿。只累得他气竭声嘶,连连喘息。

这一番维妙维肖的表演,终于骗过了李胜。胜出府后,立即飞马报知曹爽。曹爽闻报大喜,何晏、邓扬等也无不开怀!

正始九年(公元248年)正月,少主曹芳欲往高平陵为明帝扫墓。曹爽只道司马懿病重将死,丝毫未加防范, 于是带领亲信党羽,随驾出离都门,直奔高平陵而去。


司马懿父子,暗伺时机已久,那肯轻易错此良机?一面调动兵马,紧闭城门,一面命司徒高柔代行大将军事,占领曹爽大营。一场军事政变开始了!

司马懿部署好了一切,便入宫去见郭太后。郭后也正为曹爽营结私党、秽乱宫帏而烦恼,便立即按司马所奏,颁下一道罢黜曹爽的诏书来。

诏书到手,司马懿立命小黄门携诏出城往奏少主。自己则率兵马扼守都城。局势发展至此,主动权已完全落于司马父子之手。

洛阳城外,伊水之南,山川明秀,春风和煦。曹爽随同少主谒过高平陵,又乘兴狞猎行围,一时间射鹰走犬,玩得好不畅快!

游兴方浓,忽见小黄门携太后诏书飞马来到跟前。 少主接诏看过,默然良久,只好将诏递与曹爽。曹爽接看之下,不禁目瞪口呆,面如死灰。

司农恒范向曹爽献计道:“太傅已变,大将军何不请天子驾幸许都,而后号令四方,调兵讨逆?”左右闻言,都很赞同。但曹爽顾念家属尚在城中,一时迟迟难以决断。

正迟疑间,侍中许允和尚书陈泰驰马而来,向曹爽道:“大将军只要交出印绶,便可保全身家性命!”曹爽左右的人都说:“只恐其中有诈!”爽闻言,越发没了主意!

这时忽见远方一缕黄尘腾起,原是殿中校尉尹大目飞骑赶到。尹大目向曹爽道:“太傅已指洛水为誓,但要大将军免去兵权,别无他意!”曹爽方信以为真。

曹爽解去将军印绶交付许允、陈泰二人道:“爽等 自愿免官,请回复太傅莫食前言!”二人接印,齐道:“放心!”遂上马急驰而去。

曹爽随同少主返回都门,司马懿父子迎驾。懿听任曹爽还家,并未加以阻挡。

繁星点点,万簌无声,曹爽彻夜静坐未见动静,只道危机已过,谁想黎明刚刚就枕,只听家人急急来报:“府第被围!”惊得曹爽连话也说不出了!

曹爽刚刚披衣而起,廷尉(朝中的司法官)派人已到,曹爽束手就擒。

曹爽弟兄以淫乱宫帏与谋反罪,交由廷尉判斩。何晏、邓扬、毕轨、李胜等一帮心腹智囊,也一并押赴东市斩首示众。这一场勾心斗角的权力之争,至此才算告一段落。


司马懿杀了曹爽,深虑人言之可畏,便派人到各处访察动向,甚至茶楼酒肆之中也安插了耳目。人们言谈之间,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虞。弄得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阮籍眼观风云变幻,感触很深!便提笔写道:“繁 华有憔悴,堂上生荆杞,驱马舍之去,去上西山趾。”意思说:殿堂易生荒草,从来盛景难久,何如驱马首阳山下隐姓埋名!

钟会对阮籍久怀嫉妒,见籍诗,自以为有了可乘之隙,便急往司马府邸告发,诬陷阮籍不满时政,借题发挥。并说这首诗是讽世之作,应予治罪。

司马懿将诗看过,不禁大笑道:“此乃书生之见, 遁世之想,阮籍不过是一狂生,何须大惊小怪?”

钟会心犹不甘,又以请教为名,找阮籍畅谈时政,想从中寻找口实再行诬陷。阮籍早已看透对方居心,干脆给他来个闭口葫芦,弄得钟会十分尴尬!

司马懿死后,由司马师继承父职。其专横程度超过其父,朝中群僚都为之侧目!

魏主曹芳虽已成年,手中依然无权。明知司马乃心腹之患,但也无可奈何!悠悠岁月,都在一声声长吁短叹中度过!

中书令李丰,常入侍宫廷,因得曹芳暗示,与张皇后之父张缉等密谋,欲乘魏主临朝之便,猝而不防,诛杀司马师以绝大患!

事机不密,司马师早已知情!遂派人召李丰来盘问端底。

李丰知事已泄,便破口大骂道:“汝父子兄弟图谋篡逆,世人尽知!我死也要化作厉鬼,取尔生魂!”

司马师大怒,喝令左右毒打!可怜李丰活生生地被打死在石阶之下。

张缉也被交付廷尉钟毓治罪,钟毓哪敢道个不字?遂将张缉判斩,押赴东市处决。

杀了张缉还不肯罢,司马师又怒气冲冲带剑入宫,立逼魏主曹芳交出张后。经曹芳百般要求,才答应张后免死。

死罪虽饶,活罪难免!曹芳无计可施,只好唤出张后,让她脱去皇后服饰,交内侍押出宫门幽禁。可叹堂堂一代国母,就这样被一个权臣废去。

钟会虽不及阮籍享有盛名,但却能窥伺风向。在张缉事件中,因出谋献计取信于司马弟兄,便从一个小小秘书郎一跃而为中书侍郎的要职!


钟会志得意满,难免有些飘飘然。一日,他换了新官衣,带了从人,特意去访阮籍。

钟会去见阮籍,本意是要炫耀一番,谁想却遭到了阮籍的白眼相待。钟会碰了这个软钉子,对阮籍更加恨之人骨了!

张缉事件虽然平息了,但司马兄弟与曹芳间的君臣关系再难弥合。司马师决计废去曹芳,便与其弟司马昭相商,昭也极力赞同废主。

次日五鼓,司马师入朝大会群臣,提示倡议道:“主上无道,贪淫信谗,闭塞贤路,长居此位,必危社稷!敢问诸公意见如何?”众人听了,大吃一惊,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司马师右手扶剑,二目圆睁,群臣见状,哪敢违 拗?只好顺水推舟地说: “将军为社稷计,我等唯命是从!”

司马师闻言,忙从袖中取出一份请命太后废立曹芳的奏稿,命众人签署姓名。

众人见奏稿中罗列曹芳很多罪状,明知均属不实之词,但也做声不得,只好依次签名完毕,并使人呈入永宁宫。

郭太后接到奏本,恰值曹芳入宫问安,二人看过本章,无计可施,唯相对垂泪而已!

不一会儿,只见大鸿胪郭芝快步进宫催促道: “大将军今与群臣议决废立之事,请太后速作定夺,大将军正在朝房立等回话!”

忽地,又有一人到来。此人手执齐王印绶,交付曹芳,要他退居原来藩位。

曹芳已知不可再留,只好拜辞太后,出宫而去。曹芳悲悲切切乘车出都,回旧领地去。送行者只是几位忠厚老臣。

几经商讨,决定迎立高贵乡公曹髦为帝。髦年方十四,车驾到京,群臣迎于西掖门。曹髦入宫拜见郭太后,后升太极殿东堂。拜见之后,授髦以传国玉玺。

曹髦受玺后,换上天子服饰,登殿受百官朝贺。改嘉平六年为正元元年(公元254年)。


时过不久,忽报扬州都督毋丘俭和刺史文钦,以讨逆为名,率兵渡淮而来。司马师正患眼瘤,割治未愈,闻变急召众亲信议事,决定自己带病亲征。

司马师乘了一副软轿,亲率十万大军直奔东南而去。一路浩浩荡荡,真是:“猛将如云,谋士如雨”!

司马弟兄的暴戾残忍,久为世人所共知,毋丘俭起事扬州,不少人寄以希望。谁想事变很快就被平定,人们虽感沮丧,却也无可奈何!

此时,司马师眼痛愈来愈甚,他自知不保,便急召司马昭前来嘱咐后事。话未讲完,眼眶鲜血溢出,司马师大叫一声,当即毙命。

司马昭收拾好兄长的将军印绶,正欲还都,曹髦却下诏命他屯兵许昌。钟会献计要他回驻洛南,以防意外之变!

昭闻此言,正中下怀!于是甘冒违者之过,驱兵洛阳南郊扎营。曹髦无可奈何,只好让他继承兄职,从此,大权便归于司马昭之手了!

司马昭深知要完成篡位大业,必须广泛搜罗人材,便要对山涛、阮籍等人授以官职,阮籍坚持原有主张,决心不为野心家效力,但又不敢十分硬顶。一日宴客,司马昭问阮籍道:“君有经邦济世之才,不知你愿任何职?

阮籍见问,迟疑难答。身后一人急牵衣示意,阮籍方道:“少时虽游东平······”言犹未尽,司马昭便立即授他东平相之职。

阮籍深知司马昭生性凶残,只好应承,不久他骑毛驴登上了路程,随行者,只一小僮。除一琴一剑,旧书数卷外,别无他物。

到了任所,立即命人扒去衙前的影壁,使其内外相望,畅通无阻。郡中人不论贵贱高低,都可以当面向他陈述情况。

阮籍宵旰勤奋,亲理民政,只十日功夫就把东平治理得井井有条,政绩卓然!

旬日方过,阮籍封存了印绶,便离衙而去。临行上书给司马昭道:“阮籍疏狂成习,难耐官场拘束!”

司马昭接书后,感到十分婉惜,钟会一旁却道:“擅离职守,理应治罪!”司马昭摇首不答。

阮籍回到祖籍,家乡不少族人都趁此乱世做官发财,唯阮籍与侄儿阮咸在家闲居。村中有一道路横贯东西,做官的住道北,阮籍、阮咸和贫苦乡民居道南,北富而南贫,形成鲜明的对比。


七月七日,道北诸阮依照旧俗曝晒衣物,一时琳琅满目锦辅并陈。籍与咸贫而无物,树一高竿,上挂一大布裤,与道北遥遥相对。

路人见此生疑,阮籍向路人道:走于外,或安居裤缝,譬如人分贵贱;近裤裆的得食腥骚,离得远的惶急钻营,又与官场利禄争夺何异?”人们听了,感到语含机警颇有道理!

阮籍离了东平,司马昭仍要他出来做官。阮籍无奈,忽闻步兵营中有厨师善于酿酒,便要求去做步兵校尉。每日营中喝得烂醉,别的事务概不过问!

竹林七贤之一的山涛,和阮籍走的却是截然相反的道路。他进入官场后,很快就抛弃了原来的政治主张,屡任要职,新近又由尚书吏部郎迁官大司马,真是步步高升!

司马昭因阮籍不肯就范,心中不乐,山涛闻知,向司马昭说:“大将军不必烦恼,下官有一好友名唤嵇康,才学与阮籍不相上下,我请他出来辅佐大将军!”

司马昭大喜,忙问:“可授什么官职?”山涛说:“就接任下官原职尚书吏部郎吧!”司马昭点头同意,山涛立即修书一封,使人送往嵇康家中。

嵇康字叔夜,谯国铚(今安徽宿县)人,竹林七贤之一。本与阮籍、山涛等相约终生隐居,不做司马家官。今见山涛中途变卦,反又拉人下水,因而十分气愤!

嵇康一气之下,给山涛写了封绝交书。书中有:“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等句。意思说:你自己违背了誓约干了不算,还让我越俎代庖,沾染膻腥之气!

这封绝交书很快就被转抄于世,传诵一时。钟会看了,不禁连连冷笑道:“我倒要见识见识你们这帮竹林七贤有多大能耐,竟然这样狂傲!”

钟会来到嵇康的住处,见他正和向秀在柳荫下打铁,只好暂立一边静观。 二人头不抬,眼不眨,一直打个不停。钟会几次上前,都讨了没趣,最后只好忿忿而去。

为图报复,钟会诬陷嵇康参与了毋丘俭之乱,另外又在那封绝交书中寻章摘句,诬指书中的“膻腥”二字是对司马家族的漫骂!司马昭闻听之下,勃然大怒!

司马昭本拟将嵇康下狱,钟会却极言姑息养奸必贻大患!促使司马昭起了杀心!

嵇康被绑赴东市斩首,行刑前监斩官问他有何要求?嵇康提出要七弦古琴一张,要在死前再弹一曲。

一张古琴送到嵇康面前,康神色从容,抚《广陵散》一曲。其声慷慨悲壮,闻者尽皆泪下。

嵇康之死,使得阮籍更加清醒了。他对那些人间奸诈、虚伪礼法,以及司马氏的残暴和钟会等人的趋炎附势、利己害人等等,更加深恶而痛绝了!


天下不平何其多!阮籍自恨没有回天之力,只好返回故乡尉氏县城。但一腔幽愤又无从排遣,便每日登临城上高台,面对粼粼湖水发出一声声的长啸!

“呜…………”一声声的长啸动人肺腑,撼人心弦!这啸声既是宣泄心中郁闷,又是痛斥人间不平,是愤世疾俗的呼喊,也是对统治者的控诉抗争!

阮籍抱负宏伟,怀有远大的政治理想,终因生不逢时,才华难展,故而忧愤成疾,于嵇康死后的第二年(公元263年)含恨而亡!

阮籍的遗作尚有《阮步兵集》传世。文章不仅表达了他忧时愤世的思想感情,且对当时虚伪的礼法进行了猛烈的抨击,具有一定的进步意义。

阮籍死去已经一千七百多年了!人们为了纪念他,将他生前常常登临的那座土台称作“阮籍长啸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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