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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金瓶梅系列故事之八 情感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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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3-12-13 05:47:35 | 显示全部楼层
话分两头,西门庆在夏提刑庄上饮酒归家,巷子里撞见几个偷鸡盗狗之徒。其中,草里蛇鲁华、过街鼠张胜常受西门庆资助,故见到西门庆便施礼搭话。

二人道: “大官人没的说,小人平日受恩甚多,如有使令,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西门庆便附耳低言,把蒋竹山李瓶儿之事说了,又将顺袋内四五两碎银都倒与二人。二人接了银子,趴在地上磕头,鲁华道:“不消两日,管叫你老人家笑的畅快!”张胜道:“只望大官入明日送小人到守备府做个亲随,便知足了。”后来果然如此,这是后话。

骑马到家,已是日夕,妻妾已各自回房,直到金莲房里,欢喜说道:“那蒋太医今日开生药铺,明日叫他脸上再开果子铺!”金莲问缘故,西门庆便把方才的事情学了一遍。

金莲道:“这蒋太医不是常来咱家看病的么?我见他甚是谦恭,见人把头低着,怪可怜的。”西门庆指着金莲胸前说道:“你看不出,他看似低头,其实在看你的这个哩!

再说,李瓶儿招蒋竹山进门,远不如西门庆那般久惯风月,且 已知西门庆躲过祸事,便对蒋竹山渐生憎嫌,说道:“你腰里无力,戏弄老娘,原来是中看不中用的软枪头!

、这竹山受了一肚子气,走到铺子里面。不多时,见到两人进来,吃的踉踉跄跄,问道:“有狗黄没有?”竹山笑答:“休要作戏,只有牛黄,哪有狗黄?

“你休问他,量他才开了几日铺子,哪有这两椿药?与他说正话,蒋哥休装糊涂,你三年前死了娘子,向鲁二哥借的三十两银子,本利也该许多,今日向你要来了。

竹山道:“你我素不相识,如何向我要银子?就是借了,也要有个文书保人。”张胜道:“自古于官不贫,赖债不富,当初不是鲁大哥,你能有今日?”袖中取出文书,晃了一下。鲁华听了大怒,隔着小柜,飚的一拳飞在竹山面门上,把鼻子打歪在半边,一面把架上药材撒了一街。

张胜把竹山拖出小柜,拦住鲁华手道:“鲁大哥,多日都担 待了,再宽他两日,叫他凑齐与你便了。”竹山道:“我几时借他银子来?就是借了,也要慢慢好讲,怎能撒野?张胜道:“你是吃醉酒了!”不提防鲁华又是一拳,竹山仰八叉跌了一跤,险些栽入道边水沟,头发也散开了,大叫“青天白日”起来,被保甲上来,都一条绳子绑去官府。



李瓶儿房中听见外边人嚷,帘下听觑,见保甲将竹山绑去,气上心头,使出冯妈、天宝把牌面幌子都收了。街上药材被人抢了许多,匆忙收起一些,闭了门户。早有人报与西门庆知道,即差人吩咐保甲,明日早解提刑院,又拿帖子对夏大人说了。次日早,带上人来,夏提刑升厅,看了地方呈状,先向竹山发问。

夏提刑又问鲁华,鲁华道:“他借小的银两发送丧妻,三年不还,如今买卖做大,向他讨要,却遭辱骂,现有文书在此,这张胜就是保人,望爷察情。”怀中取出文契递上。夏提刑展开看罢,大怒道:“有借票,保人做证,还是这等抵赖,看这厮咬文嚼字模样,就象个赖债的。”喝令左右痛责三十大板,打的蒋竹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一面差两个公人,押蒋竹山到家,取三十两银子交还鲁华,不然带回衙门收监,蒋竹山被打的一瘸一拐,哭哭啼啼,进门方一张口,被李瓶儿一口哕在脸上。



外边公人催逼,竹山只好一面出来安抚,一面回屋跪在李瓶儿面前苦苦哀求:“你只当积德,布施这三十两银子,空手回去,我这烂屁股怎禁拷打?就算可怜小人!

李瓶儿无奈拿出三十两银子与他,当厅交与鲁华,扯碎文书,才算了事,二人得了银子,来到西门庆家,把前事诉说,将银子交与西门庆,西门庆大喜,哪里肯收!

那竹山归到家中,李瓶儿哪能容他:“只当奴害了大病,将这银子讨药吃了,你趁早搬走,迟了连我这房子不够还人!”竹出只好忍着腿痛,哭着离开,去寻房住。


二人物归原主,就此分别。李瓶儿还使冯妈舀了盆水,一起泼去,说道:“喜得冤家离眼睛。

西瓶儿打发蒋竹山出门,一心想着西门庆,又打听到他家中事平,心中甚是懊悔,每日娥眉懒画,愁眉苦脸,门儿倚遍,望穿双跟。

八月十五日,是月娘的生日,许多堂客来贺,西门庆躲到院里李桂姐家,日夕时分,玳安来接,西门庆问:“家中无事?”玳安道:“堂客已散,今日花二娘使冯妈送生日礼来。

西门庆见玳安脸红,问道:“你哪里吃酒来?”玳安答:“刚才二娘使冯妈叫小的去,强逼小的吃了两盅,如今二娘懊悔,一心还要嫁爹,人也瘦了,哭着求小的请爹过去。玳安出了院门,去向李瓶儿回话,李瓶儿满心欢喜,亲自下厨整理饭菜,管待玳安。次日,便张罗先抬家伙,雇了五六副杠,足抬了四五日。

八月二十日,一顶大轿,四对红灯,派玳安、平安、画童、来兴四个跟轿。后晌时分,方接过门,房子交冯妈、天福看守。

轿子落在西门庆门口,半日没人迎接,玉楼对月娘道:“姐姐,你是家主,你不去接,他爹不怪?”月娘左右难为,思来想去,方去迎接。

新娘过门,西门庆仍怀怨恨,不进洞房,玉楼、金莲都劝,西门庆哪里肯听?李瓶儿见西门庆不近身边,饱哭一场,用脚带悬梁自尽。丫鬟迎春、绣春一觉醒来,见里边灯光昏暗,起来剔(ti音剃,往外挑)灯,猛见床上,新娘穿着大红衣裳,吊在梁上,忙到隔壁喊春梅,春梅又喊金莲。

金莲慌忙赶来,与几个丫鬟一起割断吊着的脚带,将李瓶儿解救下来。过了半日,吐出一口清涎,方才苏醒,金莲与春梅道:“快去请你爹来!

西门庆正在玉楼房中吃酒,听见春梅来叫,玉楼道:“叫你进她房中,你却不依,到底弄出事来。”说罢,打着灯笼,急到前边看视。月娘、李娇儿听说,也都来到,见金莲正搂着李瓶儿服用姜汤,慢慢哭出声来,众人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安抚李瓶儿休息,才各自回房。

次日,西门庆向李娇儿等众人说道:“休信那淫妇装死吓 人,我要让她上吊我瞧,不然吃我一顿鞭子。”晚夕,便提着马鞭去到李瓶儿房里,众人都为李瓶儿捏着把汗。进了门,见李瓶儿倒在床上哭泣,西门庆怒从心起,椅子上坐下骂道:“淫妇!你与那矮王八过去便了,谁请你来?你有亏心,再吊个我瞧!”说罢,扔根绳子过去。

西门庆见李瓶儿还是哭个不停,更是恼怒,叫她脱了衣裳地下跪着,李瓶儿只是不动,西门庆袖中取出鞭子,抽了几鞭。

李瓶儿忍痛不过,只得脱了衣裳,战战兢兢,跪到地上,西门庆才坐下问道:“我家中有事,叫你等等,如何不依我?慌忙嫁与蒋太医那厮。

西门庆道:“听说你叫他写状子,告我收你许多东西,你如何今日也到我家来?”李瓶儿道:“奴哪里有这话?若是这般,奴的身子都烂化了!西门庆听了,怒气渐消:“我问你,我比蒋太医那厮谁强?”李瓶儿道:“他拿甚么比你?你在三十三天之上,他在九十九地之下,你每日吃用稀奇之物,他都未曾见过哩!

见李瓶儿柔情细语,香肌雪白,西门庆由怒转喜,抱她起来,穿上衣服,相怜相爱,搂抱成团,一起饮酒,直到深夜,上床就寝。睡到天亮,吃过饭后,李瓶儿洗脸梳妆,打开箱子,单是西洋珠子,就有一百余颗,皆出自大名府粱中书家,其它金银细软,都是精妙华美之物。



李瓶儿拿出一顶金丝花髻,说道:“替我找银匠毁了,打一对九凤耳坠儿每个凤嘴衔一溜珠儿。”西门庆答应一声,把那花髻装到袖里,开门出去。


方一出门,却被金莲在角门口叫住,拉着他双手道: “哥哥,你往哪里去?象个火燎腚似的,谁能吃了你?”西门庆道:“我有事出去,回来再说。”

金莲不经意摸出金丝花髻,问:“这是谁的?你拿哪儿去?”西门庆道:“她叫我替她毁成一对儿九凤耳坠儿。”金莲道:“我看这花髻重许多,剩下的也替我打一对儿。”

隔了一日,月娘和李娇儿、孟玉楼、潘金莲正在房中闲聊,只见小厮平安掀开帘子,寻找来旺儿,月娘道:“我使他出去了,寻他做甚?”平安道:“爹等着哩!”说着去了。

月娘道:“我若开口,说我多管,我看不如把那房子卖掉,看守甚么?有他冯妈,房子还能走了?”玉楼道:“姐姐在上,不该我说,你是一家之主,与他爹就别再呕气了!月娘道:“我又不曾和他嚷闹,当初拦他,都为他好,收人东西,买人房子,又取人老婆,是何道理?你不理我,我还求你?一日不少我三顿饭,我只当没汉子罢了。”

这时,李瓶儿梳妆打扮,迎春、绣春相伴,来见月娘,递荼落坐,金莲嘴快,对李瓶儿道: “过来与大姐姐下个礼儿,为了你,她和爹好些时不说话,俺几个替你劝了一日。”

李瓶儿说罢,向月娘磕了四个头,月娘对李瓶儿道:“六 姐,她逗你哩!”又对金莲道:“五姐,你们不必再撺掇,我已发誓,就是一百年也不和他在一起。

过了几日,西门庆家中会亲,李桂姐、吴银儿、董玉仙、韩金钏儿桌边递酒,应伯爵席上开言:“今日哥的喜酒,请新嫂子出来拜见。”西门庆道:“小妾丑陋,免了罢!”

谢希大道:“哥,咱有言在先,不为嫂子,俺们谁来?何况都是熟知,看看怎的?”西门庆笑不动身,应伯爵道;“哥,你不要笑,俺们都拿了拜见钱,不白见面。西门庆说罢,吩咐玳安:“对你六娘说,收拾了出来见见罢。”厅上铺下大红绣毯,四个唱的,琵琶筝弦,簇拥新娘,花枝招展,望上朝拜,慌的众人都下席来还礼。

软壁后面,月娘和李娇儿、玉楼、金莲听见唱“天合地配,世世夫妻”。金莲道:“大姐你听,小老婆不该这般,她做鱼水团圆,世世夫妻,把姐姐放在哪里?

应伯爵、谢希大等知道新娘手里有钱,恨不得生出几个口来夸奖奉承,四个唱的,也是娘长娘短,无所不至,月娘心中郁郁不乐,回到后房。吴大舅吃过汤饭,来见月娘,说道:“姐姐,自古痴人畏妇,贤女畏夫,三从四德,乃是妇道,今后他的事,你休去拦,落个好好先生,才显出你的贤德。

月娘道: “俺不贤德,才教人憎嫌,他有了富贵姐儿,就把俺这穷官家丫头忘了,你不用管,随他把我怎样。”说着哭了,吴大舅道:“姐姐,咱不是那等人家,休要如此。”

吴大舅回到前边与众人吃至掌灯才散,西门庆连在李瓶儿房里歇宿,金莲心中妒忌,调拨月娘说李瓶儿娇气,对李瓶儿又说月娘量小,李瓶儿不知是计,姐姐相呼,与她亲密。

光阴似箭,不觉又是十一月下旬,西门庆等在常峙节家会茶散的早,未到掌灯就起身,同应伯爵、谢希大、祝实念并马而行,刚一出门,只见天上乌云密布,雪花纷扬。

西门庆见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便一起往东街勾栏(宋代娱乐场所或妓院),到了李桂姐家,老妈与李桂卿与四人见面,四张交椅坐下。原来桂姐并未去五姨妈家,而是见西门庆多日不来,靠上了杭州贩绸绢的丁相公儿子丁二官人,适才正在房中吃酒,西门庆来,便躲到后边一间避静房里去了。

酒肴齐上,堆满桌席,饮不多时,西门庆后边更衣,忽听东尔房里传出笑声,更毕衣后,偷眼观觑,见桂姐正在房内陪着一个戴方巾的男子饮酒。

西门庆不由得火上心头,走到前边,一手把酒桌掀翻,碟儿盏儿都打的粉碎,窗户床帐也打碎了,兄弟几个拉劝不住,口口声声要将那两个男女一条绳子捆了。


那丁二官是个胆小之人,慌的藏身床下,直叫:“桂姐救命!”桂姐道:“呸!有甚怕的?还有妈哩!这是俺院中人家常有的,不妨事,随他发作叫嚷,你只不要出来。

西门庆大闹一场,赌誓再不踏那门去,归家已到一更,叫开门后,踏着月下碎玉,走到后边仪门,只见小玉正在穿廊下放桌儿,心中暗思:“此必有蹊跷!原来,月娘自西门庆与她反目,每月吃斋三次,逢七拜佛焚香,保佑夫主回心,西门庆哪里知晓?只见月娘整衣出来,点燃满炉香烛,凝望星空,深深长拜。



吴月娘道:“妾身吴氏,嫁配西门,妻妾六人,俱无子息,我等忧心,缺少坟前拜扫之人,故于星月之下,菩萨祈佑,早立子嗣,再续香火,家族兴旺,奴之心愿也。

西门庆听罢,满心惭愧:“原来我错怪了她,她满心为我,还是正经夫妻!”忍不住从粉壁走出,抱住月娘,月娘不防他大雪归来,吓了一跳,想要推开,却被西门庆紧紧抱住。西门庆把月娘拽进屋里,灯前细瞧,银盆脸庞,柔情蜜意,怎能不爱?连忙与月娘深深作揖,说道:“我西门庆一时昏昧,不听良言,辜负你的好意,请娘子饶恕!

西门庆道:“西门庆有眼不识荆山玉,只当路边一顽石。”月娘道:“我不是你心上人,有甚良言劝你?随我自己生活,不必你来理会!月娘又道:“我这屋里放不下你,趁早出去,免得丫鬟撵你!”西门庆见状,折叠腿装矮子,拿腔弄调,口里姐姐长姐姐短的,月娘看不上,说道:“厚脸皮,我叫丫头进来。

见小玉进来,西门庆连忙起身:“外边下雪了,香桌还不搬进来!”小玉道:“收进来了。”月娘忍不住笑道:“没羞的货,丫头跟前也煞个慌儿,不看众人面上,一百年不理你!

月娘说完,让丫鬟上茶他吃,西门庆将在李家嚷闹学了一遍:“我发誓不再踏进院门。”月娘道:“去不去在你,她个养汉老婆,栓住她身,栓不住她心。”西门庆道:“说的是。西门庆说罢,脱衣上床,要与月娘作爱,月娘道:“叫你上炕就捞食儿吃,今日容你在床上就够了,要想别的,可不能够,就是叫人看不上的!



西门庆与月娘一夜合欢不提。次日清晨,玉楼来到金莲房中,说道:“六丫头,我有件事儿告诉你,昨夜她爹来家,走到上房和吴家的好了,在她房里歇了一夜。

金莲道:“烧个夜香,只该默默祷祝,谁家张扬?汉子知道,和她和好,为甚不硬气到底?”玉楼道:“她有心和好,却不好说出,怕咱久后闲言。 玉楼道:“你我和李瓶儿说去,原为她的事儿起,叫她出一两银子,咱各出五钱,办桌酒席。”金莲道:“说的是,不知爹今日有事儿没有?”说罢,一起去见李瓶儿。

来到李瓶儿房里,李瓶儿还躺在床上,金莲道:“李大姐,好自在,这咱懒龙才伸腰儿?”说着—把掀开被子,见到熏被的银香球儿,和李瓶儿白润润的香肌。李瓶儿开了箱子,拿出一块银子,重一两二钱五分,玉楼又到后边去要,孙雪娥出二钱五分,李娇儿出三钱七分,再加玉楼、金莲各五钱银子,都交与小厮去买酒菜食品。

后厅明间,锦帐围屏,酒席宴菜,众娘将西门庆、月娘让至上坐,头一盅先递西门庆,金莲嘴快:“好老气的孩儿!俺们给你磕头哩,算你沾了大姐姐的光儿!

第二盅递与月娘,玉楼道:“姐姐请坐,受俺们一礼儿,今日大雪,俺等为公婆两个解闷而已。”金莲道:“姐姐看在俺们面上,宽恕了他,下次再无礼,俺都不管了!

西门庆笑着为月娘递酒,众娘一片喝采。西门庆转目窗外,雪花飞扬,银装世界,不觉心旷神怡。只听春梅、迎春、玉箫、兰香四个家乐筝乐齐鸣,歌舞助兴。

次日雪晴,李家恐怕西门庆摆布,要当面向他陪礼,送应伯爵、谢希大礼物,托二人来请,玳安传话:“应二爹和谢爹来了。西门庆正和月娘吃饼,放下就往外走。

应、谢见了西门庆说道:“哥昨日气恼走了,俺俩都怪她家,不该吃着碗里,捞着锅里,休说哥恼,俺们也看不过。她娘们哭哭啼啼,跪着求爹过去,陪个不是。


应、谢慌忙跪下,说道:“哥说到哪里?你若不去,显得我们请不动哥去,哥到那里略坐一坐就走也好。”二人死求活拜,才将西门庆说动。

到了李家,堂中置了一席齐整酒肴,两个妓女弹唱,李桂姐和桂卿两个精心打扮,老虔婆在前,一齐跪着向西门庆陪礼。入席开宴,应伯爵道:“我把嘴皮磨去半边,才请来你家汉予,还不替我递一杯酒?不是俺等劝说,你哭瞎眼,也没人要你!桂姐道:“应花子,便宜了你,我不骂出来的。

应伯爵道:“你看!念过经就打和尚,那会儿慌的腔儿,这会儿翅膀又硬起来,与我亲个嘴儿温暖一下! ”说罢,搂过挂姐就亲,桂姐道:“树皮的脸,看谁洒了酒在爹身上。”应伯爵道:“何必装模作样儿?这回疼汉子,爹叫的甜,怎不叫我一声儿?”桂姐道:“我叫你是我的孩儿!

当日,玉楼生日,已近黄昏,不见西门庆来家,玉楼、金莲、李瓶儿同到门口瞧望,金莲道:“我猜他一定往院里李桂姐家去了。”玉楼道:“他赌誓不去,如何又去?

在李家闹了一日,天将日落,西门庆才打马回家,远远看见家门口有人,问玳安道:“你瞧谁在家门口?”玳安跑前几步,说道:“是三娘、五娘、六娘。

下马进门,玉楼、李瓶儿先去报与月娘,金莲藏在粉壁背后,猛的出来,吓了西门庆一跳:“你们在门口做甚么?”金莲道:“你还说哩,这时才回,叫娘们只顾等你。

进到房中,月娘安排摆上玉楼生日酒肴,各就其位,月娘对玉楼道:“今晚你吃三杯,好伴新郎宿歇。”又对众娘道:“吃毕酒咱送她俩个归房去。”把个玉楼羞的脸儿都红透。

月娘等送西门庆到玉楼门口,玉楼让众人进门,都不肯进,金莲戏玉楼道:“孟三儿,好好睡罢,你娘明日来看你,休要淘气!”诗云“日出有阴雨,无情却有情”,

后事如何请看下集《偷情藏春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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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8 0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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