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海同志,是天津市临潼路中学党支部副书記、革命委員会主任、政治教师。他无限忠于毛主席,无限忠于毛泽东思想,无限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綫,是毛泽东思想撫育成长起来的好党員、好干部、好教师。
一九三三年,向文海出生在湖北省宜昌县紅岩厂村一个貧农的家庭。爸爸給地主当佃戶,姐姐給地主家洗衣做飯,当牛做馬,哥哥被逼得逃到外县扛长活······
在吃人的旧社会里,哪有穷人的活路。向文海五岁时,就随母亲上山采药。一脚沒踩稳,摔破了右額。从此,右額刻上了阶級仇恨的伤疤。
在那暗无天日的旧社会里,受尽苦难生活熬煎的媽媽,連餓带病,含冤去世了。六岁的向文海想:“为什么穷人被人欺,地主富农竟欺人,这是什么世道?总有一天,我們要翻身。”
向文海十二岁那年,在一个大雪紛飞的早晨,他被狗地主逼迫上山砍柴。他肚内无食,衣不挡寒,爬到半山腰,举刀砍一个树杈时,一刀砍在右膝盖上。这刀口刻下阶級仇,这鮮血凝成阶級恨。三个月后,他的右膝残废,下肢成了畸形。
一声霹靂震天响,深山見太阳。一九四九年七月十四日,毛主席、共产党解放了紅岩厂村,向文海一头扑进了党的怀抱,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紅太阳照亮了紅岩厂,毛泽东思想光芒万丈。县武工队同志对向文海进行阶級教育。他懂得了:在万恶的旧社会,穷人受苦难,不是山穷,不是命苦;是阶級的压迫,是劳动人民手里沒有权。
毛泽东思想的光輝,指明了革命的道路。向文海积极地投身到火热的阶級斗爭中。他担任农会組长,带領着阶級兄弟,把貧农团的封条,“啪!”“啪!”貼在恶霸地主的大門上。
向文海阶級仇深,深似海,革命志坚,坚如鋼。一次,他接到上級命令,逮捕一个外逃的恶霸地主分子,他带領民兵,連夜翻过几十里盘山路,在天亮之前,把这个罪恶累累地主分子逮捕归案。
对阶級敌人恨,对阶級兄弟亲。斗爭恶霸地主分胜利果实大会刚一散会,他就背上五升玉米,三斤肉,連夜翻山越岭,送到瘫瘓多年的貧农朱文昌家里,把毛主席的无比溫暖,共产党的亲切关怀,送到貧农的心窩里。
紅岩厂村的貧下中农,非常信賴这个立場坚定,爱憎分明的好后生,在他十八岁时,选举村长的大会上,貧下中农用黄豆代替选票,把一顆顆金黄的豆粒,投在向文海背后的大碗里。向文海被选为村长。
向文海当村长以后,就着手筹办紅岩厂村的小学,阶級敌人怕得要命,疯狂叫囂破坏,农会主席易仁德語重心长地对向文海說:“沒文化苦呀,要保住咱們的无产阶級专政,得抓笔杆子呀!”
为了使貧下中农掌握好文权,他怀着对伟大領袖毛主席无比深厚的无产阶級感情,受广大貧下中农的委托,去离家六十里的淸六溪鎮讀小学。农会主席易仁德千叮嚀万嘱咐,叫他听毛主席的話,好好学习,为貧下中农握紧笔杆子。
一九五三年,党又把他送到宜昌一中上学。他来到县城,立即跑到新华书店,买毛主席著作,他一字字地学,一句句地背,学一点,用一点,自覚地錘炼无限忠于毛主席的一顆紅心。
他在宜昌一中担任团支部宣传委員。在初中毕业时,部分同学受了剝削阶級思想影响,出現了“輕視工农”的傾向。他就組織团員学习毛主席光輝著作《青年运动的方向》。毛主席的伟大教导,照亮了革命青年的心,同学表示,坚决走毛主席指引的道路。
他刻苦地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坚定地站在毛主席无产阶級教育路綫上。每逢学校放假,他就自覚地到建筑工地、农村田間参加筑路或农业生产劳动。他說:“劳动可以使我們不忘本,劳动可以使我們提高覚悟,紧跟毛主席干一輩子革命
但是,由于当时学校的“走資派”执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綫,用什么“十年爭当博士、专家、工程师”为誘餌,对青年学生灌輸“成名成家”思想,强迫制定什么“个人規划”。向文海坚决抵制,毫不动搖。
他背誦着伟大領袖毛主席关于“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的教导,坚决走与工农相結合的道路。他在毛泽东思想的阳光普照下,脚根扎得更稳,步子迈的更大,在毛主席指引的大道上,闊步前进!
一九五七年暑假期間,宜昌一中一小撮阶級敌人配合社会上的右派分子,猖狂地向党进攻,他带着强烈的无产阶級感情,参加斗爭会,用自己解放前后不同的遭遇作实例同右派分子进行坚决的斗争。大长了无产阶級志气,大灭了資产阶級的威风。
一九五八年,伟大領袖毛主席发出教育革命的号召,他聞风而动,遵照“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教导,发起組織校内第一个勤工俭学小組,为貫彻执行毛主席无产阶級教育路綫跑在最前头。
暑假期間,为了鍛炼自己,給国家节省助学金,他又来到工地修路。八月天象火似的热,他挑起石子,生龙活虎似的奔跑着。他的肩被磨破了,露出了紫紅色的嫩肉,明知挑担苦,偏向苦字行。向文海在与苦字的斗爭中練就了一身无产阶級艰苦朴素的硬作风。
在大跃进的年代,他坚定地站在毛主席敎育革命第一綫,敢想、敢說、敢干,走出学校門,投入到三大革命运动中去。他是毛主席教育路綫的忠实执行者,他获得了“勤工俭学积极分子”、“紅旗靑年”、“鋼鉄紅旗手”等光荣称号。
最难忘的一九五九年六月二十四日,向文海在火热的斗爭考驗中,光荣地参加了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从此他踏上了继續革命的新征途。
一九五八年八月,他肩負着无产阶級的重任,来到了毛主席的身边—北京,走进了北京师范大学。他刚放下行李,就立刻跑到天安門,仰望着毛主席巨幅画像,庄严宣誓:“毛主席呀,毛主席,貧农的儿子永远忠于您!海枯石烂心不变!
他把讀毛主席的书作为生命的第一需要。白天,他坐在图书館的馬列主义书籍閱覽室,学习毛主席著作。深夜,宿舍熄灯,同学們休息了,他又悄悄地来到洗脸房,如飢似渴地讀着毛主席的书。
有一天,向文海听說王府井新华书店星期日要出售《毛泽东选集》第四卷。他兴奋地跳了起来。星期六晚上吃过晚飯,他就到书店門口去等,第二天,終于买到了紅宝书,他把书紧紧地貼在胸前,心中升起了紅太阳。
他在被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線控制下的旧北师大讀书,心中却牢記毛主席关于“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的伟大教导,始終把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第一位。当时学校举办的教授、权威的“作品展覽”,强迫学生参观学习,他毅然拒絕了。
一次,一个資产阶级“教授”讲西方哲学課,在讲台上散布唯心主义。他听了气憤极了,对同学們說:“听这課,有什么用,走!我們学习毛主席著作去。到农村去上劳动課,学习阶級斗爭知識,到劳动人民中間去取宝。”
在旧北京师范大学里,他始終保持劳动人民的本色。冬天穿着一件破棉袄,夏天光着脚。資产阶 級知識分子嘲笑他:“象个要飯的。向文海却坚决地說: “冬天穿着破棉袄,永不忘本,光脚站在毛主席敎育路綫上,脚根站得牢。”
他把积极接近工农,参加三大革命实践,当做自己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大課堂。他經常去学校荣园,鋤草、除虫、浇水,从不放过一次劳动鍛炼的机会。
六一年,他为照顾同学的病,被传染上了肝炎。但他毫无怨言,始終保持旺盛的革命斗志。学校組織同学去搞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党組織不要他参加了。他坚决地說:“我虽然出身貧农,如果脫离劳动就会变质”。每当同学起床时,他巳經拾粪回来干别的活了。
一九六三年师大毕业时,他揮起巨笔写下鋼鉄誓言: “把自己毕生献給党的教育事业,在青少年中宣传毛泽东思想,用毛泽东思想培养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党組織把他分配到天津临潼路中学担任政治教員。
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是无产阶級特有的本质。他保持和发揚了党的这种好作风。他带着一部金光閃閃的《毛泽东选集》,带着老行装—一条褥子只剩下了棉套,几件补丁累补丁的衣服来到学校。他給学校带来新风气。
他看到当时在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控制下的临潼路中学,学校推行封、資、修教育黑貨,不突出无产阶級政治,教师在課堂上不讲毛主席著作,却让学生背誦什么“文明行为十二条”。他有决心,要用毛泽东思想的灿烂阳光照亮整个学校。
他和几个革命教师組織了一个毛主席著作学习小組。向文海激动地說:“毛主席著作是我們行动的指南。不学毛主席的书,怎能教好政治課?要作好先生,首先要作好学生,我們要用毛泽东思想教育学生,首先必須用毛泽东思想武装我們自己。”
他們天天坚持学习毛主席著作,后来許多教师也参加进来。这个小組,很受全校革命师生的欢迎。无产阶級的正气在学校逐漸树立起来。人們議論說:“这位新来的政治教师,阶級斗爭弦綳得紧,毛泽东思想伟大紅旗举得高”。
他时刻不放松意識形态領域的阶級斗爭。一九六四年,学校举行联欢晚会,有的教师唱了内容陈腐的歌詞。向文海立刻走到台前唱了一首歌唱社会主义的歌曲。同志們热烈地給他鼓掌。
生物課搞“覌摩教学”。課題是《关于花朵的构造》。他想:这那里是讲“观摩課”,分明是資产阶級知識分子用他們所謂“知識”向无产阶級示威。小小的三尺讲台,充滿着阶級斗争的风雷。
这股歪风一定要打下去。他和几位政治教师說: “我們的政治課主要是宣传毛泽东思想。”他决心用毛泽东思想占領課堂,攻入被養产阶級长期霸占的教学“禁区”。
新的政治課开始了。走上讲台的不是教师,而是四个学生。他們遵照伟大領袖毛主席“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的教导,紧紧联系自己的活思想,說明无产阶級的紀律和整个革命事业的关系,既讲明了道理,又解决了自己存在的問題,提高了覚悟。
两种思想指导的課程,产生了两种不同的效果。用毛泽东思想指导的政治課,課內与課外結合,理論与实际結合,学生听得懂,用得上,收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加强了革命的組織紀律性。
向文海讲政治課,經常用毛主席阶級和阶級斗爭的伟大教导武装学生的头脑。他在讲台上,用自己苦难的家史,控訴地主阶級对貧下中农惨无人道的剝削和压迫,提高学生的阶級、阶級矛盾和阶級斗爭的认識。
一九六四年新学年开始后,向文海依然讲“老三篇”。旧区教育局的“走脊派”气急敗坏地訓斥說:“你們这样搞,违背教学大綱!”向文海憤慨地說:“什么是大綱?毛泽东思想是最大的綱!”
他豪迈地站在讲台上,按照毛主席的教导,联系实际,教育学生“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培养学生“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共产主义精神。他說:“为人民而生,生的伟大;为人民而死,死的光荣。”他用毛泽东思想鑄造学生的灵魂。
但是他回想这一場場斗爭,一个个事实,使他产生了不少疑問:“为什么資产阶級知識分子在学校里耀武揚威,登台掌权?为什么毛主席的无产阶級教育路綫不能貫彻执行?”他多么渴望着一場无产阶級的颶风暴雨快快来临!
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領导的无产阶級文化大革命轰轰烈烈地开始了。他积极地响应毛主席“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伟大号召,和紅卫兵小将日夜井肩战斗在一起。
毛主席革命路綫的节节胜利,一小撮阶級敌人气急敗坏,企图要破坏临潼路中学。向文海把鋪盖搬到学校,斬釘截鉄地說:“有我和同志們在,就有临潼路中学在!”
毛主席揮手我前进。毛主席的伟大战斗号令,是向文海旺盛革命斗志的源泉。毛主席每一最新指示发表后,他聞风而动,雷厉风行,积极組織革命师生进行学习、宣传和落实。
一九六七年三月,毛主席对延安中学軍訓經驗作的极为重要的“三·七批示”发表后,他对同志們說。“毛主席的光輝批示,我們一定要字字落实,坚决照办。”他一面組織革命师生去延安中学学习,一面积极宣传。
为了落实毛主席的光輝指示,他积极地奔走于各群众組織之間,一个一个群众組織,一个人一个人地做耐心細致的政治思想工作,使“三·七批示”家喩戶晓,人人明白。
为了落实毛主席“大中小学校都要复课闹革命”的指示,他亲自帮助三年三班的紅卫兵成立了一个“为人民服务”小組,积极組織同学复課鬧革命。
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
一九六七年十月,伟大領袖毛主席視察大江南北的喜訊传来,革命师生欢欣鼓舞,向文海更按捺不住激动心情,兴高采烈地把一张写着毛主席最新指示的紅字大字报貼在楼門口,带动大家积极联合起来。
經过无产阶級文化大革命战斗洗礼的临潼路中学,在毛主席“革命委员会好”的号召下,建立了革命委員会。全校革命师生以无比信賴的心情,一致选举向文海为革命委員会主任。
他担任革委会主任以后,决心为毛主席爭光,为无产阶級爭气,坚决用毛泽东思想全面占領教育陣地。革委会成立第一件事,就是他亲手把毛主席論教育革命的伟大指示发到每个革命师生手里。
“不破不立。”資产阶級知識分子統治我們学校的局面虽然己被打破,但資产阶級的思想却依然留在人們的头脑里。他就积极地組織师生举办各种类型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彻底批判了修正主义教育路綫和資产阶級世界观。
白求恩同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表现在他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每个共产党员都要学习他,
一次,向文海和一位紅卫兵小将談心,他发現这位紅卫兵小将不願当副指导員的活思想,就和她共同学习“老三篇”,井且說:“我們干革命要勇往直前,取得成績不驕傲,遇到困难不动搖。”經过他多次帮助,这位紅卫兵小将始終在革命路上不断地前进。
一九六八年秋天,学校准备招收文化大革命以来的第一批新生。向文海想:“招生任务大,是教育事业大发展的好事,是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是毛主席教育路綫的伟大胜利:困难再多,也不能把工农子女关在門外。”經过奋斗,八百多名新生,欢欢喜喜进入学校。
校革委会、工宣队和軍宣队組織全校师生认真学习和貫彻落实毛主席教育革命光輝思想的时候,一年一班革命小将貼出一张教育革命方案的大字报。他看了后非常高兴,就一字一句地抄下来,送到教育革命組去。
他让教育革命組的同志,以这张大字报为基础,加以补充,制定方案,井强調指出:“一、狠抓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用毛泽东思想統帅一切,二、狠抓阶級斗爭,深入持久地开展革命大批判,三、狠抓人的思想革命化,走与工农相結合的道路。这是搞好教育革命根本的根本。”
临潼路中学发生了天翻地复的变化。可是他发現教师有讲好課的願望,但思想观点、感情是旧的。还不能把課讲好。他学习毛主席关于“这是因为资产阶级和从旧社会来的知识分子的影响还要在我国长期存在”的伟大教导,对教师做了大量的思想教育工作。
从旧学校培养的学生,多数或大多数是能够同工农兵结合的,有些人并有所发明,创造,不过要在正确路线领导之下.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彻底改变旧思想,这样的知识分子,工农兵是欢迎的.
毛主席教导說:“教改的问题,主要是教员问题。”他用毛主席的教导对照学校出現的問題,感到格外亲切,他想:“教材虽紅,如果沒有教师的紅思想,出現不了紅課堂,培养不出紅色接班人。”于是他和工宣队、軍宣队遵照“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的教导,把教师送到农村接受再教育。
一九六九年党的“九大”开过以后,他带着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和“九大”公报,去看望插队劳动的教师。他发現教师和社員同下地劳动,但不同吃,不同住,不同学习,不同批判。他就鼓励教师們接受好再教育,必須实行“五同”才行。
在火热斗争的实践中,他带領广大师生坚定地走毛主席指引的“五·七”道路。有时把工农兵請进学校里来,有时把学生带到工厂农村去,使現場教学、課堂教学和三大革命实践紧密地結合起来。
社会上一陣风,学校里一层浪。无产阶級占領了学校,阶級敌人又利用校外陣地向无产阶級进行反扑。向文海坚决地說:“校外陣地我們不去占領,資产阶級必然去占領。只管校内,不管校外,就是失职!”在他的带領下,全校师生积极行动起来用毛泽东思想全面地占領教育陣地。
不久,全校学生按居住区划分成三百二十个校外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組,有計划地复习文化課,开讲用会、批判会,参加街道义务劳动和社会上的阶級斗爭,使学生在阶級斗爭中提高了社覚悟,得到了锻炼。
教师最重要是言传身带。他带領广大师生去农村参加秋收劳动。他指着遍野的金黄稻子說:“这都是貧下中农的血汗,一定要顆粒归仓!”他忍着肝疼,把三十多捆稻子扛在肩上,快步如飞地背向打谷場。
教师的行动是无声的命令,教师随时随地都起表率作用。中午放学时,看到人民公社的馬車运来白荣,他就带領学生帮助卸車。他說:“一个革命者的生活目的,应該只有一个,就是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
一九六九年八月的一天,突然刮起“龙卷风”。他想到几位同志住房不安全,就忍着肝疼,趟着沒膝的积水,头頂瓢泼的大雨,一戶戶查看,一家家安頓,一直忙到深夜才回家。
他时时、处处、事事想的是同志,唯独忘記自己。一位教师去农村接受貧下中农再教育去了,家里沒有人照管,他就按时把煤給送到家去。
他把工农子弟当作自己的亲兄弟。一九六九年冬天,下了一場大雪,他怕学生上学滑倒,一清早忍着肝疼,拿起扫帚,清扫几百米的道路,并把一些年紀小的同学抱过土 沟送进学校。
他的肝病开始发作了,有时疼起来,豆粒大的汗珠滚滚。学校党支部和革委会做出决定,让他休息治疗。他却說:“只要我一天不躺下,就要拚命工作”。他照常和革命师生出操、軍訓。
在他“停止一切工作”、“休养治疗”的日子里,干部劳动日,他照常来参加劳动。同志們劝阻他,他笑着說: “人要战胜病,决不能让病战胜人! ”他仍然劳动在前头。
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党支部开会研究教育革命問題。門忽然开了,向文海手按着肝部,倔强地走了进来。大家都震惊了。
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在会上,他忍着肝部的剧疼,听完了同志們的发言,然后发表了自己对坚持深入开展教育革命的意見。有誰想到呢,这是他最后一次参加党的会議。
十二月二十八日,这是他几年来在家度过的第一个星期日。这天,同志們去探望他,他坚持和大家談活学活用“老三篇”的体会,談工作,談思想,整整忙了一天。
十二月三十日。他从医院看病回家时,他爱人要护送他回家去。他坚持要到学校去工作。在公共汽車上,突然大口大口的吐血,司机調轉車头,把他送进了医院。
向文海病危的消息,传到了临潼路中学,駐校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軍宣队的同志們和革命师生紛紛跑到医院要求輸血:“宁肯把我們血抽干,也要救活忠誠党的教育事业的先鋒战士-向文海。”
过了很长时間,向文海从昏迷中醒来,打开毛主席語录,紧紧地貼在胸口上。当护士听說他父亲要来,寬慰地問他:"你最想誰? ”他睁大眼睛,以无比深厚的威情,連說:,, “我——最想——毛主席!”
他在医院里,病情稍輕的时候,就帮助病友学习毛主席著作,暢談革命大好形势,暢談他自己学习“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战略方針的体会。
他听說父亲来了,让医务人員把輸氧管、胃腸减压等六条管子統統拔掉拿开,忍着剧烈的肝疼和憋气,大声地和父亲說話,他不讲一句家务,他說:“組織上正給我治病,党的恩情比海深,您放心吧!回家抓革命、促生产要紧。”
区党組織負責人、革委会主任和有关領导来探望他,他紧紧握住領导同志的手說:“威謝党和毛主席的关怀,我沒有做什么工作,沒完成党交給的任务。我有信心,战胜疾病,再继續为党工作。”
一九七○年一月十日早晨,他目不轉睛地盯住床前挂的輸血瓶。病友惊异地問: “你看什么?,”他說: “我在想,事物是辯証的,就說我吧,我是向文海,又不是我向文海,从血球、血浆,到我身上的每一个細胞,都是党和毛主席給的!”
一九七O年一月十一日上午,就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依然念念不忘伟大領袖毛主席。他把守在床边的同志叫到面前說:“把同志們······都叫进来······咱們一起······唱个······《东方紅》!”
无限忠誠党的教育事业的先鋒战士——向文海同志逝世后,天津市革命委員会发出决定和通知,号召全市人民,学习他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級革命路綫的无限热爱,无限忠誠!学习他的革命精神,踏着他的光荣业蹟奋勇前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