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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秋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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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4-1-1 14:18:20 | 显示全部楼层
秋瑾于一八七九年十月十一日出生在厦门一个做官的人家里,秋家本是浙江绍兴人,后来才迁居厦门。家里封建气味十分浓厚,一个女孩子是得不到重视的。到了她七岁这年,一天,在院内玩耍,偶然听到了书房的读书声。

她听了一会儿,就信步地走进书房,当时教学的先生是她表伯,见她聪明伶俐,也就有意无意地教给几个字。谁知她一学就会,先生不禁惊喜起来。

由于她得到先生的喜爱,不久,就被允许到书房和哥哥们一起读书了。

一天,先生和她父亲闲谈说:“您的女公子真聪明,将来一定会有大成就······”父亲觉得女孩子上学太不成体统,心里感到很不高兴,可是,由于平日对她钟爱,又转念答应她读下去了。

几年的工夫,秋瑾读完好几部古书,到十一岁时,就会做诗了。她的祖父看着孙女这样聪明,常常捋着灰白的胡须叹息说:“可惜阿瑾是个女孩子。如果是个男儿,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秋瑾虽然读了不少经书和史书,但封建的家庭不肯放她外出深造,越想越感到社会太不公平,有时竟情不自禁地拍案发誓说:“我一定要冲出这个家庭!”

秋瑾认为:女子的聪明才智不一定比男子差,要想不受欺压,就应该读书学本领,谋求自立。因此,平时她除了读书外,还学习剑术和骑马。她非常羡慕汉朝的游侠朱家、郭解的作为。

十九岁时,她随着家人来到了湘潭,由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当地大官僚财主的儿子王廷钧为妻。她是出了自己那个封建家庭,又开始过着另一种更不自由的封建家庭生活。王廷钧整日里花天酒地,对她根本没什么夫妻之情。

过了几年,秋瑾生了一双子女,平时要照顾孩子,又要处理家庭琐事。精神上十分痛苦,有时只好以吟诗来抒发自己的感情。

后来,王廷钧花钱托人买了一个京官的差使,秋瑾只得随他来到北京。这古老而美丽的城市里雄伟的建筑吸引住她。但看到洋人横行霸道、欺压中国人的罪行时,更激起了她的爱国思想。

不久,爆发了义和团的反帝爱国运动,接着,八国联军打进北京,皇帝和大官僚们早都一溜烟逃掉。在这战乱之时,王廷钧觉得只有走为上策,便带着妻儿离京奔绍兴避难。

他们行至离绍兴城不远的地方,见一群人围着一顶官轿。只听得轿内骂道,“混账东西!······你简直要造反,不怕王法吗!”秋瑾挤上前仔细一看,跪在县官面前的人正是她家过去的老长工阮财富。

阮财富见了秋瑾,像遇到了救星一样,向秋瑾哭诉起冤情来:“几天前,我家的几亩薄田被教民黄七虎霸去,儿子到县里去告状,县官不但不管还说是造反,将我那儿子给关押起来·····.”

“今天,县官出城,我又来申冤,谁知申冤不成,反而也被带上镣铐,要送官严办。”说罢,向秋瑾苦苦哀求救命。

秋瑾听过这一席话,忽然想起在北京见到的洋人到处横行,而中国官吏不敢管的情景,不觉气上心头。便走到县官面前指问说:“这样案子你们做官的应该怎样办?”

秋瑾在家乡有些名声,王廷钧又是一个京官,到底要给他们一些面子。县官无奈,不得不买了她的人情,把阮财富开镣放了。但对黄七虎霸占田地一事却只字没提,就坐上轿匆忙走了。

农民们看到秋瑾说公道话,搭救了阮财富,很受感动,便围住了她不肯散去。秋瑾也很激动地说:“乡亲们,我们中国太软弱了,洋人任意欺侮我们,我们一定要报仇雪耻。要想报仇!必须读书,学习本领······”

话还没有讲完,王廷钧早气恼了,把秋瑾拉到一旁说:“你疯了!洋人的事你也敢随便谈吗?像你这样爱管闲事,将来一定会闯出大祸来。”说着就把秋瑾拉回家去。

从此以后,秋瑾日日忧愁国家和民族的命运,想要走出这个家庭到外求学去。一年后,《辛丑和约》签订,王廷钧和其他大小官僚一样,看到北京平静了,又带着家眷回到北京。

八国联军的炮火和南归故乡的实际见闻,深刻地教育了秋瑾,使她进一步认识到,压在全中国人民头上的,不但有清朝皇帝还有帝国主义。她对祖国的命运更加关切,在家中每日读书看报,注意时事的变化。

经过长期的思想斗争,她终于决定投身于伟大的民族解放事业中去。先到日本留学,学好本领再说。这天她兴致勃勃地向丈夫说出自己的想法,哪知王廷钧却冷笑地说:“女子去留什么学!”

因为这件事,不知和王廷钧争吵过多少次。但这并没有动摇秋瑾去日本留学的决心,她准备把出嫁时的首饰、衣物等变卖,作为出国的费用。

谁知被王廷钧发觉,偷偷地把要变卖的东西拿了去,他想:秋瑾没法弄到钱,也就没法出去留学了。

这件事更使得秋瑾愤怒万分,离家出走的心更加坚决。一九O四年夏天,她凑了一笔款子,毅然决然离开了王家,又把两个孩子寄养在绍兴娘家后,终于冲破牢笼到日本留学去了。

船行三天,就到了甲午中日战后清政府签订卖国条约的马关。当轮船驶过黄海渐近日本的时候,她不禁愤慨地吟咏出一首诗来,表示出她庄严的誓言。

秋瑾到日本留学的目的非常明确,她不学医,不学师范,一心想研究革命理论,挽救祖国。于是,她就住在骏河谷留学生会馆学习日语,准备考正式学校。

在学习期间,她很快就和刘道一等志同道合的人结识,并结为秘密团体,组织了以“推倒清朝,恢复中华”为宗旨的十人会。在一次会上,她又认识了浙江著名的革命活动家陶成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暑假已到,她想利用假期回国省亲,同时,借机联系一下国内革命志士。临行前请陶成章给介绍一些人。陶成章开始看她是一个女子,从事革命斗争恐怕不大方便,很是踌躇。

但是又看她对革命如此热心,意志坚定,也就慨然应允。忙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上海光复会会长蔡元培的,一封是给绍兴徐锡麟的。

秋瑾回国后,先到上海拜访了蔡元培,然后才到绍兴会见徐锡麟。徐锡麟是光复会的中坚人物,是一个充满爱国热血的男儿,他办了一所“热诚小学”,暗中却从事革命活动。

徐锡麟和秋瑾相遇,两人谈得非常投机。由于对推翻清朝、恢复中华的意见一致,便介绍她也加入了革命组织“光复会”。从此,秋瑾正式地踏上了革命的道路。

一九0五年冬,秋瑾又回到日本,考入了“青山女子实践学校”学习,进一步寻求救国的革命理论。就在这一年,她参加了中国资产阶级第一个革命政党—“同盟会”。不久又被推选为浙江分会的会长。

从此以后,革命思想武装了她,也改造了她,她将自己的名字改为“竞雄”,自称为“鉴湖女侠”,经常穿男装,身上佩带一把锋利的“倭刀”,每天都在练习使刀开枪,时时为革命准备着。

她的豪迈性格和见义勇为的作风引起一些纨绔子弟的不满。常在秋瑾背后指手画脚地说:“臭娘们,能革什么命!”逗得周围的人大笑不止。

讽刺和讥笑,秋瑾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时时在想的是如何为革命工作。每天总是挟着《猛回头》《警世钟》等革命刊物到处宣传鼓动,经常进行到深夜。

每当群众集会的时候,她总是利用这个机会登台向群众宣传革命道理。讲得很动人,有时全场都为之流泪,人们都说她是一个天才的演说家。许多青年经常来拜访她,求得帮助和启发。


中国留学生在日本掀起的革命热潮引起清政府的恐慌,便赶紧串通日本政府。在一九0六年,日本政府公布了“取缔留学生规则”后,立刻引起中国留学生的反对,在秋瑾率领下集会、罢课,要求收回成命。

日本政府对此根本置之不理,不但不允许他们进行革命活动,反而派出大批军警对他们进行监视。他们的集会经常被日本军警所驱散。

为了这件事,中国留学生开会讨论。会上有一部分人被敌人吓坏了,主张“安分守已”;另一部分人以秋瑾为首的主张坚决斗争。最后大多数人同意秋瑾的意见,并组织了敢死队,公推秋瑾为队长。

于是秋瑾率领敢死队,利用各种巧妙灵活的斗争方法,与日本反动政府进行斗争。他们经常化装到公共场所去散发传单,揭露日本反动政府与清朝政府勾结的罪行。

这一年,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早晨,她离开了日本。独自一人站在船头,凝视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怀念着灾难深重的祖国和痛苦的人民。经过了几年的革命锻炼,她已经成为一个坚强的革命家了。

从日本回到上海以后,她在上海虹口路厚德里比较偏僻的地方找了一间房子住下。不久,她的家便成为革命活动的据点。

这时,她不仅和陶成章、徐锡麟等人来往,又结识了革命志士竺绍康、王金发等人。他们经常到秋瑾这里商讨革命问题。

有一天,秋瑾想去拜访蔡元培。路上看见一群人,秋瑾怀着好奇的心理,也跟着挤进了人群。见一个妇女领着一个小女孩,正在那痛哭流涕,便向旁人询问个究竟。

原来,这个妇女不但身受封建家庭的虐待,又因为她生了个女孩,就被她那做官的丈夫将她们母女遗弃了。这时观看的人有的为之流泪,有的周济她几文钱。秋瑾也给了一些钱,便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开。

不久,《中国女报》第一期在上海出版。这是中国妇女界有史以来从没有过的奇闻,所以当报差将《中国女报》拿到街头时,很快就卖光了。

茶馆酒楼挤满了人,大家围观并议论着秋瑾所创刊的《中国女报》。有两个妇女看到报上发表的《敬告姊妹行》一篇文章之后,被感动得流下泪来说:“我们妇女要说的话都被她给说出来了·····.”

秋瑾感到,只用“女报”来提高妇女觉悟还很不够,她又专为女子创办了一所“中国公学”,使许多女孩子都有进学堂上学的机会。

那些封建顽固分子看到《中国女报》和女孩子进学堂之后,气恼已极,破口大骂:“母鸡司晨,国家不亡也乱!”有的到衙门上告状,要求查禁女报,追捕发行人。

女报是托书局代印的,印价很高,没有充足的资金是很难维持的。秋瑾卖了一些仅有的衣物,也不过维持了两期。由于经费的困难,就被迫停刊了。闪烁在中国妇女界这一点微弱的光亮又被黑暗的社会扑灭了。

秋瑾很清楚,只靠文字宣传和教育是推翻不了清朝统治的,所以她的大部分精力是放在和同志们研究武装起义的步骤上面。

有一天,忽听秋瑾屋内轰的一声巨响。原来她和陈墨峰在试制炸弹,因配方错误,致使引起爆炸。陈墨峰被炸得满脸鲜血直流,秋瑾的两手也被炸伤。

爆炸声惊动了四邻,情势顿时十分紧急。他们顾不得包裹创伤,忍痛把药品、器具收拾起来,赶快雇了车子立刻搬走。

待巡捕赶来时,屋内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巡捕们翻箱倒柜,折腾了两个小时,也没有查出一丝物证,只得垂头丧气地走了。

几个月后,革命形势更迅速地发展了。湖南光复会派王军到上海和秋瑾联系,说他们准备在萍乡和浏阳等地举行武装暴动,希望秋瑾率领革命党人在浙江响应,并负浙江军事总责。秋瑾欣然应允。

为了配合这次起义,她亲自到金华、兰谿、义乌等地奔走活动,终于克服了重重困难,将一切准备工作都作好了。

但是,由于湖南光复会这次起义行动的计划不周密,武器不齐全,号令又不统一,很快的被清政府镇压了下去。失败消息传来之后,秋瑾沉思良久,猛然站起狠狠向桌子上一拍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由于她在上海的革命面貌已经过分暴露,就决心回到故乡绍兴,直接策划武装革命。于是,便匆匆整理了行装动身启程。

绍兴是一个山明水秀、风景清幽的城市。秋瑾的家就在城南。从她回来以后,她的待客厅就成了革命志士秘密筹划大事的地方。

一九0七年正月间,绍兴大通学校邀请秋瑾主持校务。这所学校原来是徐锡麟等人创办起来的,他们也曾利用这个学校从事过革命活动。

秋瑾来到大通学校之后,把学校办得很好,很快得到清政府的信任。一天,她推开窗子看到操场有许多学生在做操,突然得到启发,自言自语地说:“何不如此这般······”

第二天清早,秋瑾来到绍兴知府衙门,向知府贵福呈上一份开设体育专修科的申帖,并说是为清政府造就人才。

贵福以前曾和秋瑾的父亲同过事,知道秋瑾很有才干,也想拉拢她为自己效劳,所以看过申帖后,立刻点头应允。

秋瑾便利用体育专修科的名义取得了官府公文护照,名正言顺地从上海买来各种枪支和子弹,官卡上的岗哨看到有知府公文,也就不再追查,让其通过。

所有的枪支都平安地运入学校。学校操场上,从早到晚都看到学生们在紧张地进行军事操练。有时,秋瑾也穿上男装和学生一起练习打靶,这时她的心情有说不出的愉快。

学生白天进行操练,晚上还要听秋瑾给讲解革命道理。夜幕虽深,但学员们仍是聚精会神地听讲,毫无倦意。

秋瑾也常请贵福来学校视察,每逢开学或结业,便请他参加典礼,并请他和师生一起照相留念。她在大通学校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革命形势一天一天的发展,大通学校的学生几乎全被吸收为“光复会”会员。在秋瑾、徐锡麟等的领导下,江浙一带的革命党人已经发展到六七千人。徐锡麟便催促秋瑾赶快组织革命力量,制订行动计划。

就在一九0七年四月间,在秋瑾的待客厅里,挤满了开会的人,详细地研究了武装起义的计划和部署。并由徐锡麟担任首领,秋瑾任协领,其他人也分别担当一定的职务。

经过反复讨论,最后决定五月二十八日徐锡麟在安庆开始起义。原来徐锡麟已当了安庆警官学堂副总教练,由于他办事干练,深得巡抚恩铭的信任。只要刺杀恩铭,占领安庆,便可进攻南京。

全盘计划决定后,大家兴奋异常。秋瑾平生最高的理想快要实现,她的兴奋更是无法遏制。便取出在日本买的倭刀,一边舞弄,一边对着刀说:“宝刀!宝刀!用你报仇雪耻的日子到了!”

散会后,大家互道珍重,预祝胜利,就在这充满兴奋、乐观的气氛中,大家握别,分头准备去了。

却说徐锡麟匆忙回到了安庆。这时,恩铭已经得到革命党人起事的消息,但他对徐锡麟还是很信任,又升他为警官学堂总办,并对他关切地说:“外边风声很紧,你可要多多注意!”

一天,恩铭突然拿来一份电报给他看,徐锡麟一见大吃一惊,原来是一份革命党人名单,他又马上竭力镇静地说:“请大帅把名单交给我,我立刻派人查明。三天内全部破案。”

当时恩铭竟被蒙混过去,真就把电报交给了他,并且严厉地命令他:“这事关系非常,一定要快办,把革命党一网打尽。”徐锡麟连连应是。

回到学堂后,徐锡麟忙召集革命党人商讨对策,大家都认为事不宜迟,决定利用五月二十八日学生结业典礼,恩铭亲临点名的机会刺杀他,然后起义。并派人给秋瑾送信。

一切都准备好了,但狡猾的恩铭突然将结业日期提前到五月二十六日举行。徐锡麟知道后,踌躇良久,只好将起义计划改为五月二十六日,但已来不及通知别处。

五月二十六日早八时,恩铭果然来参加结业典礼。徐锡麟将毕业生名单呈上说:“报告大帅,今日革命起事!”这句话原来是革命党人约定的起义暗号。


恩铭正在惊讶,刚要问“你从哪里得来消息”,陈墨峰向前对准他投了一颗炸弹,立刻轰的一声爆炸了。恩铭吓得惊叫起来。

徐锡麟见炸弹没有炸着恩铭,忙掏出手枪连打七枪,由于他近视,都没打中。陈墨峰追上去补击了一枪,正从恩铭胸部穿过。

这时,几个清兵急忙扶着受了重伤的恩铭逃走。徐锡麟正要追赶,却被清兵包围,当场被捕了。

恩铭被救出抬到医院,在昏迷中还喊:“快、快抓徐由 于伤势很重,当天晚间他就一命呜呼了。

却说徐锡麟被捕后,对革命没露半点口风,只是一再地痛斥清朝的反动统治。清政府问不出口供来,就在安庆将他处决。老百姓听到他壮烈牺牲的消息都暗暗地落泪。

安庆起义的失败,使全部计划遭受严重挫折,秋瑾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后,强抑制住悲愤,赶快做准备来应付即将发生的事变。就在六月初三这天,她召集了校内革命党人和同学们开秘密会议。

秋瑾首先把安庆起义失败的消息报告给大家,然后讲清了目前的革命形势,大家就随着议论起来。个个都表示愿为革命牺牲,唯有一个叫蒋纪云的,坐在墙角里低头不语。

经过仔细研究,最后确定还是初十起义。大家同意后,就匆匆散会了。

初四早晨,忽然有一位老者求见秋瑾,当他进屋后将帽子和胡须取下来,秋瑾才认出是王金发。

王金发告诉秋瑾各地起义都已失败,为了保存力量,他劝秋瑾赶快离开此地。秋瑾说:“计划已定,我决定留在这里,革命是要流血的······”

说着,秋瑾打开了抽屉,把革命党人名册、光复军制和其他重要文件交给了王金发,并且催促他赶快离开。王金发只好告辞而去。

就在这天的下午,杭州的清兵如狼似虎地将大通学校包围个水泄不通,但是,胆小如鼠的清兵并不敢破门而入,只是在外面呐喊,乱放空枪。

秋瑾见敌兵已到,急忙下令抵抗。她非常镇静地指挥学员作战,双方相持将近一小时,清兵终于攻入校内。

秋瑾提着六轮手枪,想冲出应战。不料这时清兵一拥而上,夺去了她的手枪,把她逮捕了。与此同时,也有六人被捕。

当晚六点钟,贵福会同山阴知县李钟岳升堂审问。首先问秋瑾年龄、籍贯,她怒目而视,一语未答。气得贵福咆哮起来。

沉默片刻,贵福又说:“你平时朋友很多,都在干些什么?”秋瑾看他一眼,冷冷地说:“来往朋友确实不少,你不就是其中的一个吗!你不也到过我们学校开会,一同拍过照吗·····.”贵福吓得面如土色,忙喊:“退堂,给我带下去!”

第二天秋瑾被带上堂来的时候,忽见堂前跪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是蒋纪云。贵福指着蒋纪云说:“秋瑾,你们的党羽全都招出来了,你快,快给我招来······”

这时蒋纪云忙向前跪爬半步说:“秋瑾,你说了吧,我保证老爷会饶你······”秋瑾听罢,不由火上心头,骂道:“你这个叛徒,民族的败类。浙江革命党就我一人,要杀要剐,一切听便!”

贵福束手无策,只好喝令动刑拷打,但秋瑾始终没有招出一个字来。最后逼她写供词,她思前想后,看到法庭门外不停的风雨,便挥笔写了“秋风秋雨愁煞人”七个字。

贵福和李钟岳没有得到秋瑾片语只字的口供。最后只好昧着良心伪造供词,捏造罪证,草草定案,将她判处了死刑。

一九0七年六月初六(阳历七月十七日)早晨,年仅二十九岁的秋瑾,从容地就义于绍兴轩亭口。牺牲前还举目四望,向祖国大好山河和美丽的故乡告别。

秋瑾烈士被杀害的消息激起了全国人民的愤怒。在安葬那天,有一万余人参加葬礼。由她生前好友将她遗体葬在杭州西湖,与民族英雄岳飞墓遥遥相对。参加葬礼的人为她流下了眼泪,默默地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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