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秋天的夜晚,我华北抗日根据地枣林村的群众,在八路军的掩护下,深入到敌人岗楼边沿,抢收谷子,与敌人展开了一场护秋夺粮的斗争。
公路旁边的电线杆上,有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敌人的岗楼。他就是枣林村儿童团长虎子,正在为抢收粮食站岗放哨。
谷子收割完毕,八路军游击队杨队长带领战士们悄悄地从前沿撤了下来。村长领着大家正忙着把粮食装上马车,突然,敌人岗楼里发出了枪声。
枪声一响,虎子果断地举起柴刀,“咔嚓”一下,砍断了电话线,使岗楼里的伪军无法与日寇据点取得联系。接着他又灵活地从电线杆上滑了下来。
岗楼里,一个伪军正着急地在给日寇据点打电话,他声嘶力竭地拿着话筒叫喊:“喂,喂!大柳庄······大柳庄······”喊了半天,没有回音,气得他摔下话筒。
这时,粮食已全部装上马车,虎子跟随杨队长和村长迅速上了车,胜利地完成了任务。一辆辆满载谷子的大车,向枣林村奔驰而去。
第二天早晨,八路军部队奉命要转移了。临走前,杨队长对村长等几个干部说:“日本鬼子为了摆脱困境,又向我山区根据地发动了秋季“扫荡'。我们现在就要去切断敌人的运输线,击退敌人的进攻。”
杨队长特别指出:“当前,一定要把到手的粮食藏好。在粮食问题上,我们和敌人还有一场激烈的斗争!”村长坚定地说“放心吧,老杨,我们决不让敌人夺去一粒粮食!”
虎子领着儿童团员正在村口刷“保卫秋收”标语,他妹妹小玲玲着急地跑来说:“杨队长要走啦!”大家一听急了,铁蛋忙说“那我们参军的事怎么办?”虎子一挥手:“走,找杨队长去!”
虎子、铁蛋、小凤、小豆、小玲玲等一群儿童团员,奔到村公所门口,正要进去,被战士小刘拦住了。他们就在门外大声地叫嚷:“我们要找杨队长!”“我们要参加八路军!”
杨队长从屋里出来,孩子们拥了过去,大家要求参军。杨队长说“你们年龄太小啦。”虎子不服气地跑到小刘身边,踮起脚说:“瞧!我不是跟他一样高吗?”逗得大家都笑了。
杨队长亲切地说:“虎子,过两年我一定来接你!”虎子还是不高兴地撅起嘴。杨队长问他:“三大纪律第一条是什么?”虎子回答:“一切行动听指挥。”杨队长说:“好,我命令你,带好儿童团,做好村里的工作。”
虎子勉强地应了一声。杨队长说:“回答要响亮!”虎子这才挺起胸说:“是!”杨队长满意地说:“这才像个儿童团长的样子。”随后他就告别了乡亲们,带领部队出发了。
大柳庄日寇中队长黑藤,这几天正为司令部天天催粮而急得走投无路。忽然,伪军接连跑来报告,枣林村带几个村子的庄稼,一夜工夫全被八路军收光了。黑藤气得暴跳如雷,立刻下令:“到各村去搜!”
枣林村的乡亲们早已作好准备,把粮食都藏好了。为了不让敌人拿去一粒粮食,虎子还带领儿童团员们,在田里把掉下的谷穗都拾回去。
他们拾了满满一口袋谷穗,虎子把它背回去交公粮。走到村头,虎子叮嘱小玲玲说:“妹妹,你先回去,娘等着我们吃饭呢,我把谷子送去就来。”说完转身往村公所走去。
等虎子他们走后,小玲玲迟疑了一下,看看天色还早,心想:“还早呢,我再去拾点儿。”又快步向村外跑去。
为了解决“扫荡”部队粮食供应不上的困难,日寇中队长黑藤带着鬼子和伪军,在附近几个村子里,到处抢劫粮食。这时,正偷偷地向枣林村赶来。
隐蔽在村头大树上放哨的一个民兵,发现了敌人,马上鸣枪报警。
小玲玲还在田里拾谷穗,听到枪声,抬头向远处一看,鬼子已从坡那边慢慢地爬了上来。她勇敢地向村里高声叫喊:“鬼子来啦,鬼子来啦!”
黑藤听到喊声,向身旁的一个鬼子叽咕几句,那鬼子立即举枪射击,小玲玲中弹跌倒在地上。放哨的民兵奋不顾身地奔过去,抱起小玲玲,就向村里跑。
村里响起了急促的钟声。村长正好在区里开会,民兵队长石柱和妇救会长秀兰就立即组织乡亲们向后山转移。
石柱吩咐虎子快上区里去报告村长。鬼子和伪军杀气腾腾地闯进村里,开始搜和抢。敌人像疯狗一样,翻箱倒柜,把家家户户糟蹋得不成样子。
敌人搜遍全村,却找不到一粒粮食,黑藤气急败坏,就命令点火烧房。顿时,村子里浓烟滚滚,燃起了一场大火。
村长得信以后,立刻从区里赶了回来,带领民兵从村子四周向敌人猛烈开火。黑藤听到密集的枪声,怕被八路军包围,忙叫“开路!”就慌慌张张地向村外逃跑。
虎子娘回到村里,抱着昏迷不醒的小玲玲,心里非常难过。乡亲们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罪行,个个切齿痛恨,义愤填膺。
虎子轻轻地叫着妹妹。过了一会,小玲玲终于醒过来了。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吃力地举起了那簇谷穗,交给虎子。虎子接过谷穗,非常激动,握紧拳头说:“妹妹,我一定给你报仇!”
当天深夜,虎子怎么也睡不着,他愤恨地站起身来,拿过一把柴刀,往一块磨刀石上使劲地磨。“霍霍”有力的磨刀声,充满着虎子对日本侵略者的满腔仇恨。
半夜里狂风猛吹,大雨如注。虎子腰插柴刀,顶风冒雨出了村子,朝着敌人据点的方向奔去,要杀鬼子,替妹妹报仇!
天明,虎子走到敌占区的一个破落村庄,见前面一堵断墙上,贴着日寇的“催粮布告”。他气愤地把它撕了下来。
这时,两个贴布告的伪军正从旁边巷子里往回走来。虎子机灵地闪到墙后观察。伪军见布告被撕,大吃一惊,矮个子伪军慌张地说:“有······八路!”两人慌忙端起枪,向四周巡视。
虎子猛地跳到断墙上,举起一块大砖头用力向矮个子伪军砸去,那伪军被打晕了。虎子怒喝一声:“狗汉奸!”纵身跳下墙,抡起柴刀又向那高个子伪军砍去······两人激烈地搏斗起来。
一会儿,被打晕的那个矮个子伪军醒了过来。他见两人正在搏斗,就举起长枪朝虎子砸去。正在这时,后面突然有人大喝一声:“不许动!”
原来,杨队长和小刘路过这儿,看到虎子正在和敌人搏斗,急忙过来营救。两个伪军见是八路军游击队,吓得魂不附身,乖乖地缴了枪。小刘就把他们押走了。
虎子一见杨队长,激动地扑了过去。杨队长把他搂在怀里,虎子攥紧拳头说:“杨队长,妹妹给鬼子打伤了,我要给妹妹报仇!”杨队长频频点头,无限深情地抚摸着虎子。
杨队长来到虎子家里,看望小玲玲。他坐在炕沿上,从虎子娘手里接过一碗药,给小玲玲喂药。虎子坐在旁边,关切地注视着妹妹。
第二天清晨,民兵们在村边山坪上练习刺杀,虎子闷闷地坐在石头上,用柴刀在地上勾划着鬼子黑藤的头像。杨队长看出他的心事,便问:“给小玲玲报仇,杀黑藤,就你一个人?”虎子点点头说:“嗯。”
杨队长又问他:“能行?”虎子把柴刀往黑藤头像上一砍,坚决地说:“行!”杨队长不禁笑了:“你呀,真是个孩子!”
虎子不服气:“谁说我是孩子,让我杀鬼子,浑身都是劲儿!”说着抱起地上一块大石头,使劲地往山坡下甩去。附近练武的民兵,看到虎子这种可爱的稚气,都不禁笑了起来。
杨队长看到山坪边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就启发地问虎子:“你一个人,能把它推下去吗?”虎子倔强地说:“能!”可是他用尽力气推,岩石还是动也不动。
杨队长招呼大家一起来推。集体力量大,“一,二,三!”一下子就把这块巨大的岩石推倒了。石头“隆隆”地滚下了山坡。
杨队长替虎子拍打掉身上的灰土,说:“靠你一个人不行吧!”虎子不服气地说:“这是推石头,又不是打鬼子。”杨队长启发说:“打鬼子也是一个道理,日本帝国主义就像压在我们头上的一座大山。”
杨队长问大家:“要推倒它,靠什么?”民兵们齐声回答:“靠人民战争”靠军民团结”“靠党、毛主席的英明领导!”
杨队长点点头:“对!”又语重心长地对虎子说:“干革命可不能靠一个人,一枝枪啊!小玲玲受了伤,大伙儿都很难过,我们一定要给她报仇。日本侵略者到处杀人放火,有多少人遭到鬼子的毒手,我们要报的是阶级仇、民族恨啊!”
杨队长又亲切地对他说:“虎子,我们不但要赶走日本侵略者,还要建设新中国。我们都要听毛主席的话呀!”虎子懂了,铿锵有力地说:“我一定听毛主席的话!”
杨队长满意地替虎子整了整帽子说:“好!虎子,村长决定,让你跟我去执行一个新的任务!”虎子高兴地跳了起来,响亮地回答:“是!”
原来杨队长带领虎子和小刘,到日寇据点大柳庄去侦察情况。虎子化装成卖烟卷的孩子,他手挎柳条篮子,一个人不慌不忙地往大街上走去。
虎子走到一家“骡马客栈”门口,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影,就高喊一声:“卖烟卷儿啰!”
账房间里有个姓王的掌柜,是八路军的地下联络员。他听到叫卖声,就走到窗口向外张望。虎子过去和他对上暗号,轻声说“老王叔,杨队长来了。”老王高兴地应道“好,快请进来!”
杨队长和小刘都是农民打扮,他们很快地进了“骡马客栈”的账房间。虎子留在门外,仍旧装着卖烟卷,给他们暗暗放哨。
杨队长低声问老王,据点里有什么情况。老王说:“今天鬼子粮库加强了岗哨,还征用了不少大车。”杨队长说:“根据同志们侦察了解,黑藤很快就要把这批粮食运走!为了进一步摸清运粮情况,我想抓个活的问问。”
这时,门外传来虎子的暗号:“卖老刀牌烟卷儿啰!”大街上,一个矮胖的伪军正摇摇摆摆地走来。老王轻声说:“那是伪军司务长,比较了解情况。”杨队长赞同地点点头。
杨队长走到窗口,招呼虎子过来,小声说:“把那个家伙引进来。”虎子点点头。杨队长叮嘱他:“要胆大心细······”虎子马上接上说:“还要机动灵活。”机灵的虎子,让杨队长非常满意。
虎子走近伪军司务长,故意绊了他一脚。伪军司务长踉跄几步,差点摔倒,恶狠狠地边骂边向虎子扑来。虎子转身就跑,乘机把他引向“骡马客栈”的账房间。
杨队长和小刘早已作了准备,等伪军司务长一进门,就用手枪顶住了他。老王从里屋出来,故作惊讶地说:“啊呀!这是怎么闹的?”杨队长一挥盒子枪说:“不关你的事,站一边去。”老王忙退了回去。
杨队长审问了伪军司务长,弄清黑藤准备在明天早晨五点,把大批粮食分装十八辆大车,走岔路绕牛角湾运往县城。刚问毕,门外又传来虎子叫卖的暗号,说明又有了情况。
原来大街上,据点里的一名伪军队长,正急匆匆地朝“骡马客栈”走来。虎子怕他闯进去,忙上去应付:“老总,买盒烟。”伪军队长接过烟,还是继续往前走去。
虎子急中生智,上去一把拦住他说“哎,钱还没有给呢!”欠着!”欠账我不卖!”伪军队长动手要打,老王从屋里出来劝解:“队长,这是我侄子,别生气。”一面暗示虎子快走。
伪军队长来找老王,是打听他前几天托老王贩卖的一批货物,能赚多少钱。老王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少不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伪军队长这才满意地回去了。
第二天早晨,黑藤把粮食运出去以后,直到中午,还不见粮食运到县城的消息,担心路上遇到八路军,心里焦急起来。伪军队长在旁边讨好说:“太君,这次有皇军亲自押运,保证没有问题。”
突然,一个受伤的伪军奔进来报告,说运粮队在牛角湾遭到八路军伏击,粮食全给八路军夺去了。
黑藤气得脸色发白,抽出半截战刀,逼向伪军队长,勒令他三天之内,把这批粮食找回,要不就砍他的脑袋。
枣林村村公所院子里,军民欢庆这次夺粮战斗的胜利。虎子用小木棒敲打着日本鬼子的破钢盔,唱起了响亮的快板:“八路军叔叔本领强,牛角湾前摆战场,杀了鬼子夺了粮,气死黑藤狗豺狼!”逗得满院子男女老小拍手叫好。
杨队长已派人把夺回的粮食运往军分区。他对村长说:“黑藤丢了粮食,一定会进行反扑,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把这股敌人歼灭掉!”说着与村长等几个干部合计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为了迎接新的战斗,虎子带领儿童团员进行操练。他学着大人的口气,对大家说“同志们,小鬼子丢了粮食,会死心吗?不会的!我们一定要做好准备和鬼子干到底!······”
虎子讲完话,指挥大家冲向前面的土坡。土坡上搭了个敌人的“岗楼”。小豆吹起了羊角号,虎子带领大家一边喊,一边冲,一脚把“岗楼”踢倒了。
儿童团员们冲上了土坡,你一枪,我一刀,把敌人的“岗楼”彻底摧毁了。红旗插在土坡上,大家欢呼:“我们胜利啰!”
虎子天天盼打仗。一天早晨,他焦急地去问杨队长:“怎么还不打呀?”杨队长正在屋里读毛主席著作《论持久战》,笑着对他说“嗬!等不及啦?我们不打无准备之仗嘛!”
杨队长指着《论持久战》告诉虎子,毛主席说过,我们历来主张“诱敌深入”。又启发他说:“黑藤躲在大柳庄,就好像毒蛇藏在石头洞里,不能强攻,要把它引出据点来打!”
正说间,铁蛋跑来报告:“有个卖货的,贼头贼脑的往我们村里来了!”杨队长心想,这一定是日寇派来打听粮食下落的密探,就说“来得好!我们来个将计就计,迷惑敌人!”
虎子领会了杨队长的意思,就说:“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儿童团吧!”又把他的打算对杨队长轻轻说了一遍。杨队长听了很满意,就把任务交给了他们。
虎子接了任务,立刻和儿童团员们一起商量。在虎子的指挥和安排下,儿童团就在村头布下迷魂阵,等敌人来上钩。
密探走进村口,铁蛋和小凤就把他拦住,说:“今天村里有情况,谁也不许进去!”密探试探地问:“听说八路军劫了鬼子的粮食?”铁蛋故意说:“那可不,粮食还要分给老百姓呢!”密探听了暗暗高兴。
密探假惺惺地跟铁蛋说:“粮食可要藏好啊!”铁蛋故意神秘地告诉他:“可严实呢!大批粮食藏在山洞里,过几天部队就要来运走了!”
这时又有两个孩子抬着一袋粮食走来,还大声喊着:“铁蛋,村里分粮食,你爷爷叫你去呢!”他们装作脚下一滑,把谷子撒了一地。密探看了,更加相信了。
密探上了当,兴匆匆地回去了。杨队长对村长说:“敌人是很狡猾的,他要是不来,那我们就去把他牵来!”
刚说到这儿,有人带来了据点里老王的一张纸条。
村长看了纸条后,对杨队长说:“伪军队长被黑藤逼得走投无路,托老王帮他打听这批粮食的下落。”杨队长思索了一下,认为这是一个诱敌的好机会,决定派个人进据点,去牵黑藤的牛鼻子。
虎子听了,马上对杨队长说“派我去,大柳庄我熟悉!卖过烟卷,敌人不会怀疑。”村长和小刘也认为虎子去合适,说他跟伪军队长打过交道,人家还以为他是老王的侄子哩。
杨队长还在郑重考虑,虎子坚决地说:“不管有多少困难,我一定把黑藤的牛鼻子牵来!”杨队长打量了一下虎子,然后站起身来,走到虎子面前,充满信心地说:“好,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
英雄的虎子在激烈的对敌斗争中成长,他仍旧化装成卖烟卷的孩子,到大柳庄与老王联系。伪军队长又来找老王打听粮食消息。老王就告诉伪军队长,说他侄子卖烟卷经过枣林村,亲眼看到这批粮食的下落。
伪军队长得到粮食消息,如获至宝,马上带虎子去见黑藤,要他讲一讲看到粮食的情况。
虎子见了黑藤,从容自在地说“我今天卖烟卷经过枣林村,站岗的儿童团不让进去,说村里有情况。我绕着道儿走到后山,见很多人把一大包一大包粮食往那儿运!进了山沟,嘿,就不见了。”
黑藤听了,心想,这小孩的话与密探的情报完全一致,粮食一定藏在后山山洞里,就进一步问虎子:“那里山洞的有?”虎子说:“是有个山洞。”
黑藤开始有点相信,伪军队长急不可待地在一旁催促:“太君,赶快出兵!”黑藤眼珠子一转,把手一摆说:“不!”
狡猾的黑藤怕上当,突然抽出战刀,威胁虎子:“撒谎,你是小八路!是谁派你来的?是谁教你说的?”
虎子沉着、勇敢、有力反击,指着伪军队长说:“是他叫我来的!”又指着黑藤说:“是你叫我说的!”
黑藤和伪军队长被虎子驳得瞠目结舌。这时,电话铃响了,司令部又来催粮:“明天一定要把粮食运到县城。”黑藤连连声“哈依”。
虎子见时机已到,拿过烟篮说:“我还要去卖烟卷呢。”准备要走。黑藤忙装出一副笑脸说:“小孩,你的大大的好,给皇军带路!”
当天夜里,杨队长接到老王送来的报告,上面说:“明天早晨把黑牛牵来。”杨队长称赞虎子:“这小鬼真行!”随后与村长分头去安排战斗的准备工作。
第二天早晨,虎子带着鬼子和伪军向枣林村赶来。离村不远时,黑藤要虎子走小路去后山山洞,还命令部队要悄悄地前进。
这时,杨队长、村长早已带领战士、民兵,埋伏在山路两侧,准备战斗。来到山洞口,虎子对黑藤说:“ 就在这儿。”黑藤怕中埋伏,就叫虎子先进去看看。
虎子进了山洞,与埋伏在洞里的民兵接了头,就向外叫喊“粮食可我呐,快进来吧!”黑藤大喜,命令伪军进去。
敌人刚进洞口,只听得“轰”地一声,洞口地雷爆炸,接着两旁山坡上响起了猛烈的枪声。伪军遭到突然袭击,四散逃命。黑藤挥动盒子枪,大叫:“顶住!”
八路军和民兵们居高临下,日寇和伪军十分被动,被打得狼狈不堪,抱头鼠蹿。八路军冲响冲锋号,杨队长、村长带领战士、民兵从四面冲向敌群。
战士、民兵英勇杀敌,敌人死的死,伤的伤,开始溃败投降。惊魂不定的伪军队长被民兵缴械投降。
那个密探妄想从枣林里溜走,正巧铁蛋等一群儿童团员守候在那里。孩子们拉动绊脚索,把他活捉了。
杨队长、村长、虎子等人将黑藤包抄。黑藤逃到悬崖边沿,无路可逃,但仍然负隅顽抗。他抽出战刀,垂死挣扎。
“砰砰”两声枪响,杨队长和虎子同时射出了两颗仇恨的子弹。黑藤这个侵华的凶顽,终于倒在地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战斗结束,军民汇合一起,欢庆这场歼敌斗争的伟大胜利。杨队长、村长高兴地拉着虎子,他们多么喜欢这个勇敢坚强的小八路啊!
虎子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光荣地参加了八路军。他身穿军装,戴着大红花。妈妈嘱咐他要听毛主席的话,伤愈后的妹妹给他送来了鸡蛋。
杨队长给虎子发了一把小马枪。虎子庄严接过,敬礼归队。
虎子背起枪,英姿飒爽地走向新的战场。为了消灭侵略者,为了人民得解放,他坚定地跟着伟大领袖毛主席,永远前进!
文学脚本《小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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